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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林墨把水若安与赵夕钥带走,大厅里的人在谈笑议论中散去。
路上,那名青年男子对身边的随从道:“你认为这个林墨怎么样?”
中年男子一听这话便知这位爷看中了那小子,他想了想:“胆子够大,心思也细腻,能做事,但也能惹事。”
青年男子笑了:“我还怕他惹事么?跟一跟这件事,我想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中年男子面露难色:“公子,那小子可是沧渊阁的人,只要我们一有动作,公子的行踪怕是要泄露了。”
青年男子:“你以为我们的行踪能瞒多久?远的不说,夜沧澜就瞒不住。别忘了,夜沧澜可一直跟那位眉来眼去。”
中年男子懂了,居然放弃了隐藏身份,这是真的对那小子感兴趣想收为己用了。
柳依云也在众人散去后与侍女一起离开。
主仆二人径直回了房间。
门一开,柳依云便看见了房中桌上水果盘中间放了一颗雪梨,不由目光一凝。
“彩霞,你回房歇息吧。”
名叫彩霞的女子应了声离去。
柳依云迅速关好房门。
房中一暗,一个一身黑、头戴黑纱笠的人影出现在房中。
柳依云福了福:“属下参见令使。”
一个沙哑分不出男女的声音道:“抬起头来。”
柳依云依言抬起了头。
她只觉黑纱后面有双锐利的眼睛在审视着自己,不由心下一阵慌乱。
数秒后,黑袍人沙哑道:“嗯,果然国色天香我见犹怜,更难得的是,你虽身处烟花之地,却眉心未散,仍是处子之身,倒也难得。有个任务交给你。”
柳依云:“请令使吩咐。”
黑袍人:“从今天起,你要想尽一切办法靠近林墨,拉拢林墨。使用一切手段让他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这便是大功一件。”
话落,黑衣人身体一闪,消失不见,只余一道声音在柳依云耳边响起:“需要什么帮助尽可向本使提。我观那林墨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对付他要徐徐图之,切不可操之过急。”
柳依云怔了怔,令使早就注意到了林墨?
然而想想,柳依云也就释然了,毕竟考核的第一名嘛,令使注意到他也在情理之中。
弦歌坊门口。
水诺德一脸急色的赶来。
水诺渊劈头就问:“大哥,你怎么才来?”
水诺德叹道:“这里被隔绝阵封锁了,我根本没收到你的传讯。”
水诺渊一惊,他第一个反应是夜沧澜要对水家出手。然而一想又不对,若真是沧渊阁要对付水家,哪会只带走水若安?
水诺渊:“大哥,若安那功法玉简不会是真的吧?”
水诺德笑道:“兹事体大,当然不会当众给真的,只是一个象征意义,一块空白玉简而已。”
听到这话,水诺渊当即大松一口气:“那就好,若安顶多遭点罪,咱们最多受点钱财损失。”
猎雕上,林墨拿出那块功法玉简查看后不由一呆。
特么的,这怎么会是一块空白玉简?
然而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水家既然是蛮神殿的人,做事怎会不小心翼翼?那功法是蛮神殿的功法,怎能轻易示人?看来水若安也不是个无脑的二世祖。
林墨叹了口气,看来还得折腾一番才行了。
林墨一行刚降落在沧渊阁议事大殿,便见司谨站在了大殿门口。
林墨慌忙跳下猎雕拱手见礼:“属下见过大执事。”
司谨面无表情道:“进去吧,阁主在殿内等你。”
林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安排自己在弦歌坊一带当值不是偶然,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殿内,夜沧澜负手背对大门而立。
林墨正要见礼,夜沧澜淡淡的声音响起:“你可知罪?”
林墨诧异:“属下依阁主的意思办事,何罪之有?”
夜沧澜略回首:“本阁的意思?这话从何说起?”
林墨:“若不是阁主的意思,在场的档头那会容属下胡作非为?若不是阁主的意思,为何没有一位执事到场?若不是阁主的意思,阁主哪会给属下分辩的机会?”
夜沧澜转过身笑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林墨:“你倒是看得挺透彻。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林墨略默后道:“因为我是六道元,阁主是想让我斩断心结、了结这恩怨,让我心无挂碍,从而专心修炼。属下在此谢过阁主厚爱。”说完躬身一礼,态度甚是诚恳。
夜沧澜笑了:“心结就有可能成为心魔,成为你以后晋级的障碍,所以不得不除。”
果然他早就知道我是六道元,果然是这个原因。
林墨点点头,话锋一转:“阁主,我明明开启了六道元,为何展现出来的只是三道元?这是什么原因?”
夜沧澜:“你这种情况叫隐元,形成隐元的原因很多很复杂,以我猜想,这跟你前二次启元没成功有关。”
林墨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独一份儿就好。
夜沧澜:“说说吧,你准备怎么不用刑就让水若安开口?”
林墨:“属下并没有说不对水若安用刑,只是说不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而已。”
夜沧澜一怔:“这中间有什么区别?”
林墨笑道:“用刑不一定就得让人感到切肤之痛,折磨打击他的心与精神,往往比疼痛更管用。请阁主授属下全权处理此事。”
夜沧澜眉头一挑:“那本阁倒要拭目以待。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林墨:“三天到五天必能有所收获。”
夜沧澜颔首:“去吧。”
林墨谢过离去。
司谨进殿禀:“阁主,阁内有人打探林墨的事,看来那位已经对林墨产生了兴趣。咱们要不要趁机露点东西出去?”
