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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叶青将目光在阿莼、寒生脸上徘徊之后,又落在重伤昏迷的寒晚身上。
声音清脆轻悦:“三个笨蛋!”
所有人:“……”
阿莼小声提醒母亲,现在不是训斥的时候:“母亲,小晚流血过多,需要速速医治。”
朱叶青作为母亲很是淡定,仿佛不是自己亲生般:“大不了一死,又不是没法再活。”
所有人:“……”
悲伤低低对长忘说:“我算是知道寒音这不着调随谁了。”
长忘不语,深表同感。
“你们两个……是?”虎视眈眈,情形紧急之下,朱叶青还有心思在儿女身上流转匹配佳偶。
悲伤与长忘眼神一对视,恭敬行了个最规矩最得体的礼:“朱长老。”
朱叶青摇摇手指,走到悲伤跟前,用凌厉的目光扎过去。
悲伤抬起桃花目,还之三分魅意,三分狂野,三分坚持,一分冰寒。
“你应该叫娘!”朱叶青的眼光毒辣。
所有人:“……”
悲伤再次行了大礼:“……母亲。”
“反应还挺快。”朱叶青颇有气势拍拍悲伤肩膀:“回那年春后,记得要跪,要奉茶!”
悲伤:“……。”
所有人:“……”
然后,朱叶青走到长忘跟前,忽的凑近,鼻尖几乎要对上。
长忘眼皮淡淡一垂,万年修炼的处事不惊,安然自若,云淡风轻在此刻发挥到极致。
“云阳山龙族的,你是……?”万事逃不开朱叶青察言观色的锐目。
“回朱伯母,云阳山老八,长忘。”长忘这一行礼,将良好涵养,得体持重给展现出来。
朱叶青拉着长音:“噢……万里的儿子,模样比你老爹强多了,性情嘛……啧啧,一看就是阿莼的眼光。”然后扫到昏厥半坐在长忘怀中的白玉沙:“姑娘是?”
“太华山长女白玉沙,我的夫人。”说到夫人,长忘并无明显底气不足或担忧,反而说的坦荡。
朱叶青一脸纠葛看看阿莼,心知肚明点点头。
然后再指指下半身血肉模糊的清筝,又指指寒晚:“无肠国女娲族的?”
阿莼为了节省时辰,直言:“他与小晚未成。”
完全忽视上万人剑拔弩张的紧张叫嚣,反而三言两语,先屡清楚几人与子女之间的关系。
方才起哄的山主弄不清朱叶青想唱哪一处,不耐烦吼道:“朱长老,你是来主持公道,还是私心包庇的,别忘了,您贵为天地共主,肩上背负十方世界责任。”
朱叶青指着昏迷的清筝问大家:“谁认识他?”
想不到异常多的人高喊:“认识。”
山主轻蔑的说:“这人自小顽劣,被国主赶出无肠国。无拘无束,长年流连于青楼,躲与妖族,努力成了一名混子,十方世界寻衅打架,坏事做尽。”
另一名山主接道:“听闻,他后来良心不安,自知罪孽深重,说从上方世界求得佛珠炼化,流波海魔妖一战后,突然出家法号赎罪。现在又不知怎么了,说还俗就还俗,简直是对上方世界佛陀的大不敬。”
先前挑衅的山主扬言:“呸!什么出家,不过是接着名义想收魔妖王转世之身为徒,拿紫珠,借神身重炼魔妖!”
罪名一下子给扣大了!
朱叶青听完,噗嗤,在极为分开严肃的气氛中,略有轻浮的笑了,满脸透着你们都是弱智的神情问:“大家既都紫珠是从上方世界佛陀那里求来,简而言之,是佛陀炼化了魔妖之气?”
方才起哄的山主一下子把脸憋红。
朱叶青猛的收住笑,问的怪异:“知道清筝为何混账,为何未婚配,为何法号莫遇,又为何吞下紫珠吗?”朱叶青问出四个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
其中一位山主怒喊:“我们管这些做什么?”
“管我们屁事。”
其他人起哄表示藐视。
眼看压不住!
朱叶青气势正盛,压根就没将这些放眼里,鄙倪再问:“知道清筝带了四万多年紫珠成不了魔妖,魔君一带就成了魔妖吗?”
众人唰的一静!
竟然谁都没有注意这个问题!
有一幕突然闪过阿莼脑海,方才山隙之中,带在魔君手腕的紫珠忽明忽暗,忽弱忽强,而与之相呼应的是寒晚在不断的被魔君袭击。
断断续续。
想起清筝常说的一句话:“老子对女人没兴趣,对男人更没兴趣。”一个长年浸[淫于窑子的人,没事儿卖床笫之欢用品禁书的人,细细想来,竟对情事提不起男人应有的感觉?
