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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建王势在必得的表情,花秋月的心顿时咯噔一声,她有点慌乱地看向寝殿门口,不一会,只见几名御林军押着一位头发斑白,形容憔悴的老者进来。
看到几乎是被人拖进来的老人,花秋月十分不确定,且小心翼翼地出声喊道:“师傅?”
精神恍惚的孙普业隐约听到自己徒儿的声音,他疲惫地睁开眼,抬起头来,像前方看去,朦胧的视线中,花秋月那张因为悲伤而要哭却强忍着的面容就映入了眼帘。
他忙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个笑容来安慰自己的徒弟。
花秋月看到已经憔悴到了这份上,以前还是一个微胖的老头,现在却干巴得仿若一阵风就能吹跑的残烛老人。她的心就难以压抑住不断升腾的怒火。可是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只能在夹缝中,好好的筹谋,才能让他们师徒俩全身而退。
理智让她不得不压制自己的怒气,花秋月长长的袖笼内,那双柔荑已经攥得死紧,直到圆润的指甲掐疼了自己的手心 。她才轻轻放缓自己的呼吸,而后慢慢走向孙普业。
两个架着孙普业的御林军看到花秋月过来,都不禁紧绷了情绪,戒备起来。毕竟月郡主在禁军中的名头还是跟小魔女这个称号齐平的。
花秋月行至孙普业身边后,她轻轻执起孙普业的的手腕,细细把脉。察觉到师傅并没有受过刑,而是严重营养不良,几乎虚脱的结果。这个结果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想要亲自把孙普业搀扶过来,找个地方先躺靠着,让身体舒服点再说。
哪知花秋月刚伸出手臂,其中一个御林军就急急喝道:“住手。”
“大胆!”花秋月气急地反手一个巴掌就扇在了那名禁军身上。
“你!”禁军被花秋月的突然发难,打得有点懵。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一只手做掌状,就要砍向花秋月。
“你什么你。”花秋月不解气又给了一巴掌。声音颇具威严地怒斥道:“本郡主堂堂大华国皇上亲封的郡主,还比不上你一个禁军吗?本郡主今天就要打你了怎么着?你要分清什么叫做尊卑。不是你一朝得势就能为所欲为的。”
在场所有人都想不到一直知性文雅的花秋月竟然也有这么不讲理,以权压人的时候。那个被打的禁军不禁把视线投注在了建王脸上,想要建王给点提示。
建王听到花秋月话里有话地表明了态度,表示自己并不会站在他这边后。他的面色变得阴沉起来。
可是还没等建王给点提示,就听到德隆皇上骤然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他拍案而起,心情大好地说道:“说得好。不愧是朕封的郡主。好!”
说完,只见德隆皇上徒然把手中的茶盏猛地砸在了地上。砰地一声,茶盏碎裂开来。紧接着,整个寝宫呢顿时从外面涌进来一大批重装精锐的官兵。
齐刷刷的队伍,手握利器,以密集的程度瞬间包围住建王带来的兵马。几个回合后,就下了建王那方人马的兵器。
如此出其不意的结果,骇得建王怔愣在当场,他木然地被皇上的人马擒住,一脚踹在小腿肚上,跪在那里。
半响,建王尤不可信地大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本王有那么多兵马的。为什么?不可能······”
“你还不知错吗?实话跟你说,整个京城都尉手下的兵,已经都被朕换上了从驻守军调过来的人。你所有的举动,皆是在朕的眼皮子下进行,怎么肯可能成功呢?你的资质比太子强,若是你再等等,或许朕会考虑把皇位传给你,可惜了。”德隆皇上声音中带有淡淡地惋惜声。
正是这种态度,让建王有点崩溃的感觉。
“错?儿臣有什么错?儿臣没有错。父皇您的身子已经不堪重负了,为什么要死死守着这个位子呢?把它传给儿臣不好么?您也说了,儿臣的资质比太子的好,父皇您若早点退位让贤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建王不甘心地反唇相讥。
“压去宗人府。”建王丝毫不认错的态度让德隆皇上疲惫地摆摆手,让人把建王压下去。
这时候的建王才知道害怕,他不停地扑腾着双腿,不愿意离开,嘴里苦苦哀求着德隆皇上:“父皇,父皇。儿臣知错了。知错了啊!您再给儿臣一个机会吧。父皇!”
