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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升明点了点头,说道:“这太好了。我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是苦于自己的水平达不到。现在能在你手里实现,我也就满足了。”
“多谢霍师父。霍师父,我明天想陪齐应夏兄弟回一趟江浙,齐兄弟说那里有一个武林人物病了,急需我过去医治。”
“正好,你帮我带封信给武林盟主金审平。我才收到他的飞鸽传书,让我过去开会,商量反清复明之事。说实话,我对这件事并不是很热心,你就帮我带封信过去吧。”
何自然听了,想告诉霍升明,自己想把谷麦一起带过去。但是想到,自己和谷麦还没有确立恋爱关系,把她带在身边,名不正言不顺,反而会害了谷麦的名声。话刚想出口,就咽进去了。
第二天,何自然和齐应夏告别了霍升明、谷麦和尹徵,准备北上。
谷麦甚是恋恋不舍。只是师父没有说话,何自然也没有提出带自己出去玩,所以只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不开心,说着言不由衷的送别话语。
霍升明买了两匹好马,送给了何自然和齐应夏。尹徵表现得十分高兴,何自然终于要离开师妹了!于是自己从家中拿出了五十两纹银,递给了何自然,说是郝容大人转交的盘缠。
何自然也没细问,就拿着盘缠上路了。
两人打马如飞,三天后,到了丽水。
天色已晚,何自然和齐应夏商量,下马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上路。
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镇,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很小的客栈。
但是客栈旁边的路上尘土飞扬,有几个人打得正欢。
何自然示意齐应夏过去看看。
走到近前,两人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中年女子,手持长鞭,正在和两个老者交战!
旁边一个也是身穿黑衣的年轻姑娘,挥剑和一个白衣女子交战!
只是,这些人,何自然也都认识!
何自然抽出宝剑,走到黑衣女子的旁边,说道:“水掌门,让弟子何自然来会会这两个老贼!”
黑衣女子正是柔水派掌门水静顺!
水静顺气喘吁吁地说道:“何自然,你来得正好。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的武功如此高强!”
何自然一剑刺出,一招“滚滚红尘”向其中一个老者刺去,喝道:“霍未苦,没想到你也投靠了朝廷,吃我一剑!”
霍未苦一看,原来是何自然,心里有点发怵。看何自然剑来,于是跃起丈许,喝道:“金老儿,这小子是我克星,我先去也!”声音未落,一招“黔驴技穷”,链子锤向何自然扔来!
何自然向左急避,但是霍未苦借着这个空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水静顺少了个强敌,已经扭转了局面,把另外一个老者逼得连连后退。
何自然道:“金坚成,认输吧,你今天跑不掉了!”说完,提剑而上,一招“有凤来仪”,剑尖点向了金坚成的面门。
金坚成冷汗直流,心想:“今日我命休矣!”前后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夹击,只能闭目等死。
突然一阵狂风,飞沙走石,众人眼睛都睁不开。等风头过去,大家一看,金坚成和另外一个白衣女子早已不知去向!
何自然知道这阵风刮得蹊跷。既然大家都没有损伤,自己也就不再言明。
齐应夏突然问道:“这位师姐,刚才和你混战的那个白衣女子是谁?”
那个黑衣姑娘说道:“那个女子自称是小魔女,名字她也没说。”
何自然道:“应该是颜小白。我刚才帮水师叔打霍未苦,也没仔细观察那个白衣女子。”
齐应夏道:“那个颜小白为何跟金坚成他们混到了一起?”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必颜小白跟他们一路人,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水静顺柔声说道。
“水师叔,你们怎么在江浙一带了?自从上次肇庆七星岩一别,已经有几个月了,我以为你们已经到了北方。”
那个黑衣姑娘说道:“何郎中,我师父上次在七星岩带人往北冲的时候,就遇到了金坚成等几个高手,大腿受了重伤。勉强冲出来以后,在湖南修养了几个月。刚好一点,到了丽水,又被金坚成等人盯上。要不是你们来,我和师父也许就回不去了。”
何自然道:“水师叔,你现在完全康复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水静顺道:“也好。最近我老是觉得腰疼,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混战,伤了内脏。”
何自然给水静顺搭了脉,说道:“水师叔,你的肾脉沉细,而且我看你小腿有浮肿之象,下眼泡也有点浮肿。应该是肾肺走弱。”
水静顺问道:“何郎中,为什么肾走弱就会浮肿呢?”
“经言‘肾者,胃之关也,关门不利,故聚水而从其类也’。肾不能正常行使其主水功能,导致从胃进入的水外溢至皮肤和分肉之间,形成了浮肿。这叫‘风水’病,应该是你用力出汗的时候,被风吹了。”
“何郎中,那我师父这个病能不能治好啊?”黑衣姑娘急着问道。
“师妹,水师叔的病,可以针灸调理。这样,你们在这个客栈住下来,我给水师父调理好了再走。”
众人住下后,当晚日落后漏水下三刻,何自然给水静顺调理了手太阴肺经之太渊穴。漏水下六刻,又进针其足少阴肾经之太溪穴,均以补法。
水静顺问道:“何郎中,为何我要在你进针的时候配合呼气,而出针的时候又要配合你吸气?”
何自然道:“进针呼气,是为了本身的正气不外泄;而出针吸气,是为了让所补的正气留存。”
“那我感到有暖暖的针感,就是正气得到了补充?”
“师叔,你真是聪明智慧,确实是这样。当针进入了你的经脉,就相当于一石激起千层浪。由于经脉空虚,针刺就是号召周围的精气过来补充。有热感,就是经脉的正气逐渐地充实了,那么邪气也就被打跑了。”
“何郎中,你讲得很形象,很容易懂。原来针灸的作用竟然是这样的大。你调理以后,我的腰舒服了很多。”
过了两天,何自然又给水静顺调理了两次,知道水静顺感觉大好以后,才和齐应夏离开,往江宁府奔去。
这天,到了长兴,就被一群官兵拦住了去路。
齐应夏喝道:“各位大人,我们与官府素无交往,为何你们要拦住我们的道路?”
一个捕快模样的人抱拳道:“请问是何自然何郎中吗?”
齐应夏顿时警觉出来,问道:“我并非何自然。不知道诸位大人找何自然有什么事情?”
那个捕快道:“我们湖州的知府大人,收到广东水师提督郝大人的快马书信,得知何郎中即日将经过此地北上,让我们好好招待。我们已经在此地等候了十多天,天可怜见,今日终于遇到了何郎中!”
齐应夏说道:“告诉你们了,我并非何郎中!”
“那你旁边的那个肯定是了。”那个捕快似笑非笑。
“何以见得?”齐应夏问道。
“郝大人信中曾言:‘如果遇到两个年轻英俊高大威猛的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那就是了!”捕快一边展开手掌,一边念道。
“怎么,你的信是写在手中的?”齐应夏问道。
“怕忘掉,所以每天都要写一遍。我们守在这个路口,老人小孩妇女都可以顺利通过,就是见到两个靓仔一起的话,对不起,我们就拦住了!”说完,哈哈大笑。
“‘靓仔’是广东话,看来你们这位大人所言不虚。各位大人,在下正是何自然!”说完,何自然抱拳行礼。
“来人呐,把何自然抓起来!”那个大人突然变了脸,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