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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隆皇上特意交代李睿如何处理花秋月的问题,这让李睿忍不住蹙了蹙眉。本来在还没有入宫的时候,他就隐约听说花秋月现在还不得出宫的传闻,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父皇安排了之后的事宜。
他翕了翕嘴唇,半响才出声道:“好,儿臣晓得了。”
得到太子的应答,德隆皇上终于疲惫地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等太子走出皇帝的寝殿后,迎面撞上正躲在寝殿外,面色怔然的太子妃。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不照看涵儿?”太子不满地拧了拧眉,总觉得最近太子妃的各种行为举动有点和之前的反差不少。不由得出言敲打一下。
“不是还有宫女和嬷嬷吗?”太子妃不在意地摇摇头,撅着嘴。而后,颇感兴趣地转移话题:“怎么,父皇也看不上那个花秋月啊?都说反常即为妖。想她年纪轻轻,就就手段通天,想来”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乍然被李睿冷冽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颤。不禁住了口,再也不敢提花秋月的事了。
不过,等李睿转身离开后,太子妃的面色懊恼不已,过了不久,逐渐变得气愤起来。想着,自己和太子成婚这么久以来,没享过什么福,就被软禁在了宫外的太子府内。连年节间入宫的资格都没有,和他生生吃了这么多苦。
现在好了,终于熬得拨开云雾见月明了,但是自己在太子心底的位置还不及一个外人!
太子妃越想心中的梗就越过不去。气恼的她忍不住一脚踢在了脚边的一个小盆景架上,高脚的盆景木架根本经不起她这么泄愤地一踹,顿时,整个木架便随着力道的惯性倾斜了,连带着盆景架上那盆绿意盎然的小盆栽也嘭地一声砸了个稀烂。
巨大的声响,一下子就惊醒了睡在内室的德隆皇上,本来他的精神就不是很好,昏沉的睡眠中,也是浅浅的小睡而已。所以,现在骤然这么一声巨响,乍然就把他给惊醒了。
“谁在外面?”被吵醒的德隆皇上不耐烦地出声询问。
骤然,德隆皇上不悦的语气让还在气恼中的太子妃惊得心中一咯噔。不过想到,这里的情景,只要卧病在床的父皇没有走出来,那是不会发觉是自己使了脾气造成的。
想到这里,她看了眼寝殿门口,因为动静而走进来查看的两个小太监,她连忙冲着他们打了个让他们把这里收拾干净的手势,就清清嗓音,开口道:“父皇,臣妾任雪。刚才是小太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瓶子而已。”
“任雪?太子妃?进来吧。”德隆皇上索性把这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儿媳妇喊到了病床前。毕竟将来这江山不得不交给太子,这太子妃的品性,行事他都没有留意过。现在多多少少有点弥补的意思。若是这个太子妃真的不堪大用,那么乘着自己还没驾崩之前,给太子好好地再纳几个大臣的好女儿也好。
太子妃任雪想不到德隆皇上会突然把自己叫进去,她瑟缩地咬咬唇,压下紧张不安砰砰乱跳的心,才抬起脚步,缓缓掀开帘子,往德隆皇上的方向而去。
德隆皇上抬起一双审视的目光,看着太子妃。不由得为太子妃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感到失望。而且这孩子行动间都不如别家闺秀大气。自从进了寝殿内,她都不敢抬头,只是一直低垂的头颈来瑟瑟缩缩的小家子气模样。
不过想到,这个太子妃是自己草草给太子选的。本来也想不到,这人会是将来的一国之母。但是现在自己将要早登极乐了。现今能挑起大华国大梁的除了太子以外,还真找不到合适的。
德隆皇上无奈地叹息一声,他放缓了口气,对太子妃说道:“你近前来吧。跟父皇说说涵儿的事。朕想听听。”
或许是德隆皇上语气中的缓和,让太子妃受宠若惊一般,她终于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腼腆地给德隆皇上行礼。说道她的儿子,太子妃还算有些话题,她主要和德隆皇上讲这个皇孙成长中的几件趣事。不过大多是从婢女,嬷嬷那听来的。
那时候她刚生产完后,身子一直调养不过来,这位皇孙就交给了下面的嬷嬷和奶娘,婢女们带着。等到她身子日渐好后,结果这个亲生儿子却不和自己亲了。索性她也落个轻松。一直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心情好就问几句。
现在徒然德隆皇上要听这些趣事,她说得也是干巴巴的。不过今日的德隆皇上好像特别有耐心,也没有出言打断她磕磕巴巴的话。
这种现象骤然让这个刚享受到太子妃真正权势的任雪徒然自信心大增。她言语越发的轻快起来。
说着说着,太子妃的脑海里不断反射出刚才太子为了花秋月一个外人要和她翻脸的表现,她心中就郁闷得不行,再者,让她心里有点小九九的是,她明白,皇上是不愿意让花秋月活着的人。那么是不是可以借着皇上的手?
