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我的偃偶全是女邪祟 人快老死,我觉醒了长生命格 灵影仙途 人道长生 御道传 大道朝真,从甲子老道开始 天师府小道士 凡人武修传
……
王隍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轻松便能摆脱眼前的麻烦,而且还被野栀族收入麾下。
王隍不敢大意,任何无缘无故的善意,都不是空穴来风。
追问了几句后,栀优简单地回答:我相信华毁的话,你是可以创造奇迹的。
王隍听到这个回答,只能将心中的猜忌藏在心底,想着现在暂时将王龄儿的事情解决掉才是大事。
两人跟着栀优进入武山城。
栀优没有食言,她带着王隍兄妹进了武山城内城。
武山城是一座罕见的福地。
城池内景是各种法阵交织而出恢宏世界,城内每一幕、每一景的交替,都牵着灵气二字。
灵气是武山城运作的主体,因为武山城本就是建在灵脉上的城池。
地脉风水混成一方,从而成就这座天然的修炼场,这种风水灵气场所,被称为:福地。
福地内灵气浓度超过外在天地的十倍,王隍在进入城内后,眼前便多出了玄奥的黑白线条。
两种不同的气流混杂在每个角落,它们演化世界,同时又依托在世界中。
王隍和王龄儿被安排在武山城的齐云楼,齐云楼是野栀族的藏经阁,里面常有各色生灵感悟功法和神通。
两人安稳地过了三日,王隍也在栀优的帮助下,寻到了一份适合自己的血脉技。
血脉技,源自血脉本源,但并非是只有本血脉之人可以施展。
生灵在习得不属于自己血脉的技巧后,通常会用‘神通’来称呼这类技巧。
血脉技一旦被参悟为神通法,那它本身的高低便不再被血脉等级束缚,在广袤的天域内,神通分为四重:凡、灵、鬼、神。
不管是何种神通法,最初时都是凡品,之后究竟能走多远,要看持有者自己的悟性。
王隍得到的神通法,名为‘降仑’,来自虚无缥缈的传说,齐云楼内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而且也没有人真正的将它修成。
王隍在详读《降仑》之后,心中恍然明白了它被各族嫌弃。
《降仑》是一本独属于人族的神通法,全名是‘降宙昆仑’,是罕见的灵气控制法。
‘夫天地之间,气分三重,清者为天,浊者为地,二者皆不为吾所获。吾所得者,乃三者之中流,名:混元。’
‘混元之法,化之可得天地清浊,始玄同归宇宙,万方皆丧六道……’
王隍心中默背降仑,确保一字不差后,方才开始静坐感悟。
三日后,王隍修得一柄灵气,且隐藏在周身不为旁人所知。
虽然有了些许进展,但是王隍仍旧不明白自己修炼的根基是什么?
按照栀优的回答,人类之所以无法修炼,是因为万年前的那场天劫。
自那之后,人类受制于天,血脉丧尽,因此没有修炼根基。
栀优在说出这些后,也为王隍举出了几种他能修炼的可能。
一是王隍并不是人类,只是某种灵猴,自出生开始便是人类的形象。
二是王隍是混血,父母一方有一者并不是人。
三是天道规则有缺,王隍是唯一的漏网之鱼。
栀优在说出这三点后,也明确的说出自己帮助王隍的原因。
这三种不管是哪一点,栀优都很看好。
在万族林立的天域中,弱肉强食是唯一的法则,所以武山城也是。
王隍说的没错,三族虽然趋于同样的利益干掉了猫狗大王,但是也存在不小的嫌隙。
王隍利用这一点求存,栀优也说其余两族的算盘和他打的差不多。
“吃掉其他两族的血脉,让自己的血脉升为七品。”王隍心中感叹的念叨。
王隍和王龄儿住在齐云楼的雅间,龄儿这几日一直在深究岐黄之术,估计是想从另一条路发掘自己的价值。
三日的沉淀,外面的流言也传到了王隍的耳中。
夜狸族和云雀族相争,狸络身故,云雀族有所损伤。
传言很简单,但是过程没有人计较。
众人都在猜测,夜狸族少爷殒命,借此机会,夜狸族恐怕会报复云雀族。
也有人说夜狸族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云雀族虽有牺牲,但不痛不痒,所以云雀族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就会慢慢淡掉此事。
王隍道听途说地听了十多种谣言,最多的也就是猜到野栀族在布局,根本没有人想到这件事核心在于两个小小的人类。
王隍细细盘算下来,心中才是安然地说:武山城内二十万生民,少一个两个,谁会在乎?
想明白这一点的王隍,明白了自己的渺小。
但王隍也开心自己是这样渺小的存在,渺小到被别人忽略不计。
第三日晚,栀优给了第一道命令,是外出采集任务。
目标是血肉果,在武山城外百里处的止亥山。
“血肉果对肉身的修炼很有帮助,此行你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回来后交三枚成果给我便行。”栀优把地图放在王隍的面前,说道。
“可以。”王隍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他看着图鉴,又问:“如果有多的,怎么处理?”
“市面上的价格是十枚下品灵石一颗,你可以自己处理,也可以卖给我。”栀优给王隍留了冗余。
“好。”
“这一趟,你就不要带龄儿去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最近喜欢看书,小姐如果有空可以指导一下她。”
“想多了,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估计你妹妹,让她自己琢磨吧。”栀优轻哼着摇头,然后不屑地回答。
王隍笑了笑,栀优则是问:“你就这么出去,难道不怕我把你妹妹卖掉?”
“怕,但是我觉着你不会这么做。”
“何以见得。”
“相较于钱财,我认为血肉果对你来说更重要。”
“胆子真大。”栀优评价道。
“当然。”
“现在三族生出嫌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能杀掉云沫吗?”
“你如果觉着你可以杀死它,我自然鼓励你去杀,毕竟杀了他,云雀族的力量也会随之弱下一分,我很高兴见到这一幕。”
王隍颔首,三族平衡相对微妙,任何一个变故,都可能打破僵局。
“不过,在没有我的认可下,你最好不要动手,免得横生事端。”栀优警告着说道。
“我明白,三方势力平衡,如果有一方一直超然于外,自然不会被其他两方所容,小姐害怕夜狸族和云雀族联手,这个担心我明白。”
“你还真是不可小觑,有没有兴趣做我的药引子?”
“有机会的话,可以为小姐暖床。”
“呵呵,你还真是什么都不吝。”
“活着最重要的。”
“有意思,不过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上我的暖床,找时间把自己身上的那股土气洗干净吧,不然你终归无法变强。”
“什么时间出发?”
“明日清晨,有人和你同行。”
栀优将一身衣袍和一张面具交给王隍,还叮嘱了一些身份细节。
王隍明晓地点头,栀优又说这次同行者,是夜狸族和云雀族的好手,安全问题自己需要考虑好。
王隍回答:“我会安全地将血肉果送到你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