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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本就无心恋战,他本意在于抢到紫珠,炼化魔妖,照现实情形再打下去也只会平手,两败俱伤,还占不到丁点便宜。
此时紫珠在手,目的达到,方才用飞沙做掩护,正准备带着白玉沙准备跃向山口。
而长忘与清筝都想到一处,有先见之明齐齐堵在了山隙出口。
待飞沙卷起的尘土消散,所有人才互相看到对方的伤势。
寒晚哪见过清筝吃过这么大的亏,真身也愤怒飞起也挤在山隙之中,切断魔君上方去路。
魔君抬头,又看前方,飞快审时度势,当然挑较弱的下手,对准寒晚就是硬生生一击。
寒晚硬撑不躲,发出痛苦鸣叫。
清筝的心骤然扯得一疼,见魔君又要唤出飞沙一招,蛇尾灵活袭向魔君,趁其不备勾住魔君,层层卷起,拼尽全力勒住。
魔君被勒的满脸通红,伸出灵器短刀砍对准蛇尾如狂风暴雨,劈头盖脸刺下去。
鲜血爆涌!
“清筝!放开!交给我!”阿莼眼睁睁看清筝身中十几刀,刀刀入骨,浑身一麻,痛心大喊。
奈何,山隙太窄,魔君前后上方都被包围,阿莼根本挤不进去。
清筝哪里能听的进去,他从来都是占便宜的主。
阿莼头一次见他这么不要命的较劲,将魔君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魔君拼命在清筝身上密密麻麻的扎。
寒晚重新飞起,盘旋上空,各种嘶鸣急红了眼,如锥子般各种角度迅速去戳预要叼走紫珠,接二连三的失败。
清筝与寒晚杀的毫无章法,配合混乱,眼看魔君要逃。
就在此刻,长忘遥遥对阿莼大喊:“寒酥,用火羽幻化火绳!”
火羽能幻化各种灵器。
阿莼会意,立刻念决,愤怒之下,一把利剑刹那幻成燃烧毁天灭地之火的绳子,恨不得现在亲手勒死魔君。
“暂时不要伤他性命,留着还有用,佛灯火。”长忘见状提醒。
阿莼眼看魔君扎了清筝那么多刀,若不是清筝现下与与魔君纠缠不开,她哪会用绳子,根本不用顾虑直接用毁天灭地之火屠了他。
阿莼暂时摁下杀意,咬牙切齿用绳子换了不骄不躁的佛灯火:能让魔君魂魄与肉身暂时游离,昏厥。
然后还不忘细心将绳子两头用寒冰掩盖火焰,方便长忘拿握使用。
阿莼一跃而起,根本不用喊。
长忘配合默契的伸手。
阿莼用力扔了过去。
长忘接住!
魔君当然知道长忘与阿莼打得什么主意。当下放弃攻击清筝,将白玉沙重新紧固与结界之中,翻身伸手召唤地狱火,就想袭向长忘。
此番举动被寒晚看出,疯狂挥动剑锋般的嘴去轮回戳魔君的手,肃杀的鸣叫响到振聋发聩。
长忘趁魔君转移注意力之际,麻利用火绳死死勒住他脖颈另其无法喘息。
魔君何等强悍,即便下半身被蛇身缠住,脖子被火绳勒住,他也要拉上个垫背的,先是用刀砍长忘手臂。
顿时三刀血淋淋深可见骨的大口。
寒晚再次自上攻击魔君拿刀的手。
魔君暴怒,甩手用刀迎上寒晚再次迅猛攻击。
这下,任何人都无法分身。
阿莼在旁一直绷紧了神经观战,她在看懂魔君路数之后,几乎用了瞬间化为出真身,无人能敌的速度冲到寒晚跟前。
迟了!
也庆幸!
魔君一刀本正中胸口,被长忘及时拼力向后一勒一转,魔君角度偏离,甩到寒晚翅膀上,寒鸟霎时脱力落在正迎风而来的阿莼真身背上。
清筝呼吸都困难了,近乎于绝望的崩溃,走向变态的极端,魔怔般张开两尺长的大嘴,直接将魔君一只带紫珠,一只拿刀的两只手撕下咬断嚼碎全部吞入腹中。
震天嘶吼!
殿前还在打斗不停歇的人纷纷住了手,面面相觑,开始往这山隙边奔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竟吞了紫珠?!!”魔君的眼珠几乎怒的差点瞪出来,扯着嗓子崩溃大喊,他痛的不是双手,而是如同血肉的紫珠!
清筝的声音如雷劈下:“老子今天非把你肠子从嘴里挤出来!”
这……就很恶心了!
