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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夏音音每每踏上下乡之路,身旁总伴随着几位侍卫。
她的目光总能捕捉到那些在田间辛勤劳作、步履蹒跚的老者。
见此情景,总会吩咐身旁的侍卫,前去搭一把手,给予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以最质朴的援助。
村民们虽心怀感激,却也不免有些过意不去,屡屡想要婉拒这份好意。
然而,侍卫们只是微笑着,坚定地执行着她的命令,那份不容置疑的责任感,让村民们最终只能满怀谢意地接受这份来自心底的关怀。
与婆婆的一番交谈后,夏音音带着一行人继续前行。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映照出一抹温暖而坚定的光芒。
“真未曾料到,音音如今竟如此受欢迎呢!”
司燚煊一路上默默无言,如同影随形般跟在她身后,活脱脱一副忠诚侍卫的模样。
直至周遭人迹罕至,才悄然上前,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问道。
“你这是在打趣我呢!”
夏音音娇嗔地瞥了他一眼,略带羞涩地说道。
“我这可是满心欢喜呢,我的夫人能得到众人的如此敬爱,不正说明了为夫的眼光独到吗?”
他笑容满面地解释道,言语间满是宠溺与自豪。
“谁……谁又是你的夫人啦?”
夏音音耳畔忽地拂过他那声温柔的“夫人”,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
慌忙环顾四周,确认只有漠影与西风等人在不远处静候,相隔数米之遥,心中的悸动这才稍稍平复。
这人也真是的,怎能在此时此地如此称呼?
司燚煊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满是宠溺。
发现,她这副羞赧中带着几分娇嗔的模样,竟是前所未有的动人。
“怎么,莫非王妃,还羞于承认这份身份?”他故意拉长语调,言语间满是调侃与逗趣。
夏音音闻言,脸颊更添几分绯红,终是羞赧难当,娇嗔一句:“不理你了!”
言罢,转身就走。
此刻面对着她,心中满是无奈,眼前的他,已非昔日那个冷静自持的王爷。
爱情的魔力,竟能如此彻底地改变一个人?
即便是再坚强无畏之人,一旦心有所属,是否也会卸下所有防备。
司燚煊轻轻一笑,目光温柔地追随着她的背影,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这丫头,平日里看似胆大包天,实则竟如此不经他的一番戏谑,真是既可爱又可笑。
自那以后他收敛起了那份玩心,不再轻易逗弄她。
夏音音则继续专注地检查着田间的作物,每翻动一块泥土,每查看一片叶子,都显得那么认真而细致。
“林叔,您瞧,这麦子有虫痕,咱们得赶紧寻个法子驱虫才是。”
她轻蹙眉头,目光掠过眼前广袤却略显斑驳的麦田。
沿途而来,触目所及,数片麦田已不幸染上了虫害的痕迹,若不迅速采取行动,恐怕整片金黄的希望都将沦为虫害的牺牲品。
这些麦子,是她在空间中精心培育,理应坚韧不拔,怎料竟也遭遇了虫灾的侵扰。
难道是自己那次施洒仙露之时,手下留情,分量不足?今夜,要进空间,向小家伙探个究竟。
“这可如何是好?”
“连着数日,日日都来此查看,起初未曾留意,怎料今日竟已泛滥至此!”
林叔焦急地立在自己的田埂之上,心头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沉甸甸的。
郡主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他耳畔炸响,告知他的麦田正遭受害虫的侵袭。
这几亩麦田,是他今年的全部希望,是他赖以糊口的根本。
若是害虫肆虐,收成受损,那来年他又该何去何从,拿什么来养活一家老小呢?
“暂且还能应对,今日你们不妨尝试用秸秆焚烧,以烟雾驱之,我明日再来探视情况。”
夏音音略一沉思,脑海中闪过一个源自古朴智慧的土法子,这法子简便易行,至于成效如何,尚需实践检验。
若此番尝试仍旧未果,恐怕只能在空间里,深入探究农药的奥秘了。
“明白了,草民谨记在心。”
林叔闻言,连忙躬身行礼,一脸惶恐又感激之色,随即转身匆匆去寻觅秸秆去了。
随后,夏音音在这座村落中又寻得了两家同样受困的农户,耐心地将烟熏之法传授给他们,嘱咐他们先行尝试。
今日,她的脚步几乎踏遍了南城的每一寸田埂,晨曦初露至夕阳西下,她的身影在乡间小路上不停穿梭。
广袤的乡村画卷在她眼前缓缓展开,而她的心,却因那些遭受虫害侵扰的麦田而难以平静。
发现麦田上,虫害如暗影般悄然蔓延,令丰收的希望蒙上了一层阴霾。
她目睹此景,心急如焚,虽迅速指挥百姓以烟熏之法尝试驱除虫害。
但她的心中却并无十足把握,深知这古老的方法或许难以彻底根绝这场危机。
于是,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悄然生根——研究农药,以科学之力对抗自然的肆虐。
夏音音一路上与司燚煊的对话寥寥,心思全然沉浸于农药配方的琢磨之中。
司燚煊洞悉她的专注,体贴地未加打扰,只是握紧她的手,静坐在旁,以无言的陪伴着她。
回到府衙,她草草用了餐,便匆匆离席,脚步轻快地迈向自己的居室,心中那份对配方的执着如同磁石,引领着她直抵空间。
待司燚煊餐后寻至,只见她的房门已紧紧阖上,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纷扰。
他眉宇间凝聚起一抹无奈,你忙于事务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将他拒之门外?”
西风目睹自家主子吃了个闭门羹,心头暗自发笑,却又强忍着,低头而立,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微妙,想笑却又不敢放肆。
“觉得好笑?”
司燚煊猛地回头,目光如刀,冷冷地刺向他,质问道。
“不不不,属下不敢。”
西风连忙收敛心神,正色回答,生怕自己的失态惹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
一旦点头应承,明日能否安然醒来,便成了未知之数。
司燚煊轻嗤一声,目光再次掠过她紧闭的房门,心中无奈,这试图悄然踏入她世界的举动,竟是如此棘手不易。
面对这样一个沉浸在工作海洋中的心上人,他又该如何是好?
最终,他放弃了跃窗而入的冲动,转身步入自己的领地。
心中暗自思量,来日方长,眼下诸多要务堆积如山,亟待处理。
毕竟,正事为先,他们的故事,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