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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里,李泰举办的酒会热闹非凡,而在遥远的夏州城里,秦俊则收获着属于他的惊喜奖励。
“叮,您传播的超市物品啤酒、啤酒瓶、白酒……在长安城里引发了一系列巨大的轰动。
触发奖励:寿元+1年,+3年,+5年……”
这一波接一波密集的奖励提示音,如同美妙的乐章在秦俊的耳畔奏响。
这些奖励大大弥补了秦俊此前推演水泥烧制技术时所消耗的寿元亏空。
秦俊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寿元再次突破了千年大关!
这一令人振奋的成果让他欣喜若狂。
心情大好的秦俊,兴致勃勃,于是独自一人,兴冲冲地将平阳公主、金锁以及十个宫女,全都堵在了屋里。
“今日,咱们一同庆祝这美好的时刻!”
秦俊满脸坏笑地说道。
“啊……”
“坏三郎……”
“好三郎……”
“三郎饶命……”
接下来的日子,时光仿佛停滞,美好而又悠长。
一日,一日,又一日,这美好的时光,在平阳公主、金锁以及宫女们那婉转悠扬、如黄鹂啼鸣般的歌喉中,悄然渡过。
她们的歌声或轻柔舒缓,或欢快激昂,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让人陶醉其中,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
而秦俊则沉浸在这如梦如幻的氛围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与欢乐。
这一天,在众女纷纷缴械求饶之后。
秦俊只觉自己身心舒畅,仿若圣贤附体,于是萌生出外出溜达闲逛的念头。
哪曾想,刚迈出远门,便见到马三宝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三郎,三郎,大喜啊大喜!”
马三宝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三殿下来信了,带回去的那一对琉璃瓶,已经卖给清河崔氏了。”
马三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迫不及待地说道。
“刚刚,清河崔氏把东西送来了,整整 300名小吏,500名工匠,1000匹丝绸,还有 10000贯铜钱。”
马三宝说话时,眼睛瞪得滚圆,双手不停地比划着,那兴奋的神情简直难以言表。
而且,这还没完,马三宝根本没等秦俊有所反应,便再次兴奋地继续说道,
“三郎啊,而且,长安城来了好多人!
各家府上的都有!
全都是来求购琉璃瓶,求购白酒的!”
“哈哈,哈哈哈……”
马三宝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发财了,发财了!咱们这下可真是发大财了!”
哦?还不错!
秦俊听闻此消息,心中也是满心欢喜。
不过这些大都在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像马三宝那样激动得手舞足蹈。
而是神色从容地一打响指,
“走,看看去!”
夏州府衙的会客厅里,此时可谓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好似煮沸的开水。
大唐勋贵、世家的代表们,基本上一个不落,全都到齐了。
他们或身着华丽锦袍,或佩戴璀璨珠宝,尽显尊贵之气。
众人见秦俊稳步走了进来,顿时呼啦啦,如潮水一般全都围了上来。
大家争先恐后地递上了自己的名帖,那一只只手高高举起,仿佛在争抢着什么稀世珍宝。
众人纷纷表示愿意出高价,收购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琉璃瓶和仙酒佳酿,声音此起彼伏,嘈杂而急切。
秦俊面对众人的热情,并没有一一回应,而是神色镇定地当众宣布。
“夏州琉璃、夏州仙酿,目前都还有,而且数量充足,定能满足诸位的需求。”
众人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纷纷发出阵阵欢呼,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房顶掀翻。
秦俊然后接着宣布了游戏规则。
“夏州琉璃、夏州仙酿,不搞零售,也不搞批发。只谈合作,而且是独家合作。”
此语一出,宛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半个时辰后,开始合作竞拍,规则很简单,谁家出的条件优厚,就跟谁家合作。”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
随后便纷纷开始低头盘算,或是与身旁的随从交头接耳,盘点各自能拿出的筹码,准备在接下来的竞拍中一决高下。
半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各家的竞价比拼正式拉开帷幕。
陇西李氏、赵郡李氏,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和太原王氏。
还有大唐的其他各家勋贵,皆摩拳擦掌,纷纷开始竞价比拼。
会客厅中气氛热烈,众人争相加价,声音此起彼伏,喧闹无比。
有人高声喊价,面红耳赤;有人交头接耳,紧张商议;
有人则胸有成竹,稳坐钓鱼台。场面热闹非凡,仿佛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一个时辰后,经过一番激烈的你争我夺,不断加价,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最后还在叫板的,就只剩下了两家:应国公武士彟府上、荥阳郑氏。
荥阳郑氏这次派出的主事人是荥阳郑氏家主的次子。
此人器宇轩昂,目光坚定,每一次加价都毫不犹豫,展现出郑氏家族的雄厚实力和志在必得的决心。
而应国公府上,则显得较为奇特,派出的并非男儿。
而是应国公武士彟的大女儿武顺。
武顺虽是女儿身,但是一袭面纱难掩英姿飒爽。
巾帼不让须眉。
在竞拍过程中,她丝毫不让,每一次加价都果断坚决,势在必得,步步紧跟对手的出价。
然而,就在拍卖即将进入最后关头,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气氛紧张到让人窒息之时。
忽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疾风骤雨般传来。
紧接着,一名浑身尘土、满脸疲惫的哨兵飞身下马,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夏州府衙会客厅。
他大口喘着粗气,声音颤抖而急切地喊道:
“不好了!突厥来袭!”
众人皆是一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名哨兵身上。
他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水,继续惊慌失措地说道:
“突厥大军如乌云压境,遮天蔽日,一眼望不到边,正朝着夏州城急速逼近!”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仿佛那恐怖的场景就在眼前。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夏州府衙会客厅顿时再次乱作一团。
有人惊慌失措,四处奔走;有人面色惨白,呆立当场;有人则开始大声呼喊。
原本紧张热烈的竞拍氛围瞬间被恐惧和混乱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