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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儿哪里敢不听她的话,连忙点了头了。
乔悠让渝子给他解开身上的床单儿。
身上的束缚松开的一瞬间,张三儿的神色一变,双手握拳,就朝着乔悠砸过去。
渝子见此,面色一惊,抄起身边的棍子就要去拦人,奈何张三儿离乔悠实在是太近,他根本赶不上。
就在她的拳头要碰到乔悠的瞬间,她转动了手中的扳指,无毒的银针瞬间飞了出去,直入男子的腰间。
乔悠抬脚踹在男子的双腿之间,速度很快,张三儿的拳头还没有落下,就痛的倒在地上。
“啧啧啧,刚刚可是约定好了的,怎么反悔了呢。”她皱眉,看着在地上疼的打滚的人,一只手捂着某个地方,一只手扶着腰,疼的龇牙咧嘴的。
她就知道,像他们这种拿人钱财,做不正当事儿的人,怎么可能乖乖的听她的话反水,好在她有所准备。
乔悠一脚踩在了张三儿的身上。
渝子见这人没有伤到乔悠,这才松了口气,这要是让这男子伤到了老板,公子回来了,非要了解了他这条小命不可。
被乔悠踩在脚底下的男人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使不上一点儿的力气。
“张三儿是吧,这个名字,估计也是你胡编乱造的吧。”哪儿有人的名字这么草率的,这年头,没文化的妇人也不会把名字起叫这个吧。
然而,真相是,这男子当真就教张三儿,是他那个没钱的爹给起名的。
“姑娘,姑娘我错了,我不敢了,姑娘,我真的叫做张三儿,我家三个兄弟,大哥叫张大,二哥张二,我排行老三,名为张三儿。”
乔悠:“……”
“我管你叫什么呢,我可是给过你一次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说罢,乔悠踩在张三儿胸口的力气加重。
她是练过一些功夫的,脚下的力气自然不轻,张三儿被她踩着疼,不停地叫唤,乔悠可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渝子,将人倒掉着,等他饿晕了,丢到袁家的大门口去。”
渝子点头,直接喊了人将张三儿给绑起来,头朝下,脚朝上的吊在了房梁上面。
张三儿想喊,奈何他也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方才还被好好的折磨了一番,乔悠那根银针大概误打误撞的钉在了某个穴位上面。
张三儿此时此刻是连眨眼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不出三个时辰,就已经晕了过去。
渝子带着两个伙计将人裹起来。
“这还是个大男人呢,这么不禁磨的。”说话的事昨儿个晚上被张三儿打晕了的伙计其中一个。
“可不是么。”旁边的男子便是被张三儿打晕的另外一个。
两个人一边说着,还不忘记在张三儿的身上补上两脚,想着能够出出恶气儿。
渝子在旁边看着,没说话,心里却想着他们两个人是没看到自家老板那个肆虐可怕的样子,简直和他们公子一个样儿。
怪不得他们公子会喜欢这姑娘,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保护好她。
这么想着,渝子对着面前两个伙计嘱咐道:“你们记着,以后不,对老板要恭敬些。”他好心好意的提醒着。
万一这些人哪天也不长眼儿的惹怒了老板,下场比这个张三儿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他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为自家公子叹了口气。
将来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了,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儿,真是够他操心的了。
两个伙计听了渝子的话,不免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老板除了懒了一些,对他们着实不错,从来不出言辱骂他们,给的月银也多,哪儿不好了。
几个人将脸蒙了起来,戴上了斗笠,将张三儿抬到了一辆破烂的推车上面推了出去,经过袁家大门的时候,直接将人推了下来,还奉送了一张红色的十分显眼的字条儿。
渝子是有些头脑的,让几个伙计将推车丢下,找了个地方换身衣服大摇大摆的回了酒楼,根本没有人会察觉到时他们做的。
当然,只有当事人知道各种缘由和始作俑者。
袁夫人听到有人在自家的大门口丢了一个汉子,惊的差点儿没从椅子上面摔下来。
到了门口,看到夏朊盛还有夏紫淑竟也在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看到府门口聚集了几十个围观的百姓,她面色愤愤。
夏紫淑对她行礼,夏朊盛手中正拿着那大红色的字条看的心神不宁的。
纸条上就三个字,“还给你。”
袁府的管事儿走过去在袁夫人耳边说了两句。
“兄长,你……”袁夫人面色震惊,见夏朊盛拿着纸条怒气冲冲,叹了口气儿,赶忙让人将晕倒的汉子抬进府里,免得这汉子醒了又到处乱说。
这大门口这么多人的,他们竟然也不知道避讳,将热的遣散了去。
“都散了啊,都散了吧。”管事儿和几个小厮将人群遣散。
张三儿被很抬进了府里。
正厅之中,袁夫人开口质问:“兄长,你为何偏偏要同那乔悠过不去?”她一开始也不喜欢乔家那个丫头,但也不过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罢了。
况且,当初她是怀疑那女子暗中勾搭她的宝贝儿子,如今看来,乔悠只怕没这个心思,真正有心思的人在眼前挑拨离间呢。
袁夫人不明白,为何事实真相摆在眼前,她的兄长还要同那乔悠为敌。
那丫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白手起家不说,还破了裴家的移花接木之计,怎么看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丫头,更不要说,她背后还有一个叫什么宴沛的男子撑腰了。
夏朊盛猛的将手中的纸条给撕碎了,听到袁夫人的话,面上当即有些撑不住,怒色横生:“我如何同她过不去了,你也看到了,是那乔悠嚣张至此。”
袁夫人轻哼一声,对于夏朊盛的蛮不讲理也算习惯了,冷漠道:“兄长莫不是糊弄我呢,倘若你不派人去找她的麻烦,那汉子如何会被丢回来,兄长别同我说,是乔悠栽赃陷害你的吧!”
