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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心里咯噔一下:“没,没有!”
千家家丁:“温少夫人确实没有见到过,他们一家子都十分危险!”
秀娘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千家家丁:“那一家子是杀人纵火犯!还有两个逃走了,官府已经通缉了。等抓到就送到幽都去。”
秀娘愣住了,人已经走了,她才回过神来,把门关上。
她转身往柴房的方向走去,突然看到柴房门敞开了。
秀娘快步走过去,推开门看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听到一声叫声,秀娘追了过去。
看到姐妹俩被官差带到了大门口,姐妹俩用手住着大门大喊大叫:“放开我!”
“救命啊!”
门口把守的官差一左一右接着双胞胎姐妹,将她们抬起来,双脚离地。
围观百姓对着她们指指点点,“胆大包天,竟敢谋害朝廷命官,听说千家都被她们放火烧了!”
“估计得采一辈子石头。”
“女的能采石吗?”
秀娘躲在门后边,紧紧抓着衣摆,始终不敢相信,她们竟然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
她刚刚应该和千家家丁说明的,现在千大人不会误以为,是她故意把她们藏起来的吧!
听到动静的温老夫人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秀娘的声音忍不住发抖,“犯人被抓走了。”
温老夫人抓着秀娘的手,“你有没有事?”
秀娘摇摇头,心情有些低沉。
千大人帮了她,她肯定让千大人失望了。
抓到的姐妹俩一家子当天就判了流放,即刻押送上路。
千黎古坐在马背上,亲眼看着那一家子被送走了。
他调转马头,往家中走去。
院子里的花草都救不回来,被折断的栀子花苗埋在了土里。
熏黑的门窗都换过了,院子上换了新锁,加上一条铁链,非常牢固。
门口还趴着一条大黄狗。
千黎古回屋里洗漱完了,坐在桌边看书,他下意识看向窗户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栀子花了。
……
金都发生的事,传到了平王郡。
田韵韵和萧慎谨几乎先后知道温家秀娘的事,还有受牵连的千黎古。
萧慎谨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犯人报复朝廷命官。
那个主使者,秀娘的养母在其他人印象当中是个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女人。
为了一个赌鬼相公,带着子女去害人。
萧慎谨冷笑一声:“这下好了,可以一家子团圆了。”
他看向来福:“田姑娘在做什么?”
来福恭恭敬敬回答:“田姑娘在收拾东西,要会金都一趟,听说田夫子病了。”
萧慎谨:“准备点东西,让她带回去!”
忙碌了这么久,所有事都处理好了。
现在没有什么事,休息一下也好。
田韵韵带了几十个钱一千队的精兵,还有来福特意准备的礼物,回金都了。
大胡子趁着无人的时候,走到马车旁边伸手敲了两下。
喳喳掀开帘子,走下了马车,在一旁守着。
大胡子:“姑娘,这些人不可信!”
田韵韵:“知道了,做事情避着一些,不要被抓住了把柄!”
大胡子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走远了。
唐十六抱着一捆柴火回来,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眼神询问其他人。
钱一千队的人摇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日夜不停地赶路,一行人在六天后回到了金都。
田韵韵下了马车,飞快地进门,直奔田夫子的住处。
桂姨一脸愁容地站在门口和一个姑娘在小声说着话。
听到脚步声,两人回过头来,看到田韵韵,同时露出惊喜的神色。
桂姨迎了上去:“姑娘,你可回来了!”
田夫子年纪大了,一点小病都需要药物慢慢的养好。
没有个亲人在身边。
田韵韵:“我爹醒着吗?”
桂姨:“喝了药,刚睡下,大夫说是晚上会醒一会。”
田韵韵进去看了一眼,对张细钗说道:“多谢你给我送消息!”
张细钗笑着说道:“消息能这么快送到姑娘面前,还要谢谢严公子!”
田韵韵:“你们有心了!”
严宽己特意送了一封信,说是遇到张细钗给夫子抓药,打听一下才知道夫子病了。
田韵韵托他帮忙照看张细钗和秀娘,所以对两人格外的关注。
田韵韵对喳喳说道:“带回来的东西,给严家送一份!”
喳喳应了一声,转身去办了。
张细钗:“田姑娘,你回来就好了,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田韵韵点点头,“我送你出去。”
两人慢慢的大门口方向走去。
张细钗:“田姑娘,在平王身边还好吗?”
田韵韵:“我挺好的,你呢?铺子的生意都还好吧!”
