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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顺不惧容安,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只要皇上还好好的,就没人敢动他。
容安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谋逆,不然这永安余孽的出现,肯定会跟容安扯上关系。
朝代更迭是正常的,但如果是连同外敌一起干的这事,那容安这位置是坐不安稳的。
“王爷此言差矣,这永安余孽在京城四处游荡,您能保证您看到的叶小姐不是永安余孽假扮的吗?”
“且陛下才为张大夫、叶小姐赐婚,您离叶小姐这般近,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
他就是喜欢给这些贵人挖坑,一个二个的眼睛长在脑门顶上,话里话外都是瞧不上他这阉人。
可瞧不上又怎样?
还不是得跟他客客气气地说话?
今儿个有人敢得罪他,午后他就敢装不经意,在陛下耳边说那人的坏话。
至于陛下信不信,那是陛下的事,但说不说,是他的事。
京城没人不明白这事,他相信容安一定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
“王爷,您怎么还不回奴才的话了?是心虚吗?”
他不止给容安挖坑,还想逼容安回答他的问题。
“皇兄不愿意来见本王,是不相信本王说的话?”
容安不仅不回答赵德顺的问题,还反问道:“赵公公能将皇兄的心意揣测得这么准确,肯定清楚皇兄现在是怎么想的吧?”
“王爷别说笑了。”赵德顺尴尬道:“这揣测陛下心意的事,咱家可不敢干。”
“咱家可跟王爷不一样,这脑袋别在裤腰上,哪里能跟王爷比,王爷可是万人之上,陛下一人之下,您这么说奴才……”
“现在知道自称奴才了?”容安讥道:“这宫里每日认不清自己身份死的人那么多,怎么还有人识不清?”
“赵公公也是皇兄身边的老人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只在本王一个人跟前说这话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话?”
赵德顺想挖坑给他跳,他就反过来问赵德顺是不是也敢揣测皇帝心意。
他这皇兄别的不行,疑心重得要命,无论跟了他皇兄多久,一旦被他皇兄怀疑上,都会被慢慢折磨死。
有没有真的背叛不重要,在他皇兄心底,只要被他怀疑,那罪名已经成立。
赵德顺了解皇帝,他也了解他的皇兄,只是毕竟亲疏有别,能够了解到的部分,肯定相差甚远。
“赵公公,既然来了,就办点事吧,别总在这站着,瞧着比本王还要尊贵。”
容安就是要用皇帝的人,说他有谋逆之心他也认。
永安余孽不能不除,皇兄不管,他不能不管。
当时打永安有多难打,他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给永安站起来的机会!
“奴才谨遵王爷吩咐。”赵德顺不是怂了,他是要放低姿态,要容安放松戒备,做出更过分的事。
最好是那种能直接给容安按上罪名的过分,得罪他的人,他都要搞一把!
容安只瞥了一眼赵德顺脸上的不怀好意,便道:“赵公公还是快些回宫伺候皇兄吧。”
“本王瞧了眼,你这身子还真不适合帮忙,不添乱就不错了,还是皇兄比较需要你。”
至于他是说赵德顺是因为太尊贵才不好干这活,还是说赵德顺是因为太低贱才不能干这活,就看赵德顺本人怎么理解了。
他一句表意的话都没说,要是赵德顺领悟错了他的意思,那也是赵德顺的错,与他无关。
赵德顺捏着手里的拂尘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行礼告退。
“既然王爷都下了吩咐,那奴才便不得不遵守,奴才告退!”
他这姿态依旧放得很低,但周围的人都能看到他周身的不服气。
赵德顺走后,张仲承才邀请容安去花厅商量这事怎么处理。
一直到花厅门前,都是一派祥和的气氛,可就在众人即将进入花厅的时候,张家族长张行突然问道:
“王爷,咱们商量事情,就不需要请叶小姐旁听了吧?”
“有何不可?”容安不解道:“同是此事见证者,叶小姐为何不能参与商议?”
张行看了叶敏一眼,才道:“叶小姐毕竟是女儿家,总归是要回归后院相夫教子的,参与这种事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与其跟咱们这些人浪费时间,不如去找医女学学怎么保养皮肤,这女人家,还是要注重一下容貌的。”
“爹!”不等容安反驳,张仲承先忍不住了,“阿敏是什么原因带着斗笠您不知道?”
“儿子好不容易有的知心好友,能求您不要说这些话吗?”
方才听到陛下赐婚的旨意时,他就已经料想到,叶敏会因此跟他保持距离。
他好不容易才拉近了一点点距离,离成为叶敏的知己还远得很,现在被他爹这么一说,将他这段时间努力的成果直接清零。
方才还沉浸在他大哥受那种虐待的悲痛中,现在见他爹还要对唯一的好友指指点点,他是真不想留在这家里。
宁愿长居医馆,说不定他这情绪能稳定不少,还能寻出更多治疗伤痕的药方。
“为父说错什么了吗?”张行也怒了,“一个丫头片子,你要疯到什么时候?”
“先前怎么催,你都不愿意成婚,你知道你娘约那些官家小姐有多费劲吗?”
“你倒好,一个都不去见,就是去见了也不收拾自己,别说打扮得好些,你是脸都不洗就去辣人家眼睛!”
“好不容易我跟你娘放弃了,你又为了一个仅见过一面的姑娘去插手别人家的事,我和你娘说你什么了吗?”
“你大哥是个没野心的,你更是个懒散的,接手张家还是为了那个姑娘,结果你还不愿意娶人家,说什么知己?”
“可笑,这天下男女之间,绝无纯洁的友情!”
说到这,张行特意停顿了下,打量了一番叶敏,才接着说道:“我看啊,先前就是人家嫌弃你年纪大,才拒绝你的。”
“现在有了陛下赐婚,没人敢说‘不’字,你怎么还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