夜沧澜:“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掩饰。”
司谨懂了。
沧渊阁大牢。
水若安与赵夕钥被分别关押。
水若安的禁制已解开了一部分,已能开口说话。
可出人意料的是,水若安并没有破口大骂,反而表现得出奇的安静。
门“吱呀”一声打开,林墨负手走了进来。
水若安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自闭上了眼睛,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
林墨笑了:“水兄如此平静,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水若安依然不理不睁眼,一付老僧入定的样子。
林墨负手俯身看着水若安:“水兄不敢睁开眼,是不敢面对我?还是心下惶恐?还是怕了?”
闻听此言,水若安霍然睁开眼,死死盯着林墨,随后眼露讥讽笑意,却依然一言不发,一付你奈我何的模样。
林墨颔首:“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水若安,别眨眼,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里的刑具。”
说完林墨走到挂满刑具的墙面前,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抚摸着墙上的刑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林墨从墙上拿下一对粗长的弯钩在手中互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墨看向二位黑袍壮汉:“来,给水兄介绍介绍。”
一位黑袍人开口道:“这叫琵琶钩,是专门穿人琵琶骨的。”
那位壮汉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在另一人身上比画着,生怕别人不了解一样。
另一位壮汉冷冷开口道:“穿了琵琶骨,再把人给吊起来,下面再放上一盆炭火烧烤,那样效果更佳。”
另一位壮汉道:“若想不被炭火炙烤成烤猪,那么人便会往上靠,剧痛也会成倍增加。”
水若安喉结耸动,瞳孔缩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如常。
这微妙的表情变化被林墨敏锐地捕捉到。
林墨“哦”了声,随后笑眯眯地看向水若安:“水兄要不要尝尝?哦,忘了我对众人的承诺了,是不能让你遍体鳞伤的。水兄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
此时的水若安心神明显松弛了一下。
林墨突然道:“水兄可能不知道,这次抓你,其实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阁主的意思。”
水若安身体一震,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
林墨笑了:“要不这样,水兄,你只要交代几件你林家杀人放火的事,我就放你走怎么样?如此一来,你也省得呆在这破地方受煎熬,我也可以交差,一举二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水若安轻蔑的撇撇嘴转过了头。
林墨摇头而叹:“机会给你了,你却不懂珍惜,接下来,便是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小果子。”
丁果笑眯眯的上前:“老大,我都是准备好了,你想怎么折磨他?”
林墨斜了丁果一眼:“谁说我要动刑了?我是个守信的人,怎么能出尔反尔?去,给我拿一只装满水的水桶来,咱们陪他好好玩玩。”
丁果疑惑:“老大,你要水桶干什么?咱还要为他洗澡不成?”
林墨伸手在水若安的脸上拍了拍:“你没看到水大少的脸脏了吗?水大少是个体面人,哪能不讲究?”
他脸脏吗?
丁果半信半疑地走了,不一会儿,一只装满水的木桶送了过来。
林墨:“把他悬空平放,双手双脚绑起来。”
丁果当即照做。
水若安明显有些慌乱,却又强作镇定,他知道自己二叔一定会想办法捞自己。若这家伙敢对自己用大刑,自己二叔一定不会放过他。
丁果把水若安双手双脚绑好。
林墨上前轻言细语道:“水大少的脸不但挺脏,你的心也很脏,所以,我不但给你洗脸,还要帮你洗心,让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只是我这洗脸洗心的方式有点特别,你多忍耐一下,放心,一点也不痛。”
听着这轻言细语,再结合在弦歌坊的遭遇,水若安有些绷不住了,也彻底的爆发了:“林墨,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放开我,咱们明刀明枪地打一场,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我算什么男人?”
林墨略俯视:“你想激怒我?想让我将你毒打一顿,然后好指证我,扳倒我?”
水若安一呆,随即心中一动,这的确是个办法啊。
一念及此,水若安心下发狠,讥讽道:“难怪夕钥看不上你,你这个懦夫软蛋,你特么就是一头蠢驴,自己女人都看不住,嘴边的肉都不敢吃,你特么算什么男人?
还说要等到新婚之夜,林墨,你傻不傻?蠢不蠢?你若早早的与夕钥成了好事,还有我什么事?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心心念的女人已是我的人了,哈哈哈·······”
林墨静静的听,静静的看着水若安,直到他的狂笑停止。
水若安瞪着林墨:“你不生气?”
林墨摇摇头:“不,我很生气,所以我如你所愿,对你动刑。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你将面对的刑罚----水滴刑。
所谓水滴石穿,便是这水滴刑的原理。我会把一桶装满水的水桶挂在你的头顶,然后再在桶底开一个针眼大的小孔,然后不断的滴在你的额头。
刚开始的时候,你感觉可能并没有这么糟糕,但这个刑法往往会持续十几天的时间,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你也会变得越来越抓狂,因为你除了能感受不断滴水之外,你几乎无法休息,思绪也开始变得不连贯。
哦,忘了水少是修士,精神力与忍耐力远超常人,这不要紧,为了增加你的体验,我会在里面加一点料,加一点会让你全身又痒又痛的药。
放心,不是很痛,也不是很痒,就如虫子在爬,如蚂蚁在咬。这点痛,对水少这个修士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