张细钗笑了笑,“天下太平,铺子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唐柒白登基之后干脆把成衣铺和杂货铺都交给了张细钗打理,每一季度把账本送进宫去,每月送下银子进宫。
除了累一些,其它的都很好。
两人走到了门口,张细钗提起裙子走出去,“不用送了,回去休息吧!”
田韵韵看着她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去。
桂姨早就在房间里等着她了。
田韵韵之前住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屋里准备了火盆。
床上换了干净的被褥,她喜欢的浅色系,看起来温馨干净。
田韵韵问了下田夫子的病,桂姨说是受了风寒,一副药喝完,病情没见好转,反而还严重了。
田夫子快七十岁了,在古代是高寿。
早年间带着所有人颠沛流离,年纪大了各种病症就显现出来了。
这还是田韵韵偷偷给田夫子,送了气运值的结果。
桂姨照顾田夫子也尽心尽力。
田韵韵:“桂姨辛苦了,去休息吧!”
桂姨回去了,屋里只剩下田韵韵一个人。
门开了,白狼钻进了屋子里,趴在角落里。
翌日,田夫子的病好了大半,已经能下床在院子里坐一会儿。
看着一院子人热热闹闹的,田夫子笑呵呵的,“还是韵韵在家里好,热闹!”
严宽己带着礼物走了进来,“田姑娘回来,夫子的病就好了大半!”
田夫子:“严家小子来了,替我谢谢你爹!”
严宽己把礼物刚放下来。
门房跑了进来,抱着一个木盒子,手中还拎着一个,“夫子姑娘,千大人和温大人送东西来了。”
田韵韵接过来打开一看,都是人参鹿茸之类的补品。
桂姨记了下来,提议田韵韵可以送些打回来的鹿肉,还有一些稀罕的菜当做回礼。
田韵韵大手一挥,给千黎古和温家各回了一份礼。
张细钗走进来,看到严宽己在,突然红了脸,“严公子!”
严宽己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手中捏着一封信,有些心神不宁的离开了。
田姑娘特意让喳喳塞给他一封信,让他避开一个叫胭脂的姑娘。
回想了一下,他认识的人当中根本没有。
早出晚归几日特意避着一些好友,这天因为铺子里临时出了点事,严宽己处理完天已经黑了。
他着急往回家,走得快了,路上碰到一个人。
两人同时嗤了一声,抬头一看,认出了对方。
伍公子:“这不是严公子吗?你这几天怎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在忙什么大事?”
严宽己咳嗽了两声,“偶感风寒,怕把病气过给兄弟你。”
伍公子扇了扇扇子,“兄弟身体好着,不怕!今日听说怡红院来了个新人,其他人都在,就等你了。”
二话不说拉着严宽己就往最热闹的那条街走。
严宽己平时没少从他们嘴里套消息,也不好变现得太抗拒。
心想到时候找个理由跑了。
进了怡红院的大门,一排香喷喷的手帕往面前甩。
伍公子:“呵呵,走开!今个不找你们!”
拉着严宽己上楼生怕他跑了,“严兄等你见到胭脂姑娘,就知道兄弟没有骗你。”
严宽己脚步一顿,剧烈的咳嗽起来。
伍公子和过路的客人嫌弃的往后退,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
严宽己:“伍兄,我觉得不舒服,得赶紧回去吃药了!”
伍公子冷哼一声:“扫兴!算了算了你走吧!”
也许是担心他在这出了事。
严宽己下楼飞快的跑了出去,像是后边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追。
他背后冒出一身冷汗,胭脂姑娘真的出现了。
回到家中,严宽己就让人去打听胭脂的消息。
是从别的地方过来了,之前就是花魁来的。
因为怡红院的花魁从了良,老鸨花了大价钱将她买来代替原本的花魁。
培养一个花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在新的花魁没有调教好之前,胭脂就是怡红院的摇钱树。
听说,不光会琵琶还会写着,能跟着纨绔子弟吟诗作对。
严宽己只皱眉头,他之前就是喜欢这样的,虽然从没有留下过夜。
可是孤男寡女的要是真的有心,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严宽己:“再去查查,和胭脂熟悉的人低调一些。”
严大:“是。”
转身往外边走,不明白少爷为什么突然查,一个花魁,难道要把人挖过来!
少爷这是想钱想疯了?
什么钱都赚?
不知道怡红院的背景他们惹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