他离家甚久,阿莼从未听他伤风悲秋后悔过,或触景伤情过,从而更绝少提起出生之地,无肠国。
反而更好奇阿莼口中孤寂大煞命格成魔的寒晚,八竿子打不着,竟说感同身受,非要去佛祖那里求取办法另其渡化。
研究紫珠甚久,却迟迟不得奇法。
最终削弱紫光,却是在寒晚重生后。
她与清筝都以为,紫珠削弱是因为清筝出家,收寒晚为徒动了渡自己渡他人的善念,想不到竟是因为……。
面对议论纷漫天飞。
朱叶青说:“闭关之前,我曾去赤水山见过花长老,他说寒晚命格会毁天下,她不死,孽不灭。所以我令儿女必须有一人学会毁天灭地火术,亲手了结她,还大义与天下。我身为人母实在下不去手,对不起儿女,所以逃了。只是没想到阿莼竟想出更换命格,牺牲自己,又学凤凰浴火重生聚魂之法,让自己用另一种办法活下来。”
“朱长老,这些我们都知道,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是啊!”
“是啊!”
朱叶青不理会继续说:“寒晚孤寂大煞命格,前因是谁若跟她在一块儿,无论亲朋好友,哪怕是棵树,是朵花但凡沾了她就要倒霉。所以她从来不愿意出门,整日将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害怕别人叫她灾星。甚至连自己姐姐哥哥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有什么霉运牵连自己家人。”
“试问,有谁能受得了这种忽视?”
“于是,她唯有拼命修行法术,寻求解脱,奈何心魔太重,无人护法,入了魔,自此被我赶出那年春,自此性情古怪,魔念愈重。然,千秋又将她赶出魔界,放眼十方世界竟无她容身住处,只能去求如山流波海用地狱火寻求一死。谁知竟误打误撞助了同样孤寂无所依野魂,自此献祭身躯堕落成了魔妖王,藏于流波海下专助与她同样的可怜人,专助这些人了结世间未了之事。”
“凡事都有脱离掌控的那一天,有些魔妖利用自己不死不灭之身逃出流波海,闯出大乱,换来天下讨伐。”
“这个错,我们那年春认!寒酥也用命给了天下一个交代。”
“魔妖是应执念应孤寂而生,而紫珠却是应肃清魔妖而生,再问,得紫珠怎会炼化魔妖?”
众人议论直接沸腾起来。
相对阿莼、长忘、悲伤、寒生像是都不同情况的揣测过,淡定很多。
一人喊:“魔君方才带了紫珠,明明就成了魔妖,法力大涨,好多人都看着呢。”
朱叶青幽幽道:“那是有人在旁边与他打斗,不断消耗,若无人理会,任他法力会猛增,最后他会爆体而亡。”
众人再次沉寂,切切私语讨论真实性。
对于魔妖之事,十方世界传言无数说法,而且流传二万多年,在场每个人心里都选了个自己最愿意相信的话本。
所以,在朱叶青以天地共主身份,从头至尾言简意赅叙述整件事经过与最后结论时,大部分人是根本无法信服的!
朱叶青突然扬起声,激愤:“最后问,清筝为人方才被你们说的一无是处,试问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佛陀将炼化魔妖的紫珠交给他,是故意怂恿让天下大乱,准备在上方世界坐收渔翁之利吗?”
上方世界佛陀打坐中,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一问,倒还真的将整件事串联起来。
“你们,身为一地之主,多多少少也接触过魔妖,清筝紫珠随身带了四万年,是魔妖之气,还是净化魔妖之气,你们无法分辨,暂且不怪。若说相似,不过是在流波海遇到重生的寒晚,沾染命定之人刚改变孤煞命格残留魔妖气息而已。”
“若说清筝为何带此珠不成魔妖。那是因为,女娲后人身体可净化世间污浊万物。所以,我的小晚要百年一闭关,百年一现世。此珠不断吸纳救赎渡化那些在寒晚身上的冤债,又被清筝通过身体净化。”
朱叶青又突然低下声:“若说,这珠子为何是何等灵物,其实……。”然后看向下半身已经泡在血水里的清筝,心有波动,艰难道:“此珠不过是清筝流落在外的一缕情丝而已。所以,佛陀在他儿时看了命格后,说了句:陌路相逢遇知己。俗家法号,莫遇。他吞的不过是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注定与小女有场纠葛。所以……。”再突然指向头顶高喊:“各位长老山主,若对魔妖之事还有任何顾虑,不相信我说的每一句,就去上方世界找佛陀要个说法。”
所有人齐齐仰头。
上方世界佛陀静坐没有任何征兆狂咳起来,差点咳出血。身边弟子忙担忧上前:“师父,可是身体不适?”
佛陀掐指一算:“近日可能要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