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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
今日轮到林子站岗,不好同其他影卫一起瞧热闹解闷,但巧合的是,她们几人今日正好来操练场骑马,他在瞭望塔上全瞧见了,就是这个丫头忽然自个人走开了,还换了好几个位置,最后专门蹲在他这儿拔草来了。
“我,我躲太阳呢。”
石雨局促地挨着墙边,因为手里捏着的草根而尴尬不已,还好林子并不是真的介意她拔草。
“她们正在找你。”
林子的蓝黑色眼睛在她脸上扫了扫,觉得怪有趣的,便提醒了她一句。
“啊?”
石雨错愕了一下,连忙错身从林子身边跑出去,离开了这个角落。
果然她一跑出去,便见到往这边过来的房昕樾和东菱,身边还多了个陌生的女人。
“你就是石雨了吧?”
马文玲一见到人便眼前一亮,一蹬脚掠了过来,慢慢地在石雨身周转了一圈。她见石雨脚步沉重,身子也不灵活,跑两步便呼吸急促,一看便知道她没有练过武。
“我叫马文玲,你怎么把你的马儿给撇下了?”
石雨听到这名字,一下子就把眼睛睁得溜圆。
“你、你是马文玲?!”
“是啊,怎么?”
石雨看看她,又看看不远处由东菱牵着马慢慢行来的房昕樾,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不是,你不是死了吗?”
“谁说……,”马文玲一停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和石雨微微拉开距离,目光变得冷峻而疑惑起来,“你先前认得我?”
石雨手里的汗捂着那揪出来的草根,黏糊糊的难受得紧,她却忘了丢了。
“……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过你。”
石雨见到马文玲的架势便知晓她同庄子里神出鬼没的影卫一样,有着致命的杀伤力,顿时语气都焉吧了,不敢再乱说话。
“哦,”马文玲眼珠子一转,倒是并不戒备她了,反正能出现在这庄子里,还能自由走动的,断然不会是敌人,“是那群八卦的家伙告诉你的吧?他们没跟你讲完整吗?”
“讲什么?”
正好东菱牵着房昕樾靠近,听清楚了她后头这句话。
影卫内部都知晓他们自己很八卦,倒是不觉得这是什么坏词。
要不是荣尹至从始至终管束着他们,他们能凭借着自己一身的本领四处乱窜,哪里还会老实地待在这处庄子里。
“讲我诈死的事情啊。”马文玲看着表情平淡的东菱,又看了看另外两个显然很惊愕的人,笑了笑,“你们该不会真的只听了一半吧?那你们难不成还真把我当成了荣大哥的媳妇儿了?”
“……”
“……”
两人沉默地表示了肯定,倒是东菱松了口气,这话终于有人说出来了。
“房姑娘,你可千万别再这么想了,主子喜欢的人是你啊。”
马文玲大笑的动作一停,惊讶地看向东菱,又转而去看困在马上的房昕樾。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的事!”
房昕樾感觉头顶都要冒烟了,可坐在马上又无处可躲,只能红着脸反驳。
四人所在的地方立时热闹起来。
回到塔楼上的林子叹了口气,却也只能老实地待在这里,身子尽可能地往外探,努力去听风带来的声音。
等练完马回到明林院,房昕樾感觉自己的脸还是烫的,都是被别人的话羞的,更是被自己以前的想法所燥的。
完了。
石雨看了看红着脸坐在那里的房昕樾,在心里哀叹了一声。
眼下更难让自家小姐同荣将军分开了。
等到傍晚时再见到东菱,她却是带来了一个沉重的消息。
“主子明日出征,你要想见见主子,明日我可以带你上街去,我们还能顺便买点东西。”
房昕樾愣了片刻,点了点头。
“嗯,我想去。麻烦你了东菱。”
东菱挥了挥手,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东菱,你不担心吗?”
房昕樾一想到打战,便会想到那日在关口处遇到的流寇。
那源源不断的流寇像是蚂蟥,从四面八方涌进来,不吸光你的血肉便绝不肯松口,几乎成了房昕樾噩梦素材里最频繁出场的一员。
“也不是完全不担心吧,毕竟刀剑无眼,但若是主子都无法阻止那群乱党,那便无人能做到了。既如此,担心倒是多余了,大不了等他败了,我们这群人为他报仇……”
听着东菱平静的描述,房昕樾倒是发现了他们这群影卫不同常人的思维一角。
宫里,荣尹至正和荣尹泽碰上了面,准备一同离开这巍峨的皇宫。
“公主你处理妥当了?”
“嗯,”出了皇宫,荣尹至一眼便瞧见了自己那匹黑马,“王湖是你说动的?”
这次事情有了极大的转机,除了二皇子出了问题,还有王湖的帮助。
王湖性格古板,但对这大照和国是绝对的忠心,是难得的清官,洪熙帝虽说未曾表现得过分倚重他,但这其实本身就体现了某种看重,不然靠王湖那两袖清风的做派和无世家支撑的地位,要是惹了那群世家子弟眼红,恐怕骨头都被啃光了。
洪熙帝对他的信任可比荣氏多得多,毕竟不过是一介文官,又无过多的势力捏在手中,生死全在陛下的一念之间,故而那人的话在陛下的心里却是占了不少的分量。
有他出面说服洪熙帝,加上二皇子血脉上的不清不楚,数个重臣的冒死进谏,总算是让洪熙帝认清了如今的局势,不再掩耳盗铃了。
“是,不过他是有要求的。”
荣尹泽的话没说完,但也足够让荣尹至明白了。
“就是让俞世谊当副将的事?”
这事在宫里宣读圣旨的时候便一同带了过去,荣尹至还以为是洪熙帝的想法,未曾想还有王湖的手笔。
“是。这俞世谊不简单,你一切小心。”
荣尹至冷冷一笑。
从他决心出征开始,这一趟就注定千难万阻。
他要对付的,不仅仅是那群挞夷人,恐怕更要防备这名义上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