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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韵心想先按兵不动,等和亲公主送来了,看反派们斗。
不过萧慎谨等不及了,对张家出手了。
换谁都猜不到是二皇子对张侍郎动手,明面上,张侍郎嚣张都是为了帮助二皇子铲除异己。
其实张侍郎心想怎么想的萧慎谨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老皇帝已经生不出子嗣来,张侍郎肯定会送无数的女人进宫来。
让人取代张贵妃还有二皇子,换个听话的傀儡。
这么多年,二皇子一直斗不过太子,张侍郎把二皇子当成废物看。
给张贵妃偷偷送去伤身体的秘药,能减缓她容颜衰老,同时也会让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张贵妃大概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可她已经没有了回头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断过一次药,疼得死去活来,那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张侍郎趁着张贵妃生病的时候,送女人进宫,让张贵妃伤心不已。
虚弱的身体摧残下也在慢慢腐蚀她的思想和意志,她卑微地想,她只剩下陛下的宠爱了。
萧慎谨看着他娘一天天虚弱起来,甚至有时候变得疯疯癫癫的。
更加深了对张侍郎的恨意。
当他不知道,贵妃身边的两个老嬷嬷都是张侍郎的人。
日复一日的洗脑下,张贵妃已经受他的控制。
此时的局势对张侍郎来说,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但是,他仍然不满足。
原本是想把女儿送进宫去的,可惜老皇帝没用了。
他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女儿送到萧慎谨身边去,助他登上皇位。
而,太子,必须死!
不死,也要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张侍郎突然把酒杯扔到地上,眼神凶狠地瞪着外边,“来人。”
一个针对太子的毒计开始了。
太子被圈禁在东宫之中,所有人好像都忘记了他。
羞辱他贬低他。
忽然,有个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嘘寒问暖,谁能不动心。
喝得醉醺醺的太子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来害他的。
……
老皇帝忽然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侍卫,女人尖叫一声爬到老皇帝面前,“陛下,是他强迫妾身的。”
太子吓了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指着女人,“贱人,你害我。”
老皇帝看他不知悔改的样子,抬起一脚踹在太子的胸口。
太子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皇帝胸口起伏,拔出身后侍卫的剑,一阵乱砍。
张侍郎冷冷地看着地上断了气的女人,心想死了正好,太子就算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再说,太子也不是被冤枉的。
老皇帝的绿帽子坐实了,这么多人亲眼看见太子和妃子衣冠不整地在一起。
提着剑的老皇帝胸口不停地起伏,大喊着:“谁,还有谁?给我查,一个个都查清楚,不要放过奸夫淫妇。”
后宫当中,原本进入梦乡的妃子被突然闯入的侍卫吓了一跳。
就算是张贵妃的以萝殿也查了,张贵妃气得晕过去大病了一场。
后宫妃子和太子有染的事,也传得沸沸扬扬,老皇帝杀了许多宫女太监也止不住悠悠众口。
太子算是废了,虽然舍不得从小带在身边长大的孩子,但是除非杀光所有反对的人,太子才有可能踏上那个位置。
最高兴的就是张侍郎了,恨不得在家里放鞭炮庆祝。
萧慎谨恨张侍郎恨得牙痒痒的。
交代来福亲自挑选女人男人送进张府。
……
这天风和日丽,田韵韵画了丑妆去铺子送新图纸。
回来时带着喳喳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看到有卖烧饼的,让喳喳去买两个尝尝。
田韵韵站在路边等,忽然看到两个熟悉的姑娘从她面前走过去。
张雅眼角瞄到田韵韵一张脸,嗤了一声,“丑死了,我要是长成这样,一定会一头撞死了。”
张细钗拉着张雅,“大姐,你别这么说,人家听见了。”
张雅冷哼一声,“听见就听见了,她能把我怎么样?”
田韵韵:“我倒是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很快就要倒霉了。
张雅狠狠瞪了张细钗一眼,“听到没有,她都不介意了,多管闲事,和你丧气的娘一样讨厌!”
张细钗小声对田韵韵道歉,扭头劝张雅,“有什么事回去说,在大街上被人看到不好。”
张雅冷哼一声往前面的一条小巷子走去,张细钗看了田韵韵一眼,咬咬牙小跑追进了巷子里。
喳喳拿着一个油纸包回来了,听到了张雅的话。
也看到田韵韵冲她使眼色,才没有过来。
田韵韵提着裙角,眼神示意喳喳跟过去。
她们站在小巷子外边,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打骂声。
像是巴掌扇在脸上,传来张雅霸道的声音:“你相公不过是个秀才,我相公大小也是个官员,你敢给我白莲子。”
张雅戳着张细钗的脸,“你连和我提鞋都不配,没用的东西,你男人在外边有了相好都不敢吭声,早晚把你休了。”
“你就等着哭吧!和你娘一样丧气,整天哭丧个脸,影响了家里的运势。”
“呦,原来是张家姑娘,还没过门呢!就一口一个相公男人,真不害臊!”
