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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口中仅次于华夏,号称世界第二强大的巴比伦国?我怎么看都觉得名不符实。”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黄沙,铁塔大失所望。
“几千年前我们巴比伦人的祖先就生活在这里,那时还是绿水青山,鸟语花香,还有令人叹为观止的空中花园。”提起自己的祖国,辛巴达是一脸的自豪。
他的心情铁塔能够理解,因为自己对桃源国,对华夏也有同样的感觉。
“可惜的是由于战争的摧毁这一切都消失了,这是所有巴比伦人心中永远的痛。”辛巴达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脸上充满了悲伤。
“是啊!我们的祖先付出了无数的心血,用他们的智慧和才干给子孙后代留下了许多宝贵的遗产,可是我们却没有好好的珍惜,自己亲手把她给摧毁了。”郑和也是感慨良多,“不只是巴比伦的空中花园,我们华夏的阿房宫不也是这样吗?我相信在其他国家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华夏皇帝命我率领舰队巡视海外各国,就是立志建立一个国际新秩序,让所有国家都接受这个秩序的约束,只有这样战争才会远离我们,人类的文明才不会遭到毁灭性的破坏。”
“希望巴比伦国以后都不会遭受战争的威胁。郑大人,你能不能陪我去买船?我可是什么都不懂,有你这位航海专家跟着去我就放心了。”沉重的话题只会徒增伤感,辛巴达满怀希望地谈起了自己即将开始的事业。
“没问题!”只要是与航海有关的,郑和都是兴致勃勃,所以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你们两个去忙正事吧!我想到处逛逛。”铁塔最不喜欢的就是和别人讨价还价做买卖了,像个娘们一样。
“那好!我们就各忙各的,晚上再一起喝两杯。”郑和笑道。
铁塔一个人往城里走去,穿过高大的城门,街上变得逐渐热闹起来,商铺里货物五花八门,马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总算有了一丝文明古国的繁华。
说句实在话,巴比伦的气候真是不咋的,还没到晌午猛烈的阳光就晒得让人睁不开眼,脑门上落着一层厚厚的黄沙,铁塔轻轻一抖,扬起的尘土呛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望着身边那些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白色或者红色格子头巾的男人,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华夏有句话叫做入乡随俗,虽然自己不喜欢长袍,但是弄块头巾戴戴想必也别有一番风情,最重要的是还可以遮挡风沙。铁塔越想越美,当即拉住一个行人问道:“请问这里有裁缝店吗?”
“当然有了。”那人热情地说,“你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就到了穆司塔发裁缝店,他可是全巴格达手艺最好的。”
“谢谢你。”听了他的介绍,铁塔非常满意。以前自己的衣服全是玉婶打理,后来就换成了小花,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出钱请人做衣服,要是找个手艺不到家的师傅,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好看,对自己英伟不凡的形象也会大打折扣。
是这里了!铁塔穿过马路,在一个小店前停了下来,简陋的招牌上画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剪刀,旁边写着“穆司塔发裁缝店”几个字。由于时间还早的缘故,店里并没有客人,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正坐在角落里纺纱,见到有客人光顾马上站了起来,热情地打着招呼:“您稍等一下,我丈夫昨晚忙了一个通宵,现在还在睡觉,我这就去叫他起床。”说着便挺着大肚子往后面走去。
“她很快就要做妈妈了,希望能生下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铁塔心里默默地祝福着,笑着说:“既然才睡着就别去打扰他了,反正我也不赶时间。”
“不行,怎么能让客人久等呢?”她回头一笑,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去了。
手艺好的人难道生意就这么好吗?竟然忙了一个通宵?铁塔有些不相信。
过了片刻,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无精打采地说:“我是穆司塔发裁缝,很高兴为您效劳。您打算做什么衣服?长袍,褂子还是头巾?”
看着眼前的小伙子,铁塔不由得吃了一惊,穆司塔发身材高大,年轻力壮,理应朝气蓬勃才对,可现在的他却是印堂发黑,两眼无神,精神萎靡得就像一个卧床多年的病人,没有半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这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啊!按照老家的土话说就是撞到鬼了,这个穆司塔发还真是运气好,今天幸亏遇上了我,否则他活不过三天。出来做块头巾都能碰上这种稀奇古怪的事,铁塔也真为自己的好运感到郁闷,难道自己天生就是劳碌命,想要清闲一天都不行吗?
