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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才发现她人不在,你们府里的人还真是奇怪。”乔悠笑了笑,只是笑不达眼底,像是讽刺。
兰苑哪里还有心思同乔悠开玩笑,正色道:“夏紫嫣让我到这儿来看看大小姐在不在,如果在的话让我将那些老爷派来搜查的人都挡回去,我估计,二小姐是想要做什么?”
她说的这一点,也正是乔悠所担心的。
“你且照做就是,夏紫淑那边,只要她有什么异动你就来告诉我。”夏紫淑既然让兰苑这么做,想必一定是想好了策略要除掉夏紫嫣的。
她必须要做好准备。
这个夏紫淑,当真是越发的心狠手辣了,夏紫嫣是她的亲姐姐,又从来没有害过她。
她蓄谋已久的想要除掉夏紫嫣,她还真想扒开夏紫淑那张伪装已久的温婉皮囊下,看一看,夏紫淑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兰苑应下,去了二楼在夏紫嫣的门口守着,果然,她刚刚上去不久,就看到袁府里伪装成普通客人的下人上楼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查找。
等到那些个人要进夏紫嫣的屋子,她装作从里面出来,不经意的遇上他们。
“兰苑姑娘!”领头的小厮一脸惊愕。
兰苑是夏紫淑的贴身侍女,是一等的丫鬟,他们这些二等三等的丫鬟小厮自然要尊称她一声儿姑娘的。
“你们怎么在这儿,可找到了大小姐?”兰苑面上一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几个小厮摇摇头,领头人又道:“我们刚刚来这儿找人,不过楼下我们都找过了,不知姑娘是?”
她面上有些遗憾道,“哦,我是奉二小姐的命令来找大小姐的,这里也都没人。”
听到这话,几个小厮不疑有他,便纷纷转头回去了。
见人退散,兰苑也没有多留,直接回袁府复命去了。
柴房之中,乔悠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身后的渝子手里拿着一个盒子,里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大门一开,里面的黑衣人幽幽转醒,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一双眼睛直瞪着人,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一边挣扎口中还一直说着什么。
奈何嘴巴里面塞了东西,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渝子将门关上,把盒子放在旁边,将黑衣人口中的东西拿出来。
“呸,呸呸。”被绑起来的人一连吐了好几口的口水,目光在二人之间看着,见乔悠穿着不错,想来就是这里主事儿的人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快把我放了,否则的话,等我出去。”
“就你,还想出去?”
黑衣人正恶狠狠的警告着乔悠,可是话说到一半儿就被乔悠嗤了回去。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这儿什么地方,你三更半夜的爬到我的酒楼之中,鬼鬼祟祟还打伤了人,你觉得,你还出去?”
乔悠只觉得这黑衣人武功不错,这脑子却是不好使的。
被绑着的人字听,满面疑惑道:“你想怎么样?”
大概是经常做这个行当,这人此时此刻倒没有方才那么慌张了。
这酒楼方才开了不久,眼前这主事儿的人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一个小姑娘罢了。
顶多也就是问两句,问不出什么关他两天也就算了,再不济,不过是闹上公堂。
他不是不知道,夏家的老爷和袁家有亲,那县衙的老爷还是袁家的人,如此一来,就算是这姑娘将他带到公堂上,也奈何不了他的。
这么想着,他哪儿还有方才的慌乱。
只可惜,乔悠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
见他冷静下来,乔悠突然一笑,将渝子手中的盒子打开,上面是细小的银针,是拿着医馆里针灸用的。
“我说,我想杀你呢。”
此话一出,不仅是黑衣人,便是一旁的屋子也是身躯一震。
“老,老板,你不会说真的吧?”渝子小声的在乔悠耳边询问。
他也说不准,自家老板这样奇特,万一真干出了杀人的事儿,那他还要奉公子的命给老板收拾干净。
他就是一个店小二啊,怎么越做事情越难了!