喳喳扯着嗓门喊了一声,张雅吓得飞快缩回手,一把推开张细钗跑了。
张细钗用手帕捂着脸,一瘸一拐走了出来,低着头不敢看人。
田韵韵刚想问她的伤怎么样?
张细钗抬头一看,像是认出她来了,捂着脸跑了。
一个路人对着张细钗的背影指指点点,“张家出了这档子事,姑娘还敢出门,不怕被人笑话?”
“张家主母为什么还不把未出阁的姑娘嫁出去,早晚就没人敢娶了,只能给人做妾。”
怎么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喳喳好奇地问:“大哥,张家出了什么事?”
路人挥着袖子摇头晃脑,“不提也罢了不提也罢。”
另一个路人,“说不出口啊!”
像是怕追问一样,急匆匆跑了。
……
张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把女儿都嫁出去,趁着还没有丑事还没有传出门之前。
可是原来定下来的亲家死活不松口,非得等到日子才提嫁娶的事。
除了张四娘的亲事,那个穷秀才一口就答应下来。
张家主母一咬牙,心生一计,把张雅也一起塞过去,张雅做大,四娘做妾。
张雅哭闹了一番,一定要做她的官夫人。
张家主母劝了好一会,答应让张侍郎提携胡秀才,张雅才满意回去了。
这一闹,张家所有人都知道,张细钗的这门亲事被抢了。
跑到张细钗生母面前讽刺,张细钗的娘是姨娘,平时做小伏低惯了。
头一回鼓起勇气,去找主母理论。
张侍郎和张氏两人闹翻了,一个姨娘跑到面前为个庶女讨公道。
张家主母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张侍郎气冲冲的走到姨娘面前,扇了一耳光,又踹了好几脚还不解恨,“都反了天了,这个家我说了算。”
姨娘捂着肚子强撑着坐起来,“老爷,细钗不能给人做妾。”
她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愿意女儿步她的后尘。
张侍郎:“来人,将她发卖了。”
张细钗刚跑过来,就听到他爹残忍的话,不管置信的抬头问道:“我娘犯了什么错?爹要发卖了她?”
张侍郎一巴掌扇子张细钗脸上,怒吼道:“就凭她教出你这个忤逆的女儿。”
张细钗嘴角露出血,抱着张侍郎的腿,“爹,你看在娘伺候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她吧!”
张侍郎一脚踹开张细钗,对门口站在的下人喊道:“愣住做什么,拖出去。”
张家主看着被下人按住双手不能动弹的张细钗,母无声冷笑。
姨娘打死被拖了出去,张侍郎也离开了。
张家主母站在瘫软的张细钗身边,嗤笑一声,“蠢货,你还不明白,对他没用的人,随时可以丢弃。”
她大笑着,踩着张细钗的手走了出去。
张细钗发红的手忍不住的抖,她慢慢的回头看着屋外。
这一刻终于明白,她爹是什么样的人。
世上唯一对她好的人,已经被他们害死了。
张细钗大叫一声,跑出了张府。
外边下起了瓢泼大雨。
张细钗缩着一间铺子的屋檐下瑟瑟发抖。
忽然一把伞撑到她头顶。
隔着雨帘子,好像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她伸出红肿的手,问道:“田娘子,是你吗?”
田韵韵点点头:“是我。”
喳喳上前去把张细钗扶起来,带到了马车里。
马车里生了炉子,张细钗坐在炉子前,还是忍不住不停的发抖。
她的脸肿得看不清原本的模样,右边脸更甚,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
嘴角也破了,被雨水打湿又开始渗血。
田韵韵拿着手帕递过去,“是谁下这么重的手?”
张细钗接过手帕按住嘴角,苦笑道:“胜负仇人。”
田韵韵:“想报仇吗?为我做事。”
张细钗:“想。”
她本能的觉得田韵韵不会还她,心里对田韵韵还愧疚感。
当时田韵韵离家出走,归来后没有亲自登门看望。
田韵韵:“好,从现在开始,你和张家没有任何关系。”
张细钗点点头,早就看清楚她爹是什么样的人。
田韵韵站起身往外边走,“走,去接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