这么想着,她说的话题不由得转移到了花秋月身上了。
“父皇,刚才任雪在外面,隐约听到你的声音,好像说什么花秋月是吗?
本来还好好讲着皇孙的事情,徒然转到了花秋月身上,这让德隆皇上颇为意外。不过他敏锐地抓住了太子妃眼底的那一抹疯狂与厌恶。而后,他便有目的性地询问:“怎么,你认识花秋月吗?”
“没有,没有。就是太子他认识。”太子妃一时口快,给说出了口。蓦然,她徒然觉得整个寝殿中的气压有点低。再看皇上阴沉的眼神。
虽然她想置花秋月于死地,但是却不想把自己的夫君给拉下马。尽管现在太子府风生水起,但是还不是皇上给的。这一点,太子妃想得很明白。于是,机灵一动,她开口抱怨道:“那个花秋月和那个萧钰什么的,总让别人来找太子,但是太子不是不能出府吗?怎么可能见过他们。”
如此说来,太子妃的说法也合情合理,这才让德隆皇上不再多想。不过他心底清楚的知道。
今天跟太子说起要花秋月的命时,太子的神亲可没有行必果的决心。不过这个太子妃嘛!
若说他相信太子对花秋月的恶感还不如相信太子妃对花秋月的恶感来得直接。
所以,一个计划就浮现在了德隆皇上的脑海里。
“任雪啊。本来呢,这个花秋月的郡主名头,父皇是不想封的。但是听说她的岐黄之术不错,抱着能治好朕身上顽疾的念头,这才封的郡主,但是却是个不成事的。这口气,父皇咽不下去啊。而且这个花秋月能读懂人人争抢的宝典。万一她靠着邪术颠覆咱们李家?
现在在父皇临终之际,父皇拜托你一件事,以后花秋月就交由你解决可好?”
德隆皇上石破天惊的话,让太子妃怔愣在当场,他想不到皇上会交给她这么重要的一个任务。
怔愣之下,她有点紧张地说:“可,可是。可是,任雪没,没有人手啊。”
“你怎么可能没有人手呢?等太子一继位,你就是皇后了。作为一个皇后,你要学会差遣一些有野心的人为你办事。况且,父皇还没有给过你见面礼呢。今天,父皇就把一支皇家暗卫队交到你手里。你可不要辜负父皇的心意啊。”
面对德隆皇上的谆谆教导,受宠若惊的太子妃,不由得酸了鼻头。想着谁都说父皇不近人情,看来传言还是不可信的多。突然被认可,被重视的太子妃激动得不能自己。她接过德隆皇上递给她的,一枚小巧的皇家玉牌,猛地点头。
“你出去吧。父皇累了”事情交代完,德隆皇上疲惫地挥手让太子妃退下。这么安排下,他总算是去了一件心事,向来以太子妃的能力,想要除去花秋月这个人,需要不少时间,等太子把花秋月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成为李家的东西,那太子妃也应该成事了。
这么想来,德隆皇上心情舒畅地沉入了睡眠。
整个寝宫中,香炉内的香片袅袅而上,寂静的寝宫中,直到香灰落尽,依旧没有一点响动。喜公公这两天有点腰膝酸软,贴了两幅膏药后,又从班房内赶了回来,看到安静得过份的寝宫,他小声地怒斥着守在寝宫门口的两个小徒弟:“做什么吃的,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进去伺候皇上。”
“可是,师傅,皇上还没醒呢。”一个小徒弟委屈地说。
本来御膳房的人已经来了,但是他想去把皇上唤醒,起来用膳的时候,发现皇上依旧好眠着。他又退了出来。以防皇上突然醒来,他便一直守在门口不曾离开呢。这个小太监表示很委屈。
喜公公手中妃拂尘一下子就扫在那个小徒弟的身上,等小徒弟受了一拂尘后,闪开身子,喜公公才先行进了殿内。
殿内,幽幽的烛火明明灭灭不定,风把龙床上的纱幔扬起,当纱幔的一角抚在德隆皇上的脸上时,德隆皇上没有任何反应的情景让喜公公的脑海里,仿若像被惊雷炸了一下‘轰隆’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顿时,他手中的拂尘‘啪嗒~’一声,掉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喜公公面露惊惶地小声问道:“皇上?”得不到回应的喜公公面色开始发白,一声高过一声的皇上就开始从他不断颤抖的嘴里喊了出来。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他,几乎是拖着僵硬的腿,挪到了龙床边,哆嗦着手指,探在德隆皇上的鼻息下。果然最让他惧怕的事情发生了。喜公公的嗓子仿若被一块尖锐的大石块堵住了般,使劲了半天,他才能用他那口尖锐到能冲破天际的嗓音破着音高喊:“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