若是建王没有在最后时刻对德隆皇上下了杀心,想借着花秋月的手弄死自己的父皇。那么德隆皇上还没有那么气愤。
花秋月扶着孙普业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建王和那些拥护建王的人被人拖出去。
当建王逼迫她的时候,花秋月也是在赌德隆皇上的能量。她押的是德隆皇上还有后招。若说建王还能让人看透,但是这德隆皇上是唯一个让她很难去猜透的一个人。往往每件事都没有他的身影,但是却有着蛛丝马迹指向了德隆皇上。这让她不得不小心应对着。
而且,孙普业师傅进宫这么久,现在变得这么虚弱,若说这里面没有德隆皇上的手笔,她是怎么也不相信的。不过现在正在宫中,也不好问师傅什么,只能等着以后才细细问过了。
建王的事,几乎是告了一段落,建王府内的所有女眷们,都被一同押往宗人府内和建王一起圈禁。
但是,尽管事情好像已经落幕,花秋月并没有得到获许出宫的恩准。也没有人管他们师徒俩。整个皇宫像一个巨大的机器在加紧运转着,宫人们越发的沉默起来,行事也更加严谨。每当花秋月试图打探些什么,但是却没有宫人们会告诉她任何消息。
德隆皇上也没有再传唤花秋月前去给他诊治,除了一日三餐有嬷嬷送来,仿若整个皇宫都忘了花秋月这个人似的。
在无人的小宫殿内,花秋月终于从缓过气来的孙普业嘴里知道了,这一段时间他在宫中所受到了待遇。
有两个小太监负责看着他,并且他们还每天不厌其烦地要从他的嘴里套取信息。基本上都是关于花秋月这个徒弟的事情。但是孙普业害怕从他的嘴里说了什么,被他们一传话,变成了什么不利于自己徒弟的消息,索性就不开口了。
结果一问三不知的态度果断让两个负责看守的小太监火大,俩人每天都要孙普业说点有用的信息,若是完抗到底,他们就不给吃的了。就这样,活活把一个微胖的老人生生减成了差不多干辊条的模样。
花秋月听后,心底沉甸甸的。她意识到,一直以来,她都在一直努力着保护身边的人,但是,所有的人其实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谁不是再用尽力气保护着她呢?
“师傅,这个仇,徒儿一定要为你报的。”花秋月心中郁气难解。出言道。
“唉~!别说这些了,那两个小太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咱们师徒俩还是想想该怎么出宫吧。”孙普业对现在两师徒被困在宫中,两眼一抹黑的情况很是忧心。他觉得他一个糟老头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自己的乖乖徒弟,人生才刚刚起步,若是以后一直被困在宫里还怎么过啊。
“师傅莫急,想来,这事很快就有结论了。”花秋月沉吟了一会,笃定道。
“噢?”孙普业眼睛一眯,端正了身子,凑近花秋月小声地问:“果真?还有多少时日?”
花秋月蹙蹙眉,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个月?”孙普业哀叹一声,垂头丧气地坐了回去,抱怨道:“这也太久了点,咱们师徒俩在这三个月内,一百天里。在这深宫中会不会出点什么意外啊?”
哪知,花秋月轻轻地干咳地一声,压低嗓音道:“师傅,是三天!本来应该更久点的,但是他这病气不得,前几天被自己的儿子逼宫,还想要了他的老命。气的,估计就差不多了。”
“嚯~!”孙普业忍不住惊喜地出声,而后激动地站了起来,兴奋地团团转。而后小心翼翼地问:“那是不是咱师徒俩就能出去了?”
“呃~!应该吧。”花秋月扯了扯面皮,苦笑道。主要是德隆皇上实在太难琢磨。谁知道他会不会心里变态,在自己要死的时候,准备个万人坑陪葬啊?
他们师徒俩正在聊着德隆皇上,而此时的德隆皇上也在说着花秋月师徒俩的事情。
他面如金纸,已经时日无多了,声音再也没有了前些天怒斥建王的神采。
坐在他床榻边的,正在聆听他教诲的,正是刚从宫外接回来,一直软禁着的太子李睿。
现在德隆皇上正在交代他这一段时间放在心底的犹豫不决的事,正是花秋月这个人。
“太子,花秋月这个人,是父皇留给你处理的。她这人有才气,但是却一身傲骨,不过致命弱点,是太重情。一直以来,你也没有接触过她,现在你若先试着,给她施点恩,要是能把她肚里那点东西,都掏出来更好。若不能,就控制住,她身边,的人,让她老实,为你所用。
不过,这人,完全是个变数。等你利用完了,千千万万,不能留!可,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