她的话有些阴阳怪气的语调,很显然对他父女二人有些不满,今早上,袁夫人还听说夏紫嫣又离家出走了。
夏朊盛这个做父亲的不好好的将自己的目的找回来,反而有心情在这里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斗来斗去,也不觉得丢脸。
很显然,袁夫人忘记了,自己之前也是这么做的。
“你,我可是你的兄长。”夏朊盛被她这么说,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袁夫人冷笑:“只怕你也没把我当妹妹吧。”他们二人也是心知肚明。
兄妹二人的关系从小就不好,能保持至今还不是为了能够双方联姻,好插手对方的生意财物。
不过,若是真的撕破了脸皮,他们袁家也并非是夏家不可的。
正厅之中的气氛一度降了下来,下人们纷纷低着头,不敢将几个主子的话听进去。
夏紫淑见缝插针,自是帮着夏朊盛说话,“姑母,这件事儿也不能怪爹爹啊,您不知道,上次爹去天上揽月寻姐姐,那乔悠对爹的态度十分的。”
“你闭嘴。”袁夫人如今可谓是十分厌恶夏紫淑,
他这兄长原就是为了夏紫淑那栽赃陷害的事情来的,如今对她不惩也不骂的,不用想也知道夏紫淑使了什么手段了。
亏的她从前还以为夏家两个侄女儿之中这夏紫淑更加适合作自己的儿媳妇,如今想来,当真是瞎了眼了。
“长辈说话,哪儿有你小辈插嘴的地儿。”她开口训斥。
被袁浮动这样说,夏紫淑面上一僵,低着头,垂下的眸子渐渐被一层阴郁所覆盖,开口是女儿家委屈十足的声音:“紫淑知错了。”
夏朊盛也没有为夏紫淑说话,心里想着该如何的报复今日给他屈辱的那个臭丫头。
城里面儿,袁府的大门口突然多了个晕倒的汉子,还有人贴了纸条儿。
百姓们素来对这样的事儿津津乐道的,你猜两句,我揣测两句,一出大戏就出来了。
有人说是这袁府的人得罪了什么江湖人士,遭了报应。
也有人说,是因为这袁家新来的那位江南首富前两天得罪了天上揽月酒楼的老板。
当然,乔悠也不会放过让夏朊盛父女耳根成为众矢之的的流言蜚语,给了街头的小混混还有要饭的人一些银子,让他们在城中散步流言。
不过半天的时辰罢了,众人心里缘由的猜测瞬间被那些乞丐混混说的话替代。
说是这天上揽月的老板父亲家的菜园子被毁是因为这乔悠曾经和这江南首富有过口舌之争,惹了是非遭遇报复。
还说这夏朊盛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报复乔悠,特意让人半夜三更的潜入酒楼准备火烧天上揽月,不巧被人看见,直接就绑了人丢回来。
一时之间,夏朊盛还有夏紫淑两个人成了这些悠悠众口之中备受唾弃之人。
至于为什么没有拖上夏紫嫣,乔悠自然也顾忌到了。
让那些放流言的人提起了,这夏紫嫣同她乃是好友,为了好友还被夏朊盛软禁起来了。
茶楼酒馆之中,夏家父女二人,俨然成了众矢之的,夏紫淑的温婉贤淑的形象,也被这几句话彻底的撕裂。
不过三两日罢了,流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些人还猜想,是不是因为袁家少爷喜欢天上揽月的老板,才遭此横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