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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男人的话音,崔芷宁后背有些僵硬起来。
连忙四周打量了一番,却见屋外缓缓走进了一人。
“裴玄冥!”
果然是他!
崔芷宁面色有些暗沉。
自己居然又一次同裴玄冥……
“崔芷宁,你这是什么神情?今日,可是你非礼的我。”
裴玄冥也很委屈。
自己堂堂大将军,居然被女人压在了身下。
这要是被自己带的那些将士知晓了,指不定被怎么笑话。
再看崔芷宁一副黑脸模样,明明自己更委屈……
崔芷宁没有回话,只是眼眶,越发的发红。
裴玄冥见此,忽然紧张了起来。
连忙上前了一步,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了崔芷宁。
“可别再哭了,我可不会哄女人。”
自己只杀过人,哪里哄过人,还是哄女人。
“裴玄冥,你……”
“这一次,应该你对我负责了!”
二人话音同时落下。
崔芷宁瞪大了眼睛,一副呆呆的模样。
裴玄冥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下来。
许久,崔芷宁才开口道:“今日,若非是来找林家小姐帮你悔婚,我也断然不会被林梓萱认为是你从边城带来的外室女,所以才被她喂了药,想要折辱我。裴玄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说着说着,崔芷宁忽然又委屈了起来。
倔强的小脸,流下一行眼泪。
她哭是因为,这一次,自己可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裴玄冥也是见着崔芷宁的惨样,心中也有一些内疚起来。
便张了张口:“今日之事,是我亏欠了你,你……”
这事,可真有些棘手!
自己睡了的女人,是自己明面上的嫂子也就罢了,偏偏还睡了两回。
裴玄冥抓了抓后脑勺,有些烦躁。
崔芷宁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瞪了裴玄冥一眼,面上一片冷漠。
便沉声说道:“上一次,是你中了药,这一次,是我中了药,我们就算扯平了。还希望,裴三公子将这件事忘记了。”
说罢,崔芷宁便扶着墙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向破庙外走了过去。
途经那些黑衣尸体时,崔芷宁也没有丝毫恐惧,更没有给他们半分目光。
望着崔芷宁离开的背影,裴玄冥突然低笑了一声。
这是几个意思?
睡了自己,拍拍屁股便走人了?
没这个理儿!
崔芷宁,必须得对自己负责!
“主子,二夫人怎么就这么走了?我瞧着,她面色不是很好看啊,您对不住人家的,怎么还把人给弄哭了啊。”
勿喧突然从外头出现。
看着裴玄冥,面上带着一丝不赞同。
将军不能把在边城对将士们的那一套对女子啊。
得温柔一些才是。
看着勿喧的出现,裴玄冥气得不打一处来。
便训斥着:“今日若是你早些来,我怎会中了软筋散,又怎么会有如今的事情。”
勿喧摸了摸鼻子。
叨叨着:“那我要是早一些来,您就不会中软筋散,哪来的和二夫人第二次的缘分呢。”
勿喧瞧着崔芷宁就很不错,将裴国公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又是崔家的女子,只可惜裴二世子是个眼瞎的。
这崔芷宁若是给自己家将军做夫人,那倒是极好的。
“我怎么感觉,你还挺期待我同崔芷宁第三次缘分?你不要忘记了,她可是我嫂嫂。”
裴玄冥蹙眉,眼中带着一丝不悦。
“世子又不是您的真二哥,我可没说第三次缘分,莫不是,主子您心中期待着?
如今,你要了二夫人的清白,回头世子发现二夫人不清白了该如何?您想过这个问题吗?
您在军营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如今直接都和人圆房了,要是不负责,你也太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了。
再说了,就算是嫂子又如何?你喜欢她,她喜欢你的话,喜欢的女人,抢回来就是了!”
勿喧摇了摇头,啧啧说着坏主意。
裴玄冥一个眼神冷厉的丢向勿喧。
是他不想负责吗?
分明是那个女人不想!
想起方才崔芷宁穿衣无情的模样,裴玄冥心中便是有些闷得慌。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淋湿的手帕。
特意去附近河边打湿,想让崔芷宁擦擦脸清醒的手帕。
真是多跑这一趟了。
勿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溜着眼珠子。
裴二公子是可眼瞎的。
只希望,自家主子,可别也是一个眼瞎的。
……
崔芷宁不曾来过望竹小筑这边,也只能一路顺着大道走。
好在远远的,她便看见了迎面过来的马车。
马车正是她的马车。
“吁~”
车夫远远地便看见了崔芷宁,连忙拉了缰绳。
“夫人!”马车还没停,车帘后的如春,便是一把掀开了帘子,见到真是崔芷宁,顿时间激动起来。
等马车稳住,如春便直接跳下了马车,来到了崔芷宁的面前。
“夫人,您究竟跑哪里去了!您没事吧!我在望竹小筑门口一直等不到你,想进去,人家不让我进,林梓萱还说您并没有去找她!”
如春诉说着方才的遭遇,撇了撇嘴。
一路上,如春都紧张死了,害怕崔芷宁真的失踪了。
眼下见到崔芷宁全乎的出现了,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崔芷宁五官瞥见车夫的视线,便同如春说道:“先上马车吧。”
她现在很累。
如春听出了崔芷宁的声音似乎很疲惫,心中带着困惑,却也照办,扶着崔芷宁上了马车。
等上了马车后,如春才仔细地打量了崔芷宁一眼,面色却是微微变化起来。
“夫人…您…您方才究竟去哪里了。”
如春瞳孔微缩,视线盯着崔芷宁早已乱了的口脂,有些紧张。
“我…我没事,我方才…”崔芷宁目光闪烁着,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如春瞥见了崔芷宁的衣领,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
上前一步,直接伸手,微微拉开了崔芷宁的衣领。
当看见衣领之下的青痕,却是捂唇无声痛哭。
如春怕自己的哭声太大,会吸引车夫的注意。
“夫人,是谁!”如春压低了声音,双眼通红,眼中带着杀意。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欺负了她的夫人。
明明前两日,夫人才被人欺负,怎的今日,又被人欺负。
偏偏自己还不在夫人身边,可真是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