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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再也憋不住了,才会抱着沈念请求。
看着女儿粉嫩的脸,沈念不敢与她对视,别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宝宝,咱们先回家,今天,妈咪给你做粉蒸肉肉。”
对于大人情感上的纠葛,三岁的不念不懂。
她虽然想去探望爹地,又不想违背妈咪意思,她知道妈咪是个好人,是不会不允许她去见爹地的。
所以,她乖乖地点了点头。
做晚饭时,沈念站在灶台前,看着锅里的热气,终于没忍住,给王朝去了个电话。
接到沈念电话,王朝显然很意外,“沈小姐,有事?”
沈念淡下眼瞳,好半天才开口,“听说傅寒夜病了,是真的吗?”
王朝知道自己的回答很微妙,思量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说实话,“是的,咱们现在就在医院里。”
“什么病?”
沈念问。
王朝顿了好一会,才缓缓回答,“现在还不确定。”
沈念挂了电话,从王朝沉重的语气,不难感受到,傅寒夜病得挺重。
吃了晚饭,她陪不念拼乐高,不念因为记挂着父亲,兴趣并不高,沈念抓住了她的手,“不念,咱们去医院。”
说着,她拿外套给女儿穿上。
听说要去医院,不念高兴得手舞足蹈,“我就知道妈咪最疼我了。”
“妈咪,咱们给爹地一个惊喜,不要给他打电话。”
沈念点了点头,心里七上八下。
出门时,路过一家花店,不念要为爹地买一束花,沈念同意了。
母女俩出现在傅寒夜眼前时,傅寒夜只觉得自己眼花了,他揉了好多次眼,见眼前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确是他的妻子与女儿时,他才相信这不是梦。
不念见了傅寒夜,直接扑直去,“爹地,你怎么病了?”
傅寒夜伸手抱住了女儿,薄唇落到了孩子额头上,“感冒而已,不念别担心。”
明明天天都在见面,父女搞得像几辈子没见了似的。
腻歪个没完没了。
沈念则站在床尾,静静看着这对亲昵的父女,与女儿互动时,傅寒夜的余光,偷偷瞥向沈念。
“听说你病了,所以,我带不念过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沈念仔细打量着傅寒夜的神色,除了精神差了些外,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傅寒夜心口有暖流划过,“营养不良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沈念还能关心自己,说明他在她心里,是有一定位置。
他瞥了眼窗外,心里暗忖,王朝去拿体检报告了。
他怕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更怕沈念知道,也不想影响孩子的心情,所以,他说,“这么晚了,明天不念还要上学,你把她带回去吧,我没事。”
对于过去,沈念也在慢慢地放下,放不下,也是在折腾自己,所以,这段时间,她想通了。
“我听说,你工作不要命,如果真有病,也是你自己折腾出来的。”
沈念的语气,或多或少,都有埋怨的意思。
傅寒夜苦笑,“你与不念不在,我总爱看着窗外出神,许是肝不好了,我总觉得视线模糊,回头,我让医生开点护肝的药,我身体怎么样,你还不知道?”
最后一句,太多弦外之音。
好像在说,念念,你放心,我这身体,绝对不会有问题,曾经,可是折腾得你死去活来。
对于傅寒夜言语间的暧昧,沈念选择漠视,她想说什么,话到喉间,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们已不是夫妻,她已没资格关心他,嘱咐他什么了。
意识到这一点,沈念上前,轻轻搂住女儿小胳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来,“不念,咱们先回去,等你爹地好好休息。”
不念也是个懂事的孩子,眨巴着眼,点了点头。
王朝回来了,他脸色很不好,见沈念母女在,神色里有了一抹慌乱,“沈小姐,你们过来了?”
沈念微微颔首,表示打过招呼,她的目光,不由地看向了王朝手里的报告。
王朝察觉到了她看过来的目光,下意识将报告往身后一藏,他走到傅寒夜面前,正要开口,对上傅寒夜凝重的目光,他轻轻抿了抿唇,“傅总,报告出来了,你猜得对,医生说,因为你肝不好,所以,导致你视线总是模糊,医生让你注意休息,不要那么拼,身体要紧,他也开了些护肝的药,让一会儿过去拿。”
王朝的话,沈念虽有质疑,可是,她又不好多问,扭头对病床上的男人说了句,“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不念向他挥手时,傅寒夜嘴角扯出了勉强的笑,“不念,乖乖的噢,爹地病好了,会带你去吃你喜欢的披萨,草莓味儿的。”
不念向他比了个爱心手势,沈念带着不念离开。
直到母女俩的身影在眼前完全消失,傅寒夜才收回目光,眼角眼梢的笑容,转瞬消失,“说吧,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王朝做了个深呼吸,才慢吞吞吐出,“傅总,没什么大病,就是我刚刚说的。”
傅寒夜,“把报告拿过来。”
王朝不想给他,又不敢不从。
“傅总……”
傅寒夜伸手,从助理手里夺走了报告。
肺部疑是有肿瘤,具体详查。
“就这?”
傅寒夜嘴唇颤了颤,“王朝,你去了半天,就拿回来这个?”
王朝不明白,傅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傅总,只是说,有肿溜,良性还是恶性,还要进一步检查才知道,医生说,不论怎么样,都要保持着一个良好的心态。”
傅寒夜也是凡人,听到这种医学词语时,先是狠狠一怔,接着,心情就开始烦躁,报告单在他掌心揉成一团,“给我一支烟。”
烦闷时,烟是最好调节情绪的良药。
王朝面有难色,“傅总,您不能抽烟了。”
“给不给?”
傅寒夜语气凶起来。
王朝摸了摸衣兜,“我身上没有,要不,等会儿,我去给你买。”
傅寒夜刀了他一眼,手里的纸团,扔向了他,“马上去。”
王朝劝不住人,只好匆匆出去了,他走了两步,停了下来,低头沉思,真不能让傅总再吸烟了,可是,他又说不听,他也不敢打电话给沈念,想了半天,王朝终于拨通了薄司宴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