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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抓药回来的时候,郎中已经走了,苏渺然看了那药一眼,顿时觉得自己装病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云儿这个实心眼的丫头,肯定会逼着自己把药喝光。
果然,云儿盯着自家小姐把药喝光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小姐,你知不知道大公子要回来了?’
苏渺然一口药喷了出去,她这个大表哥苏康,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之前他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一直状书告到了衙门。
那时候苏家的人嫌他丢人,便把他扔到了城下的庄子上避避风头,这才刚过了两年,便又要回来了。
说实在的,苏渺然不想见到自己这个大表哥,毕竟他从小也是自己痛苦来源的一部分。
云儿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姐,他要是回来之后再来找您的麻烦可怎么办呀?‘’
云儿的担心并不全无道理,因为之前这个大表哥,就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苏渺然叹了口气,因为之前那个一纸状书告倒他的女人,正是苏渺然安排的。
“小姐,你想好该怎么办了吗?”
苏渺然道:“他刚从乡下回来,对二表哥定是又气又恨,急于接管府中事务,我们可以从这下手。”
云儿看着自家小姐狡黠的样子,便知道她有主意了。
为了确保计划的周密性,苏渺然决定将这个局设计得尽可能贴近现实点,以增加可信度。
她想着,利用大表哥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以及他对府中事务的过度自信,来一个请君入瓮。
苏渺然低声道:“大表哥对府中的财务很感兴趣,如果我们能让他以为自己掌握了重要的财务信息,他一定会忍不住行动。”
云儿点点头:“小姐,我们可以伪造一些账本,然后故意让他发现。我们可以制造一些假的账目,显示二表哥府中有一笔资金被挪用,而大表哥就是那个知情者。”
苏渺然思考了一下:“好云儿,说的不错,但我们需要确保这些账本看起来足够真实。我们可以用一些旧的账本和信件,然后在上面添加一些伪造的细节才好。”
“我们还需要确保这些账本的发现时机。我们可以选择在大表哥回来的前一天晚上,让他在书房中无意中发现这些。”
云儿有些兴奋:“小姐,那怎么在那个晚上安排一些事情,让大表哥不得不在书房中待到很晚呢。这样,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发现这些文件。”
苏渺然坚定道:“这需要再想想,不过我们还需要考虑如何让大表哥相信这些是真的。可以让一些府中的仆人无意中提到一些关于二表哥支出问题的闲言碎语,让大表哥更加确信这些账本的真实性。”
云儿点头:“小姐,我会安排的。我们还需要确保这些一旦被发现,就会立即引起府中的注意,这样大表哥就无法掩盖自己的行为。”
苏渺然冷静道:“这倒不用担心,一旦大表哥按照我们的计划行动,他的自负就会让他陷入困境。”
而另一边,李穆祠作为权势滔天,耳目遍布朝野的九千岁,当他得知苏家的大公子苏康即将返回府中,并且早些年一直对苏渺然不利时,便决定采取行动,以保护自家苏渺然。
李穆祠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知道苏康的归来可能会给苏渺然带来新的麻烦,因此他决定派人去敲打苏康,让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李穆祠沉声道:“来人,去带苏康来见我。”
不久,苏康被带到了李穆祠的书房。
苏康虽然在庄子住了两年,但对李穆祠的权势和手段早有耳闻,因此他不敢怠慢,恭敬地行礼。
不知道李穆祠为什么要来找自己的苏康跪下来,恭敬地说:“九千岁召见,不知有何吩咐?”
“苏康,你在外游历多年,想必也有所成长。但你可知道,苏渺然即将成为我的人?”
苏康微微一愣:“九千岁,我...我确实有所耳闻。”
李穆祠语气加重:“你在外,或许对府中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我告诉你,苏渺然是我看中的人,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被吓得双腿发软,战战兢兢打战的苏康紧张地说:“九千岁,我...我绝无此意。”
李穆祠语气缓和了,但依旧严肃:“苏康,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苏渺然的幸福与苏家的未来息息相关。我不希望看到你们苏家内部有任何不和,或者说,对渺然有任何不利。”
“九千岁,我明白了。我会约束自己,绝不敢做出任何伤害苏渺然的事情。”
李穆祠也点头说:“很好。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苏渺然过得如何,也是苏家未来的日子。你作为苏家的一员,应该为你自己的前途出一份力。”
苏康咽了咽口水,恭敬地说:“九千岁,我保证,我会尽我所能,保护苏渺然表妹。”
李穆祠微笑:“那就好。你去吧,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
苏康离开后,李穆祠继续处理事务。
他知道,通过这次敲打,苏康应该会有所收敛,但他也知道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才能确保苏渺然的安全。
而苏康回到自己的住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在与李穆祠的会面后,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他原本以为自己虽然在外游历多年,但是对府中的事情还算有所了解,但李穆祠的警告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对苏渺然的处境和李穆祠对她的重视程度都严重低估了。
苏康自言自语:“九千岁竟然这么喜欢苏渺然,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只是看中了苏家的势力,没想到他对那贱人的感情如此深厚。”
苏康感到一阵后怕,他开始重新评估自己的行为。
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对苏渺然施加压力,可能会触怒李穆祠,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康沉思道:“我必须小心行事了,九千岁对苏渺然的保护,意味着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她了,罢了,总归二弟也不能如愿了,我就饶她一段日子,等九千岁把她玩腻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