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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张仲承是真的觉得他爹不可理喻,“您何必在这时候说这种话?”
“现在要讨论的,不是怎么解决永安余孽的事吗?”
“儿子和阿敏,真的仅是知交好友,没有任何您编排出来的那种男女之情。”
张仲承都不敢去看别人的脸,他怕看到嫌弃。
怎么就让他摊上了这么一个爹?
是能听到他说话,但总是过分解读,弄得他都不好说别的事。
尽管他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因为他没解释清楚,才会让他爹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但当他详细跟他爹解释完一件事情之后,他就会听到他爹发出他预料不到的疑问。
所以,他现在头痛得要命,还是想把他爹扯到正事上来,不让他爹再去问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可他爹明显不给他这个面子,依旧执着于刺探他跟叶敏之间的事。
“现在是在张家,只要你们要在张家议事,那就得听我的,这女人不能跟我们一起议事。”
张行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飞到张仲承脸上了,“要是你们非要让这女人一起议事,那我就不跟你们一起。”
“谁家男人脸皮这么厚,能容忍还未进门的媳妇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虽说是为了商议要事,可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真是不害臊!”
“只是议事,爹您要是不愿意,您就去忙您自己的事,行吗?”张仲承被气得满脸涨红。
他算是发现了,他爹就是要逼他在人前丢脸,最好能发一次脾气,才好营造他爹的形象。
“行吧。”果然,张行听完张仲承这话,背着手就往书房走,“这儿大不中留,竟是为了一个没过门的媳妇欺负我这个当爹的。”
“也不知道咱张家祖坟到底冒了什么烟,才得了这么一个孩子,打不得骂不得,真不知道该怎么管了。”
张仲承的脸一直红到了张行的背影消失,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容安,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叶敏。
他都处理不好自己家里的事,还想要帮叶敏分忧解难,真的是天方夜谭。
“咱们先进去吧,站了这么久,怪累的。”见没有人开口打破僵局,叶敏只好挺身而出。
“好。”容安立马应下,立马抬脚往花厅走。
叶敏也跟着入内,留给张仲承一点个人空间消化情绪。
进了花厅后,容安和叶敏刚找好位置坐下,京兆尹就先说道:
“王爷,不如咱们联合书写奏章,请陛下下令,严格排查京城人士?”
“最好如同上回王爷处理国安寺之事一般,由家人互相认领,最大程度保护原大黔百姓的安全。”
他也不想管这事,可三皇子已经被关进了天牢,他还能怎么推辞?
摄政王的手已经伸进了宫里,他就是胆子再大,没有靠山的时候,也只能乖乖听从摄政王的吩咐。
对比皇帝,他是真心更害怕摄政王。
皇帝杀他,还要按个罪名,摄政王不一样,摄政王会先杀再按罪名。
许是为了让陛下安心,这么多年来,摄政王的名声就没好过,每回才有人称赞,摄政王一定会做出‘无故杀人’的恶事。
寻常百姓可能不了解,但他在官场混迹这么多年,哪能看不出来这是摄政王在给陛下表忠心?
死的人肯定是得罪过皇帝,或者被皇帝怀疑的人,只是罪名由摄政王背负,皇帝一点点洗清杀父弑兄的恶名而已。
再看方才摄政王连赵德顺都敢差使,想来是不愿意继续屈居皇帝座下,想要将决断权抢回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站队,但两边都不得罪,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奏折你写,想法是不错,但只要有本王的名字,皇兄肯定不会看。”容安显然是气到了,连客套话都不愿意说。
“如果是在国安寺那事解决之前,本王还有心思去跟陛下商讨,现在这永安余孽都闯进了京城,哪还有时间哄着他?”
“国家大事,又不是过家家,哪有人情愿一直哄着别人的?”
听到容安这么说,京兆尹更不敢说自己的看法了,只悄悄窝在座位上,等张仲承进来解救他。
叶敏则问道:“就算要排查,也要拿着去年登记的户籍对比吧?”
“不然登记的时候,有人混进去也不知道吧?”
听到叶敏这话,京兆尹险些没忍住笑出声。
这事肯定是要做的,没人是傻子。
也就叶敏足不出户,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这样,也得亏这人少,才没闹什么笑话。
要是换了别的人说这种话,他肯定要回去跟同僚说说,一起乐呵下,可说这话的人是叶敏,他只能自己心里笑笑。
“对了,郑飞不是在王爷府上吗?”叶敏突然想到这个人,便问道:“他画了那么多册子,总该有人物特征吧?”
“能不能用上啊?”
叶敏问话的声音很小,因为方才没人回应,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但她想着,来都来了,肯定是要掺和一下的,不然她不是白被张家族长说了半天吗?
“应该不行。”容安答道:“上次宫宴后,本王就交代人处理了那些秽物。”
“窝藏禁书是大罪,要保郑飞,只能将那些证据销毁。”
容安在外面面前,还是换了自称。
虽然会跟叶敏拉开距离,却能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的威严。
张仲承进来的时候,眼圈还有点红,但一来就说道:“直接查吧,王爷。”
“事关明日大黔的日头能不能升起,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琐事上。”
“陛下仁慈,肯定能原谅仲承的过失。”
张仲承这是对家里失望了,想拉着整个张家赌一把。
容安拧眉,斥道:“这种话是可以乱说的?”
“在场最大的是本王,下定论的人是本王,担责的人也该是本王!”
“你在这搅和个什么劲?是不服本王?”
京兆尹见他们两人都把事往各自身上揽,心里骂了一声有病,继续窝在椅子上装鹌鹑。
他就是个凑数的,反正轮不到他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