“我打算做两块头巾,一块白色的,一块红白格子的,这样可以轮流着戴。”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操之过急,铁塔先把自己的来意说了。
才刚睡下就被妻子阿妮娜叫了起来,却只做了这么个小生意,穆司塔发心里稍稍有些不悦,但职业的操守又让他变得认真起来。“蚊子再小也是肉,说不定这位老爷以后能给自己一笔大生意呢!”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两块头巾对一名优秀的裁缝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穆司塔发用手在铁塔头上比划了一下就把尺寸估算好了,然后从一大沓布料当中选了两块质地最好的出来,坐在桌边专心致志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瞧您的样子就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所以我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两块布料拿了出来,原本我还打算留着自己用呢!”见铁塔很无聊的样子,穆司塔发笑着和他聊了起来。
“这些布料的确很好,你真是一个诚实的人。”铁塔经常出入一些高级的社交场所,当然是个识货的行家,他对穆司塔发表示了感谢,心里也有了很多好感,诚实的人是值得帮助的。
“穆司塔发,最近这段日子你是不是晚上总是睡不着觉,还经常做噩梦,有时甚至会从梦中惊醒呢?”铁塔忽然说道。
“砰”的一声,穆司塔发手中的剪刀掉在了地上。他一脸惊骇地看着铁塔,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我叫铁塔,来自东方的华夏国。”铁塔自我介绍说,“我曾经在一位老道长那里学过几年相术,占卜看相还是很有把握的。你现在可是大祸临头,我掐指一算,你在这个世上的时间只有三天了。真是可怜啊!连自己的孩子都没见上一面就将撒手而去,人世间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现在的穆司塔发就像一盏没了油的灯,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怎么办呢?我不想死啊!”穆司塔发伏在桌上放声大哭。
这时,阿妮娜端着茶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见他这个样子也急了,“阿发,你怎么了?大清早的就在这里哭,也不怕客人笑话。”
“这位铁塔老爷会看相,刚才他说我只能活三天了。”穆司塔发哽咽着说,“我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怎么舍得离开你们呢?”
阿妮娜脸色惨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早就劝你不要去干那种事,你却偏偏不听,现在果然遭到报应了。如果你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啊?”说着便“扑通”一声跪在铁塔面前,哀求道:“铁塔老爷,你既然能看出我丈夫的病症,就一定有办法救他,求求你大发慈悲救他一命。”
“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穆司塔发也在一旁连连磕头。
“都起来吧!你能遇上我也算有缘,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铁塔说道,“阿发,你把自己经历过的事情详细说一遍,这样我才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穆司塔发先是体贴地扶起妻子,然后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铁塔老爷,我家几代都是靠做裁缝为生,这个小店还是从我太爷爷手里传下来的。我十岁开始学习裁缝,手艺还算过得去,虽然不能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但养家糊口还是没有问题。后来我和阿妮娜结婚了,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发誓一定要给她最好的生活。”他深情地望着妻子,阿妮娜也紧紧地握住丈夫的手。
“于是我没日没夜地工作,希望能多挣点钱,但是仅凭这个小店又怎能赚到大钱呢?有一天我和阿妮娜去逛街,她看中了一对耳环,碧绿的翡翠和她白嫩的脸蛋十分相配,虽然她的脸上蒙着面纱,但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睛足以让众人为之着迷。所有的客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这小子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听了他们的夸赞,我当然也是沾沾自喜。老板热情地说,‘客官,这对耳环很便宜,只需十个金币。’天啦!十个金币?就算我不吃不喝三个月也攒不下这么多钱,我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后,不知该怎么去回答他。阿妮娜不慌不忙地把耳环取了下来,笑着说:‘老板,其实我家里已经有一对同样颜色的耳环了。’‘没关系,你可以选那对红色的呀!’老板卖力地推销着。‘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阿妮娜礼貌的拒绝了。那一刻我心如刀绞,家里哪有什么耳环啊!这是阿妮娜为了顾全我的面子说的谎话罢了,她从来没有说过谎,可是这一次,她……她竟然说了!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件她喜欢的礼物,这种痛苦没人能够理解,更让我心痛的是阿妮娜为了我的尊严竟然作践自己。”
“‘哟!这不是发哥吗?怎么今天有空出来逛街呀?’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秃顶男人,我一看居然是木罕木德,这更加让我无地自容。他爹是我们村的大地主,家里有的是钱,当年为了争夺阿妮娜,我和他在沙漠里决斗了三回,虽然每一次都把他打得落荒而逃,但我知道他从来就没有死心过。木罕木德笑道:‘就凭你那个豆腐干大的小店也敢来这种奢侈场所购物,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客人们火热的眼光顿时变成了不屑的嘲笑,‘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竟然嫁给了一个穷光蛋,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赶紧拉着阿妮娜的手仓皇而逃,那种感觉就像做贼一样。”
阿妮娜掏出手帕,温柔地替丈夫把眼泪擦干,娇嗔道:“你真傻,难道为了一对耳环就让全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吗?再说那对耳环我确实不喜欢,颜色太艳了,不适合我。至于木罕木德那个人,我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他,这家伙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我就是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他。”
“阿妮娜,你……”穆司塔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妻子对自己的一往情深。
“唉!你这是庸人自扰。”铁塔长叹一声,“人这辈子是为自己而活,你去在意别人的眼光干什么?你越是在意,活的就越累。贫穷并不可怕,只要开心就行,你有一个这么温柔贤淑,通情达理的妻子,为什么还要自寻烦恼呢?”
“铁塔老爷,谢谢你指点迷津。”穆司塔发感激地说,“这个道理其实我也懂,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那个时候的我就好像坠入了魔障,虽然阿妮娜从来没有埋怨过我,可我心里却一直在责怪自己,为什么我这么没用?我每天都在祈祷真主保佑,希望哪天有个大生意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