乔悠转头看着她,漂亮的眸子眨巴了两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口中话却幽幽:“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渝子吞了口口水,他觉得,还真不像。
被绑着的男子神色一慌,强装镇定:“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杀我。”
乔悠没说话,径直走到了男子的面前,面上的笑容丝毫不减,那双墨色的眸子笑的弯弯的,却偏偏凉的人心里发颤。
见她越发的靠近,男子想要后退,浑身上下却是动弹不得,只能口中警告。
“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杀了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乔悠嫌弃太吵,直接拿旁边的布将男子的嘴巴捂起来。
银针入了男子脸颊,细小的针体轻轻的抹入血肉之中,对于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的粗糙汉子几乎没什么疼痛感。
可他就是不知道乔悠干什么,心里莫名的恐惧。
“我前两天学了几针,正好在你的身上实验了。”她松开捂着男子嘴巴的手,看着男子脸颊上的银针,突然伸手弹了一下。
霎时间,剧烈的疼痛在脸上蔓延开来,男子惨叫一声又紧紧的闭上嘴。
他的嘴巴一动,银针也跟着动,那感觉,就是有人故意拿着刀在身上割,可是那伤口又不深,擦破皮一般而已。
只是,那血肉模糊的看着也叫人害怕。
男子不敢说话了。
渝子在旁边看着,只觉得惊奇,她还不知道自家老板有这样的本事呢。
“老板,这玩意儿,看着也不吓人啊,怎么就?”渝子指着一脸痛苦煎熬的男子,好奇的问了一句。
“其实只要不动就行了,我前两天刚刚在书上看的,这一套针法呀,对男子而言,这辈子啊,就只能做太监了。”她又在盒子里拿了一根银针出来。
针尖明晃晃的光亮着,令人心里害怕。
渝子和男子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
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针法?
“只要,五针啊?”渝子竖着手,看着笑的温和的乔悠,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生怕乔悠突然起意将这个用在他的身上。
乔悠点头,让渝子帮忙,又在男子的脸上扎了一针。
“别,求,求姑娘放我!”男子闭着眼睛,说了几个字罢了,脸颊上的血肉就跟着银针晃动,疼的直冒汗。
乔悠挑眉:“放你,为什么?”
男子忍着疼痛,尽量让自己说的话简介一些:“我告诉你谁派我来的,你放我?”
“不就是夏家的人么。”说着,她又拿起了银针,做势就要扎在男子的脖子上。
男子身子都缩了起来,这一阵下去,再有两针,这一辈子,他就只能当做太监了。
“姑娘,求你放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你若放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
乔悠也不在逗弄,收了手中的银针,看着男子脸颊两边的银针,慢悠悠的开口:“那你就说说,怎么个被逼无奈吧。”
“当然,你最好别骗我,否则的话。”她在男子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银针,威胁他。
男子缩了缩脖子,心里害怕,自己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
倘若她真的将自己一刀给杀了,他倒也不怕什么,反正自己在家里面留下的银子也够家里的人吃喝了。
可是这后半辈子只能做太监,想到这里,他的腿动了动,只觉得还不如去死呢。
男子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脸颊却疼的厉害。
乔悠将他脸上的东西给拔了,示意他说话。
“姑娘既然知道是夏家的人派我来的,我也就不说这个了,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倘若我不做,家中父母妻儿便要遭殃啊。”
听到这话,乔悠看了渝子一眼,心道还是个孝子。
“你叫什么?”
“张三儿。”
“……”
这名字,真随便。
“张三儿是吧,哪里人啊?”乔悠接着问。
“本地人,家住城南的寺庙对面的贫民院儿。”张三儿倒是老老实实的说了,一句话也不曾隐瞒。
“夏家是不是让你来看看我这儿什么情况,那些菜是哪儿来的?”
张三儿点头。
乔悠轻笑,心道果然。
“我倒是可以放了你,不过,你要听我的话,给我办事儿,否则的话,你也要做个十几年的太监了。”
听到这话,张三儿身子一抖。
渝子也在一旁疑惑着。
乔悠直言:“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花街柳巷试一试,看看你那玩意儿还行不行。”
身为一个光了二十年棍的渝子莫名的红了脸:“……”
他们家老板还真是不害臊,一个姑娘家,说话竟也这般的口无遮拦,他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听。
“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啊。”张三儿心中一紧,他一点儿也不想做太监。
乔悠拍了拍他的老脸,非常不厚道的开口:“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会让你做正常的人,倘若你不听的话……”
张三立刻道:“姑娘放心,我张三一定唯姑娘马首是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只要不让他做太监就行,他家里还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妻子呢。
“话说的好听呢。”乔悠冷笑:“上刀山下火海倒不至于,不过你要记得,如果让我不满意了,我可就不会让你做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