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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掏出钥匙丢给黎家浩:“拿着。”
“总之尽快搬进来,然后跟梅姐说一声,剩下的事她会告诉你。”
“好的,谢谢徐总。”黎家浩点头道。
徐阳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他该走了。
恰好这时,不远处的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林树提着两大袋食材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个穿着短裙的漂亮女孩。
一看见他,林树和女孩眼前一亮:“阳哥!你怎么来了?”
听到熟悉声音的徐阳一愣,走上去:“你是阿花?”
跟在林树身后的漂亮女孩竟然是阿花!
可她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
只见阿花把以前的黑色头发染成浅棕色,还烫了卷,顺便剪了个刘海,眉毛也漂成跟头发一个颜色,搭配上她本就有精致深邃的五官,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是混血儿!
不光染了发,她的穿衣打扮也时髦了很多,记得第一次让阿花试穿裙子,她还有些不自在。
但现在她穿着有点紧身的圆领短袖,下身是打网球穿的运动短裙,两条匀称笔直的腿大方的展现着,没有丝毫扭捏,看起来格外青春洋溢。
阿花歪着头笑,仿佛世上所有的光都打在她的身上:
“是我啊,这才多久,徐总就认不出我了?”
徐阳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满意点头:“你突然变得这么漂亮,认不出你的应该不止我一个吧!”
“是冬冬教我的,她说这么穿好看。”阿花说着,想起了什么又道:“梅姐也没有意见,而且把头发染成浅棕色还是香代儿品牌方的意思。”
说道品牌,徐阳想起正事。
“那香代儿秋季大秀的事梅姐跟你说了吧。”
“说了,上星期就开始上课了,但是法语好难,我一点也学不会。”阿花脸上一阵失落。
她之前没有过任何外语基础,相当于从零开始,难度肯定是有的,更别说法语比英语还难学。
“没关系,现在时间还早。”徐阳轻声安慰:“至少把品牌方给的法语台词学会就行。”
阿花笑着点头,没有说话,却在心底暗下了决心。
法语这门课程她一定要学到烂!
可能别人不在意,但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作为一个外行人第一次拍广告时,那个外国摄影师眼里的不耐烦,不满和失望,仿佛她是一个糟糕透顶的人!
再有机会遇到那个摄影师,她一定会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
除了证明自己,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看见徐阳再为了自己,在品牌方面前弯腰,苦苦解释和祈求。
她抬起眼,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徐阳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和阿婆。
“你们好!”阿花赶忙打招呼,又问:“徐总,这是新的同事吗?”
徐阳哦了一声,才想起介绍黎家浩:
“对,他叫黎家浩,带他的也是梅姐,往后你们互相照应着。”
被叫到的黎家浩抓抓头发,笑容腼腆道:“你好,初来乍到,以后就有劳你了。”
阿花主动伸出手:“我叫阿花,欢迎!”
看到这的徐阳有些欣慰,阿花变得开朗了许多,都敢主动和人握手了。
当真是从丑小鸭,蜕变成了白天鹅!
他正感慨着,却注意到身旁的阿树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
阿树吧手上的东西放下,示意借一步说话,于是两人来到走廊尽头。
“阳哥,你看到新闻了吗,雷哥的修车厂起火被封了。”
徐阳点头,这他能不知道吗?
“你既然看了新闻,就应该知道我爸最近那件事,抓我爸的庞强就是雷哥的靠山,他现在完蛋了,从今往后,雷哥没机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你就放心吧。”
说到这,他又想起阿树要去当兵的事,正要问他现在到哪一步了?
“我当然放心,倒是阳哥你……”阿树却忽然变了脸色,语气急迫。
“我了解雷哥的性子,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没了庞强他还有打拳场,我曾经亲口听他说过,要不是他舅舅压着他,他早就把打拳场的生意扩大了,这个庞强应该就是他舅舅,现在他舅舅压不住他,我怕他会用整个打拳场,对阳哥你不利。”
徐阳心下一沉。
他没想到,庞强即是雷哥的保护伞,同时也是约束雷哥的保险栓。
现在这个保险栓拔掉了,雷哥岂不是成了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
等等——
“你说你亲耳听到?什么时候的事,你还跟他有过接触!”
阿树眼神躲闪,最后才坦白:“对不起阳哥,之前一直没告诉你,我第一次打拳就是直接找的雷哥,让他给我介绍的。”
徐阳倒吸一口冷气:“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
算了,现在说这件事也已经没用了,当务之急,是先确认这件事不会对阿树当兵有影响。
“那往后两次呢,你跟雷哥的接触多吗,有留下什么证据或者把柄吗?”
阿树信誓旦旦的摇头:“我跟雷哥就见过一次面,我对天发誓,这次之后绝对没见过,更别说留下把柄!”
要是雷哥手上有他的把柄,就会直接找上他,而不是让红毛骚扰他的家人,逼迫他继续去打拳。
徐阳暂时松了口气。
前世入狱六年,阿树是什么为人他最清楚,阿树这么认真,绝对不会有假。
“没有就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他叉着腰想了想,不放心又问:“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雷哥去打拳的?”
阿树眨了眨眼,陷入回忆。
那是一年多前,他马上十八岁的时候,将近年底。
“你爷爷的情况……”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摇头:“做手术肯定会好一点,要是不做就只能长期吃硝酸酯类的药,这种药都不便宜,但你爷爷一个月得吃两盒。”
说着,医生把目光转向药架最上方的位置。
阿树也跟着望去,那一排都是硝酸酯类的药,上面的价格从三个九到四位数。
这就意味着,爷爷一个月的药费就至少两千块。
他喉间一哽,艰难的开口:“我这就回去筹钱。”
说着他转身离开,十二月的寒风刮得他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