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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岚汀和万景山在春分这一天到了京城。
京城比北口还是冷不少的,两人套上厚外套,手牵手地走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
四处打听,到处看了一个礼拜,他们终于看到了心仪的店铺。
两层小楼,一楼能放很多个桌子,二楼有现成的包间。
“这里原来是个火锅店,老板要陪孩子出国上学,就不干了。”
房东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带着圆圆的老式眼镜,长得特别黑,但很爱笑,一笑就露出雪白的牙齿,黑白格外分明
“你俩看着,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这里我最熟了。”
万景山检查了水电,还有下水道。
各个犄角旮旯也都细致地看了看。
“没什么大问题。”他对江岚汀小声说:“按照咱俩的想法,全面装修的话,大概两到三个月的时间。”
江岚汀附耳道:“我觉得挺好。”
房东很识趣地离开了一会儿,方便他们两人商量。
不过万景山还是把声音放得很近,“房租有点高。”
“嗯,一次性先租十年。”江岚汀说:“租的时间长,肯定能再便宜一点。”
“直接租十年?”万景山微微诧异,“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会。”江岚汀笃定道。
她是过来人,很清楚这个地段这个位置的含金量。
“行。”万景山关注新闻,对京城未来的发展也持乐观的态度。
何况媳妇的手艺那么好,不管怎么样,生意都不会差。
房东听说他们要租十年,表现得还挺淡定,“钱怎么给啊?”
江岚汀反问他:“你觉得怎么给好。”
“坦白说啊,我想做点买卖,缺一笔启动资金。”房东主动提了打折的事儿,“如果你们能一口气直接给十年的租金,那我给你们打九五折。”
“九折。”江岚汀开口讲价,“行的话,三天内就把钱给你。”
“不行不行。”房东摆摆手,“九折我太吃亏了,这里原来就是饭馆,有客人基础……”
江岚汀温和地打断他的话:“吃火锅的客人,未必会喜欢吃药膳,顾客重合度没有那么高。”
“那我这个地段好啊,你去附近问问,我一开始说的价本来就不高。”房东不松口。
“京城好地段多得很,我们还能找到更好的。”万景山说:“你这个店,还是小了一点。”
江岚汀接过话道:“如果九折你不能接受,那就算了。”
“其实,你尽快拿到做买卖的启动资金,很快就把折扣上的这点钱赚回来了。”
万景山说得头头是道:“我们开药膳,气味没有火锅那么大,不伤你的房子。而且,我们会进行一次大装修,把你这儿里里外外来个大改造。光是这省下来的装修钱,你就赚了。”
小夫妻俩一唱一和,房东又无奈又想笑。
“行吧,说不过你们。”
他顿了顿,点头道:“那就三天之后你们带着钱过来,咱们把合同签了。”
房子搞定。
一个礼拜后,便开始装修了。
万景山留在京城,江岚汀独自回了北口。
山风药膳不能长期没人,她不在,这店就没法开。
虽然很多菜单上的食物翠翠已经都会做了,而且基本上不会出错,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水平还欠点火候。
万一哪一次没弄好,砸了招牌,这罪过可就大了。
分店装修的时间比预期要长,用了三个半月的时间。
无论多忙,万景山每半个月都会回家一趟。
见不到媳妇他熬不住啊。
都快得相思病了。
这期间江岚汀还去京城看过他两次。
每次见面,两人都是在床榻之上度过的。
没少白日宣淫。
碰到江岚汀身上不方便的时候,就施展手艺活,万景山也觉得非常尽兴。
他们还开发了很多新奇而刺激的玩法。
比季笑糖小时候听过的那些还花样繁多,不过安全度很高,尺度把握得非常好。
装修完成最后一次返回北口那天晚上,万景山搂着江岚汀,长叹一声,咬着她的耳珠,说:“终于不用再分开了。”
他难以想象牛郎织女一年只能见一次那得是怎样的煎熬。
万景山伸手到枕头底下摸了摸。
摸了个遍,却空无一物。
“嗯?”他疑惑地垂眸看向江岚汀。
江岚汀眨眨眼,“这里的用完了,你没带回来几个?”
在北口销售的不好用,她就没再买了。
他们在京城买的要薄很多,体验感更好。
“我没带……”
万景山想着家里有,就先把家里的用掉。
而且马上就要搬去京城住了,所以就放在了他们租的房子里。
现在出去买肯定来不及了,村里没得卖,镇上也未必有。
去镇卫生所没准能领到免费的,但要登记什么的,既麻烦又太考验厚脸皮的程度了。
“我明天去买。”万景山虽然觉得遗憾,但还是拉过江岚汀的手,放弃了本垒打。
江岚汀用手安抚了几下,嗓音轻而哑地说:“今天不用了。”
万景山浑身一震,顿觉血液疯狂朝下奔流,尾椎骨被电击般酥麻。
“行么?”
江岚汀翻身把他压倒,坐到他身上。
行动就是答案。
万景山心跳骤然停顿,足足十几秒之后,才恢复跳动,跳得还越来越快。
第一次有这么清晰的感受,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下意识闭上了眼,但很快他又把眼睛睁开了。
看到她起起伏伏,如随波荡漾的船儿,便不由得配合着她扬帆起航,添柴加油。
江岚汀抓起他的双手,穿入宽厚大掌的指缝,十指收拢握紧。
两人掌心都沁出了薄汗,空气里也满是黏黏糊糊的热气。
沉浮良久,她问他:“一起吗?”
万景山:“嗯。”
“那你来。”江岚汀把掌舵的权利交给了他。
万景山胸前被汗水映出一片光亮,他半撑起上半身,顾及着她,观察着她,和她一起走向了极乐。
江岚汀带着他一起躺下去,她在他耳边倒气,像刚参加完百米赛跑的选手。
呼吸声震耳欲聋。
万景山闭着眼数心跳,但两人的心跳撞在一起,快速猛烈,难辨彼此,数着数着就乱了。
“等会儿我去洗床单,还有……我来拖地。”
他刚刚提前抽身,场面比之前都要混乱。
江岚汀从喉咙间带出一声轻笑,是餍足的笑,也是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