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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优没有再多言的轻笑着离开,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王龄儿一眼。
等待栀优离开,王隍与王龄儿嘱咐了几句。
王龄儿听到了王隍和栀优交谈的全过程,明白王隍将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
王龄儿虽然担心,但是却没有阻止王隍,只是回答自己在城内会很安全。
王隍并没有着重表达自己的担心,免得王龄儿心生恐惧,于是草草做了告别,便开始准备次日的外出。
次日清晨,王隍偷偷地起身离开。
等待门扉轻轻合上,王龄儿翻身下床,透过窗户缝隙,看着王隍离开的背影,心中感叹莫名。
“已经准备好了嘛?”王龄儿见王隍渐行渐远,方才与空气对话,道。
隐藏在暗中的人影回答:“嗯,止亥山的诡地已经有异象突显,只等王隍进入,规则便会扭转。”
“人都到位了?”
“欧阳劫和林晷分两批进入诡地,青城福地也已经开启。”
“等哥哥离开后,城里动起来,从夜狸族开始,然后着手对云雀族下手。”
“一起嘛?会不会太着急了?”
“没时间了,我们要和命运抢时间。”
“难道那场雨没有掩盖住?”
“命运的手段,没人看得懂,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哥哥的安全。”
“是!”
王龄儿美眸流盼,眼中写满了担忧。
清晨的微光洒在王龄儿的侧脸上,生动的美颜写满了纯洁与恬美。
对王隍,王龄儿隐瞒了很多真相,从身份到实力都是。
王龄儿亲眼见到三天前,王隍被利剑穿心的场面。
那一刻,王龄儿也感受到了死亡。
那血腥残忍的场面让王龄儿揪心至极,但这件事也从另一方面稳定了王龄儿的追求。
“我要创造一个平等的三千世界,哥哥保佑我。”王龄儿沉心祈祷。
……
王隍骑马离开武山城,到达止亥山脚时,正好日出东方。
同时到达此处的,共有五人,它们分别来自周围的三座城池,而且像是说好的一般,从不同的方向一同到此。
武山城一共三位,除了王隍之外,还有一人带着蛇脸面具,王隍见不到真容。
另一人是血手屠夫罗茧,背上挂着的巨斧狰狞可怖,再配上罗茧满脸横肉的面相,王隍不由得胆寒。
罗茧的来处是云雀族,是云雀族和人类的混血,母亲是云雀族侧室,生来卑贱,与罗茧的父亲是私通。
罗茧的生父在罗茧出生之前就被处死了,人头在城门吊了半个月。
罗茧生母因为内心悲怆过度,导致罗茧先天灵智不全,而且偏向极端的残忍。
罗茧二十几岁,但手上沾染的人命,已经不下百条。
王隍心想着的时候,一边骑着棕色大马的红衣少年径直地朝这边走来。
来者打扮的华贵,如果不是确定他是人类,王隍还以为见到了个外邦贵族。
“这位朋友,在下林晷,来自红杉城。”红衣少爷妖冶如女人,大咧咧的说道。
“王…栀怨。”
“王栀怨?”
“栀怨,我来自武山城的野栀族。”
“我来自雾景城的魁族,欧阳劫,是人类混血。”另一位腰挎朴刀的蓝衣少年,靠近说道。
“看来我们都是人类混血。”林晷拍了拍手,说道。
“混血是什么意思?”王隍支吾地问道。
这几人看着像是老朋友,难道是因为都是人类混血的缘故。
“就是我们的血脉并不纯净,有一部分是外族,有一部分是人类。”林晷回答。
“我也是吗?”王隍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样问你自己,看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要不同行?这样路上也有个照应。”林晷搓手示好问道。
“止亥山很危险,我们结伴活下来的几率会高一点。”欧阳劫说道。
罗茧听到这边的组队言语,不屑地冷笑嘲讽:“切,只有废物人类才需要抱团取暖,强者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哟哟,上次罗大哥差点被干掉吧?说起来你可欠我们一个人情。”
“哼,又没有人让你们救我,我要死就死……”
“团结是人类的品德,你说是吗?”林晷看向蛇脸人,说道。
“抱歉,你们的事情我不想掺和,我只是来取血肉果的。”蛇脸人回答。
王隍大概记住了几位的名号,看着蛇脸人,欧阳劫察觉到他的目光,于是说:“这是燕丹,应该是我们里最强的了。”
“燕丹?异瞳邪兽,他是人类?”王隍吃惊的说道。
“怎么样?帅气吧,其实这个称呼是我给起的,所以他成名有一半的功劳在我的身上。”林晷嘿嘿笑道。
蛇脸人燕丹眨着赤金双色的异瞳,无语地看向这边,说:“议论别人的时候拜托下小点声,谢谢。”
“嘿嘿,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怕啥。”林晷热情地挥手。
王隍看着身着红杉城双日图案的林晷,很难相信他会如此活泼,完全不像是生活在相同世界的人。
“最近诡的异动,你们最好小心点,别东西没拿到,自己先撂在这里了。”燕丹丢来玉瓶,说道。
“谢了。”
“说好的,这次再遇到你,我便以礼相待。”
燕丹说完后,只身一人走上止亥山的石道。
王隍环顾周围,说:“为什么这周围没有其他族类?”
“因为这是人类的禁忌场,只有人类血脉可以进来,不过也因为我们不是纯种的人类,这里还会对我们有点排斥。”
“那直接找纯种人类来不就好了?”
“这里面的事物,普通人可看不了。”
“什么样的?”王隍不解地问。
“说不清楚,不过现在会好一点,不然晚上有点遭不住。”
林晷说着也准备进入止亥山,王隍站在山脚下,看着古怪的止亥山外貌,忽然觉着这是一座不祥之地。
“走呗,争取今天完成任务,然后还能做点别的事。”林晷回答。
王隍将信将疑地跟在林晷二人的身后,跨入一道无形的界限的刹那,王隍双眸漠然流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