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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风帽,林文生和林善的表情浮现出几分震惊,似乎才发现我这号人一样。
可真能装啊。
我礼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走上前拉住江昭棠伸来的手,炽热的温度将我的手掌裹入其中。
没了风帽的遮掩,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映荷你怎么在这......”谢珂顶着一双瞬间通红的眼,凝望过来。
这个该怎么回答,我求助地看向江昭棠,与他的笑眼一对视上,对方就移开了目光,将这难题重新抛给了我。
我:......?
我无奈抬眼,眼底的那抹求助之意还没有完全消散,就又林善的目光撞上。
林善的眸光瞬间泛起一束光,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朝我点了点头,嘴巴一张一合,口型像在跟我说了个“好”字。
我:???
“张娘子是我放出来的。”林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找到张瑱这人的罪证,也好洗脱她身上的冤屈。”
他的话音刚落,江昭棠的声音接续响起,“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不需要劫狱,也不需要央求你大哥,只要握紧张府的罪证,我娘子就不用受牢狱之苦,还能洗脱罪名。”
谢珂愣神片刻,眉头一蹙,以一种笃定的口吻问:“怎么帮你直说吧,我不喜欢跟人弯弯绕绕的。”
“明日夜里,林大人会派人到张府逮捕里面的管事,这个空隙我需要你帮我去找到一种香。”江昭堂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香囊,“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会藏在张员外房中的某个暗格里。”
说罢,他将手中的香囊抛过去,谢珂抬手接住,打开细细闻了闻,顿时眉头一皱,手中的香囊被他用力攥紧。
香囊里飘出来的香气很是熟悉,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突地,脑子里精光一现,这不是在张府里闻到的气味吗?
“没错没错,明日我会亲自带人去张府。”
林善愣了愣:“爹,您不是说怕冲撞了大皇子吗?”
“我是说今日不能去,让我缓缓,待到明日还是可以一去的。”
我望向主位上的林文生,他强颜欢笑,显然是一副被人卖了,想喊冤又不敢喊的既视感。
“你打算做什么?”谢珂脸色难明。
江昭棠眉梢上扬,反问:“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谢珂不说话了,他似乎听懂了,说:“我知道了。”
我看了看江昭棠,又睨了眼谢珂。
不是,你又知道了?
全世界就我不知道。
抬头发现林善也面带疑惑,心里霎时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差点以为是我的问题,还有人不懂就行。
林文生咳嗽了几声,“那个,这天色也晚了,不如谢公子留下来和我们一同用膳吧。”
“多谢林大人的美意,但还是算了。”谢珂一口回绝,朝他颔首一鞠,“我未曾告知大哥来此,既然已经见到我想见的人,那我也不好多留了。”
“既如此...也罢。”林文生点点头,“不如我叫府里的车夫送你回张府吧。”
“那就麻烦您了。”谢珂向他道谢,目光流转到我身上,抿唇犹豫了下,轻声问:“映荷你能送我到门口吗?”
人家都答应帮忙了,这小小的请求不应也实在说不过去。
我道了声“好”,将手从江昭棠的掌中抽出,跟着谢珂从前厅走出。
张府的大门口到前厅的距离不算长,但他走得很慢,我不得不放慢步子陪他。
“映荷你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谢珂突然开口。
我晃过神,沉寂了片刻,直言道:“不怎么样,差点死了。”
“什么!”谢珂语气急了,“他们在狱里对你用刑了?”
“......没有啊,”我无所谓一笑,“是差点死在张府。”
我不打算把那天夜里被人从牢狱里诓走的事情告诉他。
走到了门口,守门的小厮见我们过来,忙推开门站到旁边候着。
谢珂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我看,他的身后是闹市,夜里灯火阑珊像做了他背影的点缀。
他语气认真:“映荷等这件事解决了,你跟我走吧。”
“......不。”
谢珂的态度我向来摸不透,以前他对我的冷嘲热讽依然历历在目,现在他的转变顶多是我主动脱离后的不适应。
或者说,他不喜欢我,只是对曾经误会我而产生愧疚,一种诡异的补偿心理。
我不需要。
“如果没有我相公,大概我连县乡那个牢狱,我都出不去。”我垂眸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与他相视,语气不温不火,“你帮我,我很感激你,但我相公也是顶好的人,我不希望有人诋毁他。”
说罢,我觉得还不够,必要多说一句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便抬眼直视那双染上几分伤神的眼眸,“我很喜欢他,很喜欢。”
谢珂似乎被我这句话给震撼到了,瞳孔一缩,脚步踉跄地后退了两步,直到撞上门槛才堪堪停下。
良久,他跨过出张府的大门,侧过头眼神里闪动着难言的哀伤,直到小厮要过来将门关上时,才听到他喃喃低语:“没关系,你迟早有一天会看清他的,我等得起。”
似乎在说给我听,又宛若在自言自语。
不等我分清,大门已然合上,我耸耸肩回头,余光蓦然瞥见站在路中树下隔空与江昭棠对望。
他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的?
我笑着朝他快步走过去,近了些才看清他眸中那一束柔软而明亮的微光,足以让人心神动荡。
“你什么时候......”
话没有说完,江昭棠向前一步,倾身拥住我,隔着衣物相贴。
他身上淡淡的药香绕鼻,箍在背后的手不松不紧,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细微的颤抖。
这是怎么了?
我后知后觉地环上他的腰,轻轻拍拍他的后背。
“我替你说他了。”
“嗯。”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发梢,江昭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们才不和离呢,你以后要跟他这么说好吗。”
这和不和离的,也不是我说的算啊。
许是没听到我回话,江昭棠不依不饶地重复问,只是声音紧了些。
“好不好?”
我只当他是因为受到谢珂的刺激,无奈地哄道:“......好。”
-
次日夜里,知府带着人到张府,因为不想跟谢二撞见,我决定先回到牢狱里呆着。
李翘见到我再次被关入隔壁,皱眉不解,待狱卒走后,他才挪过来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轻松地笑了笑,“你我是同伙,你都没有被放走,我怎么可能脱身啊。”
“啊?”李翘抖了抖身上的铁链,“你相公不帮你吗?”
“帮,当然帮,你且等上几日,咱们都会没事的。”我如是向他保证。
听了话后,李翘身体倒也松懈了不少,但还是难掩担心:“你就这么自信,我们会活着出去?”
我不嫌脏靠着墙壁,气定神闲地劝他放宽心:“你现在就可以好好想想出去以后,该怎么过活了,”话一落,我又逗他,“可别在回去那个地方了啊。”
“当然不会啦。”被我乐观的情绪感染到,李翘舒展了下臂膀,也靠着墙抬头望,目光悠远:“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干什么活了。”
我帮他想到了好去处:“去酒馆做个打杂的,你觉得怎么样?”
“人家会要我吗?”他自嘲一笑。
我“哼哼”两声:“待我们出去,我肯定帮你谋关系,保证让你有处可去。”
“真的?”
“比真金还真!”我拍胸脯保证。
“那一言为定了?”他隔着铁栏抬起手,朝我露出小指。
我有样学样,“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