围绕在魔君脖颈上的火绳,长忘趁机再次用力,佛灯火大盛,由脖子开始燃烧,实则根本不会伤及皮肉,却烧的三魂七魄碎离,四肢百骸剧痛,经脉绷断错乱,崩溃来袭,方才承受不住的灵力陡然消失,三年几乎不眠不休,五天五夜奋劲大战,身下脖颈各种窒息,终于让这山一样强壮,寡不敌众,晕了过去。
“清筝、阿莼,先去看寒晚,千秋交给云阳山审问,到时定会给个交代。”长忘失力的松开绳子,疲惫的靠墙粗喘。
魔界一站,阿莼几乎是最囫囵的一个,这要归功于时时刻刻在护着他的长忘。
清筝嗜血的蛇眼转了转,回头又望了望阿莼怀中晕厥过去的寒晚,逐渐松了蛇尾,幻回人身,直奔寒晚而去,一双腿犹如灌了血浆,凄惨骇人!
寒晚熟悉的身体就在不远处,论清筝怎么跑也跑不过去,突然,腹部剧痛,呕出几口血,竟是紫色,眼睛一闭,在阿莼呼喊声中,也晕了过去。
魔界大战,相比流波海魔妖大战,参与人数简直堪称壮观,少数聪明人避开群战,悄悄观战魔君与长忘清筝一行人的打斗,想借机坐收渔翁之利或分一杯羹。
谁又能想到,这珠子竟被清筝嚼碎给吃了。
越来越多的人赶过来时,打斗早已结束,当然,这其中不乏有伸张正义,也有似魔君般心怀鬼胎的。
总之,浩浩荡荡一群人,死伤无数后,像被开了个玩笑,两手空空的撤退了。
就在有位山主提议看押清筝时。
长忘手中的绳子还未放下,眼睛还流露杀意未褪,魂魄胆寒的灼热火光,脸上,手上,衣上,鞋上都沾着斑驳血迹。将雅致五官衬的更绝色出尘,气质卓然。
凤眸在人群中一扫,最后定在方才提议的山主身上,虽说目光淡的很,却让人不自觉禁声。
“这位山主是对魔妖抱有希望?”
山主恼怒:“难道太子殿下是想包庇吗?”
长忘口吻从容不迫:“清筝为无肠国国主之子、女娲族人。而女娲族人天性有种能力,身体可净化一切,血液越浓,净化越纯。清筝既敢吃了珠子,就代表他有能力净化这魔妖之气,所以,诸位不用担心。”
山主哼笑:“若是这么厉害,上一世直接让无肠国族人来挨个吃魔妖不就得了,寒酥姑娘还修什么火术。”
这种白痴的问题,长忘根本不会理会,该解释的已经解释过,点到即止。
寒生、悲伤也挤上前来,把清筝和寒晚在中众目睽睽之下带走。
“慢着,方才受伤幻化成寒鸟的人是寒晚吗?”方才那位山主还没挑衅够!
一时哗然,死死盯住寒晚不放。
长忘一步一步走近山主:“你认得?”寒晚一直带黄金敷面,相貌幻化无常,这世间有几个能见过真容?
山主俨然心虚,但依旧不惧色:“听闻秀山那年春有三女一子,方才一个先救树神走了,寒公子就在这里,方才火鸟应该就是修成毁天灭地之火的寒酥姑娘,那剩下这位昏迷不醒方才在众目之下唤成寒鸟的不是寒晚,又是谁?”
阿莼现在心情像盆烂西红柿,若果现在手边有块砖,一定拍在这人嘴上。
还挺了解!
“听闻?听闻本就不实!不但敢拿听闻的东西侮辱诋毁秀山那年春,还敢叨扰小妹亡魂,你是不想在十方世界混了?”
山主被反咬一口气的哆嗦:“早就听说那年春朱长老子女自小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性情极端,现在一看,果真如此。怕自家妹妹身份败露,还要威胁我。”
另一人附和:“对啊,我明明听见那魔君叫那姑娘是寒晚。”
再有人提议:“等魔君醒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长忘、阿莼、寒生、悲伤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均受了大小不一的伤。
最重要的事清筝与寒晚需要赶紧医治。
白玉沙久长于深宫,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大场面,身上原本流淌野性的血液早就被各种规矩,各类条框给圈死,所以,在遭受各种恐吓颤栗之后,加上万人讨伐,压抑吵闹算得上振聋发聩,非常适时的晕了过去。
云阳山、太华山,秀山,求如山的士兵、弟子从中硬挤出一条路,却又被很快压了回去。
眼看根本瞒不过去,讨伐的声音近乎于疯狂,扭曲的嘴脸,贪婪的人性在这一刻淋漓尽致。仿佛得到清筝,得到寒晚就能炼化魔妖,就能称霸十方世界。
骤然,天空传来陌生又久违熟悉的鸣叫。
扑脸的滚烫,灼目的灵光,让所有人纷纷低下头,发出难受的呻///吟低哼。
黑影遮日,大放异彩,一团猛火就这么唰的落在阿莼长忘之间,人群之中,显出人形。
顿时,万人皆惊!
看到了什么。
气若幽兰,面容清丽,头戴火羽金钗,身穿火红烟紫绣金羽拖地长裙,与阿莼同样干净的眼睛却生出千娇百媚,但鄙倪天下人我是老大你算老几的气势让人不难联想到,这竟是十几万年不曾面世,又闭关许久的朱雀。
声音此起彼伏。
“是朱长老。”
“母亲!”
“……”
阿莼与寒生盼了那么久,一时间激动中又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