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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自然甩出长衫,把对方葫芦里面泼出的水,尽数兜住!
谷麦吃了一惊,心想如果自己的脸被毒水泼到,会不会破相?于是立即闪开,双手捂住了脸!
何自然运起“营卫之脉”内功,力道透过剑尖,朝着霍未苦的葫芦刺去!
只听得“啪啦”一声,葫芦裂成了两瓣,飘向了天空!
霍未苦老羞成怒,突然从袖中飞出了链子锤,一招“老人偷瓜”,朝着何自然的脑袋飞去!
何自然哈哈大笑:“霍老头,你这个锤子可是金属制品,是怕火的,火克金,你恐怕要吃亏!”说完,避开锤头,向链子砍去!
霍未苦心中一惊,心中暗暗叫苦。何自然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次准备回来报仇,却武器被毁,接连不顺,此次恐怕凶多吉少!
年纪大的人非常相信时运,霍未苦也是这样的人。
正在霍未苦思索之间,何自然的精钢剑一下斩断了霍未苦的链子锤,锤头飞出去好远,链子却甩回了霍未苦的脸,擦到了脸皮,生生地疼!
霍未醒不敢恋战,向后跃了丈许,喝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子,怎么是老子的克星?”
何自然收回了宝剑,微微一笑,说道:“霍前辈,晚辈还是劝你尽弃前嫌,回头是岸!”
霍未苦扔掉手中的链子,说道:“罢了、罢了,后辈都那么厉害,我还怎么报仇?”说完,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街道深处。
何自然走向了谷麦,问道:“谷姑娘,你没受伤吧?”
谷麦急道:“何大哥,你快看看我的脸,有没有破相!”
何自然看了半天,说道:“我看到了几个黑点,好像还越来越大!”
谷麦一听,哭道:“何大哥,我破相了,怎么办?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啊?”
何自然哈哈大笑,说道:“谷姑娘,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的脸洁白如玉,没有任何斑点!”
谷麦一听,破涕为笑,用拳头敲打着何自然的背部,说道:“何大哥,谢谢你没说我的脸有点黑。没想到你这个正人君子,也是那么‘坏’!”
“师妹,这下你知道了吧,何自然从来都没安好心!”背后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师哥,你怎么来了?”谷麦一听,就知道尹徵到了。
“我不来,怎么看得到你们俩打情骂俏?”尹徵没好气的答道。
何自然没有理他,走过去看自己的长衫,对谷麦喊道:“谷姑娘,快来看!”
谷麦走了过去,一看,只见长衫慢慢变黑,有的地方还破了洞!
谷麦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喊道:“娘呀,这个毒水如果泼到我脸上,我的脸就烂了。何大哥,谢谢你!”说完,走过去要握何自然的手。
尹徵往谷麦的面前一站,伸出了手,说道:“师妹,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的手伸过来干嘛?”
“我是你师哥,没关系的。哦,对了,师父叫你们两人回去呢!”
三人走了回去。霍升明看到他们回来了,说道:“正好,你们回来了。我听说我以前的一个仇人,要回来找我报仇,所以让尹徵通知你们早点回来,不要遇到麻烦。”
谷麦道:“师父,那个人是不是叫霍未苦?”
霍升明奇道:“谷麦,你怎么知道?”
“他还善于使用毒水,还有链子锤?”
霍升明霍地站了起来,说道:“难道你们遇到他了?”
何自然点了点头。谷麦嘴快,添油加醋地把刚才和霍未苦打斗的场面说了一遍,听得霍升明手心里出了汗。
霍升明道:“你就庆幸吧,如果不是何郎中跟着你,你想象一下你现在怎么样?”
“师父,你不要再吓我了,我刚才吓死了。何大哥的长衫竟然被那个液体腐蚀了几个洞!我没法想象,我、我……”谷麦再也忍不住,出了门,在院子里干呕起来。
尹徵跟了出去,问道:“师妹,你怎么不住地要吐?是不是有了?孩子是不是何自然那个小子的?”
谷麦忍无可忍,挥起手掌,扇到了尹徵的脸上,跑出去了!
霍升明怒道:“尹徵,你瞎说什么呢?无缘无故地在你师妹脸上抹灰!我相信谷麦,也相信何自然!”
何自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想到和小魔女颜小白的一夜情,就连自己对自己都并不十分信任,难怪尹徵会多想。但是想到自己必须要保护谷麦的名声,于是说道:“谢谢霍师父的信任。谷姑娘是受了霍未苦毒水的惊吓,如果不是我用长衫兜住了毒水,谷姑娘的脸就要毁了。谷姑娘只是受了惊吓,产生了胃气上逆,所以想呕吐。我是郎中,这个原理我还是懂的。”
“你听听,你听听何郎中的解释,你不觉得脸红吗?还亏得你们是师兄妹,你不保护她,还往她身上泼脏水!”霍升明朝尹徵望了一眼,喝道:“滚回去!”
尹徵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地走了。
齐应夏道:“霍师父不要生气,尹师兄也是因为没有搞清楚状况。既然何大哥破了那个霍未醒的武器,那么霍师父现在是安全的,他没有武器,暂时不会来报仇了。”
霍升明道:“齐大侠,你倒是提醒了我。是的,他没有了毒水,他就打不过我了。暂时无忧。谢谢你何郎中,帮我解了围。”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霍师父,你当年是怎么和这个霍未苦结了梁子呢?况且这个人也姓霍。”
霍升明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说来话长。这也是霍家的家丑,其实说给你们两个听听也不要紧。”
何自然道:“霍师父,如果不方便,你不说也不要紧。”
“也没啥不方便的。霍未苦其实是我叔叔。”
何自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看上去比你大上一圈。”
霍升明道:“当年旺火派在广东已经声名大噪,当然,是我祖父的功劳。我祖父老了以后,一直在考虑把旺火派传给谁。论武功,我爹和我叔叔的武功其实差不多。论人品,我叔叔的名声不是很好,在佛山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我叔叔也就是霍未苦,他觑觎掌门人之位已久,但是我祖父还是不放心他的人品,把掌门人之位传给了我爹。”
齐应夏道:“霍大侠,你祖父并未做错。一来你爹他老人家是长子,继承父位是理所应当;二来你爹的人品肯定比霍未苦好。所以无论是谁,都觉得这种做法无可挑剔。”
“话虽这样说,但是我叔叔心里还是埋下了怨恨。后来由于他强奸了一个邻村的妇女,被我祖父赶出了家门。走的时候扬言,要回来报仇,夺回掌门人之位。”
何自然道:“这样的人,其实对于霍师父你还是挺棘手的。他既是你的叔叔,而且还学了绝招,按照五行相克之原理,以水灭火,对于旺火派是十分凶险的。”
齐应夏也道:“幸亏碰到了何郎中,否则如果是霍师父你,没想到水克火的道理,有可能要遭殃。”
霍升明道:“确实是这样。何郎中帮我解除了警报,所以我心里甚是感激。”
何自然道:“霍师父,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父。师父有难,徒儿相帮是理所当然的。”
霍升明道:“何自然,你那个‘无影神针’练得怎么样了?”
“霍师父,我现在已经在‘无影神针’的基础上,提高了一大步。”
“此话怎讲?”
“我已经摒弃其机关,直接用手发射神针,而且力道比机关大得多。因为我可以把自己的内力运用于神针之上,既准又稳。”说完,手一挥,一根银针射出,中了一个低飞的麻雀,麻雀瞬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