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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她急切的神情,也不耽误时间,让她先在这里等着,随后翻窗而出。
他们此时身在三楼,见他跳窗离开丫鬟也不担心,好像早就已经习惯。
她等的都快要睡着了,窗边传来的动静惊扰了她。
男人把假令牌丢到她的手上,“做好了,拿回去吧。”
丫鬟检查了一遍,确认暂时不会被认出来,这才放心收好。
“你的人准备好了吗?”
他们从得知唐元思回京后,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在将军府潜伏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放心吧,明晚就开始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丫鬟不便再在这里待着,两人商量好一切,她快速离开客栈。
吴临渊将丫鬟今日离府的事情告诉了许白桃。
“她要藏不住了。”许白桃将手里的药材放回药筐里。
吴临渊按照许白桃的吩咐,故意将侍卫都调离,只留下几位身手不错的。
唐元思知道她谋划的一切,并未多说,只默默地配合。
他还想借着这件事情,揪出一条大鱼。
丫鬟清晨送膳食时,无意间瞥见了那枚假令牌。
“你不是告假了吗?家里的事情解决了?”
许白桃从内殿出来,看到她的身影,疑惑地询问道。
还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无视自己,丫鬟停住脚步,躬着身子,“多谢夫人关心,家里主事的当晚就赶回来了,没有我的事,我就回来了。”
“原来如此,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许白桃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一点点暗沉下去。
傍晚,许白桃正在药房里切药材,无意间打翻了手边的药罐。
守在外面的庆春听到动静,以为她出事了,当即冲了进来。
“夫人,您怎么了?”
许白桃预感今晚要出事,她让庆春把碎片收拾了,快速出了药房。
“吴管事,一切准备妥当了吗?”
既然他们肯对令牌下手,自然也知道那枚假令牌撑不了多久,肯定会选择尽快动手。
吴临渊见她慌张的样,心里也有了猜论,“夫人,我这就吩咐下去。”
他走了没多久,天边一道惊雷闪过,倾盆大雨随之而来。
暴雨拍打在地面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烦躁。
“马上要进入雨季了。”
许白桃站在走廊里,看着屋檐上滴落的雨滴,淡声对身边的人说道。
庆春在一旁附和了两句,突然周围传来一阵连雨声都盖不住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地拉着许白桃离开,身边的人突然甩开她的手。
“你去通知吴管事,告诉他鱼已经上钩,之后再找个地方藏起来。”
庆春还未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就见她已经冲到雨里去。
尝试着喊了她几声无果,庆春不敢再耽搁,连忙跑到吴临渊的房间里。
在途中碰到了唐元思,她顶着雨指了指许白桃离开的方向。
“夫人,让我去通知吴管事,她往前院跑去了。”
唐元思瞬间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立刻朝着前院跑去。
许白桃在他们赶来之前,让下人们都回到房间躲好。
她自己坐在前厅,等着客人们的到来。
“将军夫人真是好雅兴,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品茶。”
对方逆光而来,许白桃一时没认出他来,待到他靠近后,了然地笑了出来。
“张大将军,先帝驾崩之后,未曾听闻您的下落,还以为您去游山玩水了,没成想一直藏在京城。”
张烁是萧策临最信任的将军,萧策临在位时,他一直在跟唐元思作对。
只不过,他被派去常年驻守边关,几年不回来一次。
虽说他远在千里之外,却对京城的事了如执掌。
萧策临遇难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这里。
等到萧策临死后,才恍然想起他,但四处找不到他的下落。
“何时回来的?”
许白桃倒了杯茶放到他的面前,像是问候熟人一样。
张烁接过她的茶,毫不犹豫地仰头饮下。
看他如此痛快,许白桃冷哼一声,“将军不怕我在茶里下毒吗?”
“夫人也是喝的这茶壶里的,难不成你也对自己下毒?”
许白桃瞥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黑衣人,来的人不多,她用肉眼便可查清。
饶是张烁再自信,也绝不可能带这么少的人。
“你怎知我不会?”
她的话音未落,张烁就察觉自己肚子一阵绞痛,他惊诧地看向许白桃。
随后,拔出放在身侧的刀,刀刃紧贴着她的脖颈。
“解药给我。”
即便被人用刀抵着脖子,许白桃脸上也没有丝毫恐惧,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她摊开自己的双手,耸了耸肩,“对不住,解药我还没研究出来。”
张烁虽然知晓京城发生的事情,但他从没有觉得许白桃会对自己产生威胁,所以对她的能力一无所知。
他的刀眼看着就要砍下她的脖子,这时唐元思赶到,把她从刀下救了出来。
唐元思眼睛带着狠意的看向张烁。
许白桃站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刀刃只划破了一层表面,血珠立刻渗出来。
“勇毅将军,多年未见,你怎变得如此羸弱。”
张烁对上他的视线,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
“张将军,夜闯我府中作甚?”
唐元思紧握着袖子中的匕首,一双冷眸凝视着他。
“自然是杀了你这忘恩负义之辈!”
萧策临对他有知遇之恩,当他听说唐元思伙同萧策锦要谋反时,急得立刻从边关赶来。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得到的是先皇驾崩的消息。
他知道新帝不会容他存活在世,于是他便藏了起来。
后来又得知唐元思受了重伤性命垂危,他便在暗中等待时机。
他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但是在死前,他一定要为先皇报仇。
皇宫守卫森严他进不去,寻摸一圈之后,他把目标定在唐元思身上。
他受了重伤,更加容易得手。
于是,他让手下潜伏在将军府,找准时机对唐元思用的东西下手。
前几天又得到了令牌,他便再也忍不住。
唐元思扯出一抹云淡风轻地笑,“你真以为能杀了我吗?”
“当然。”
张烁对他挑了眉,随后,便响起一声哨响,周围瞬间被他的人包围住。
他把令牌放到唐元思的面前,“这块令牌,你应该很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