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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红色的瞳眸里泛着阴毒的光扫向儿子,语气严厉的不容反驳,“我不管你想怎么玩?你想怎么折磨他都随你,我只看重结果,那就是让慕家断子绝孙。”她就是要让慕江城后悔,她倒是想要看看慕家就剩下寒夜这一个儿子时,他来求她的样子。
她说完甚至不管慕寒夜作何反应,直接拄着毒蛇拐杖离开。
慕寒夜深邃的红色眸子望着她有些颤巍的背影,眸底深处闪过一抹复杂而又纠结的情绪,他阴柔的俊脸上扬起一抹邪肆的冷笑,这就是他的母亲,从小到大,从未给过他一丝的温情。
她给他的从来都只是命令,他只需要执行就行了,他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儿子,他感觉自己更像是她的一个傀儡,一个复仇工具。
她已经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似乎从他记事起,他的脑海里出现的就是母亲每天都活在复仇之中,她的这大半辈子的生活全部都是为了复仇而活。
“为我更衣。”慕寒夜被扰了清梦,已然睡不着,他瞅了一眼一旁站立的女佣,随即伸开双臂站立在原地,像是古代的君王一般,享受着佣人的服侍。
女佣年纪看上去似乎很小,她脸色瞬间变成毫无血色的惨白,她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像是摇晃的筛子一般,向前挪动的脚步仿佛有千斤重,看向慕寒夜的眸光里尽是惊惧,仿若慕寒夜是会吃人的魔鬼一样。
她颤抖的双手拿着慕寒夜的衣服甚至紧张的连袖子都未帮他穿上,慕寒夜缓缓睁开微眯的双眸,红色的瞳眸低垂着看向颤抖的女佣,像是一只刚刚苏醒的虎豹猛然间看到了猎物。
他唇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邪气的笑意,嗓音极具诱惑的开口,“你似乎很怕我,既然衣服穿不上,那就不要穿了。”
女佣猛然抬头,瞳孔里清晰的印着他那张阴柔的俊脸,随即剧烈的摇晃着头,仿佛面前的就是洪水猛兽一般。
但是,来不及了,慕寒夜体内的兽欲已然点燃,他强有力的手臂猛然将女佣甩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没有任何的爱与怜惜,她在他的眼里就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管家丽萨将夫人安娜送走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慕寒夜准备醒神汤,他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喝上一碗醒神汤,不然体内就会像是有万千的虫子在噬咬一般。
慕寒夜从记事起就每天一碗必备的醒神汤,小的时候他不懂,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对他下了蛊,这蛊就是让他断情,她想让他的儿子将心软的那一部分斩杀,练就一个嗜血无情的复仇工具。
丽萨一手端着那碗醒神汤,一手在门上轻扣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她推开门,看到床上正翻云覆雨的两人,赶紧将门掩上,悄声的退下。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楼下的院子里,一棵红枫树长得正旺,她将那碗醒神汤缓缓的浇筑在红枫的树根处,说是醒神汤,其实是一碗血气腥腥的鲜血,而且必须是极阴女子的鲜血,鲜血缓缓的渗进土里,最后只剩下表面的几滴,一阵微风拂过,枫叶翩翩落下,其中一片正好落在那几滴鲜血旁边,那鲜红的颜色交相呼应着,看上去触目惊心。
或许是因为经常浇灌鲜血的原因,仔细看,这棵红枫似乎比其他的几棵都要长得旺盛,它的叶子也更红,是那种泛着水光的红,像是被鲜血染过一般。
慕寒夜毫不留恋的坐起身,弧线优美的唇角处,一滴鲜血缓缓的流淌出来,他抬起手将血渍拭去,无情的下床走进浴室,站起身的同时,他头都未回的对女佣留下一句话,“去找丽萨,她会安排你。”
趟在床上的女佣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她的脖颈处有着明显的咬痕,还有鲜血不受控的顺着牙印冒出来,滴落在黑色的枕套上,瞬间没入进去,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仿佛是无底的黑洞一般。
她眼底滑落一滴晶莹的泪滴,尽管身子很痛,但是她必须强撑着走出去,这是少爷的房间,她必须要赶在少爷出来之前离开。
她紧捂着脖颈处的伤口,不敢将血渍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她听说上一次有人不小心将少爷的衣服染脏,结果就是被拖去让狼狗生生的咬死。
至于,丽萨会怎么安排她嘛,她从一开始被抓进庄园的第一天就听其他的女佣说了,被少爷临幸过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每天放一碗血,每天放一碗…就这么一直放下去,直到身子受不住,最后死去。
而且,从没有哪个女人被少爷临幸过第二次,不管是庄园里的女佣还是外面的女人,从未打破过这个规律。
这也就是安娜下蛊的初衷,慕寒夜必须要依靠女人的鲜血才能活下去,鲜血就是他所中蛊的解药,但也只能延缓一天而已,所以他不得不每天都喝醒神汤或者直接咬破女人的血管,直接吸食,像是一个吸血鬼一般。
他中的蛊就像是一个慢性病一般,需要用鲜血来慢慢的调养着,根本不可能去根,无药可解。
安娜就是要让他一辈子都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这么些年,他似乎真的遂了母亲安娜的愿,从一开始的心软到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到现在无情冷血,他甚至比自己想象中更变tai,他喜欢在与女人做那种事时,趁着将女人送至云端之际,猛然的咬破她的血管,随着那猩红的鲜血吸进嘴里,他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兴奋不已。
他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冷血,或许是骨子里就遗传了母亲的阴毒吧。
慕寒夜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那名女佣已经乖乖的去丽萨那里报到,其他的女佣早已进来将床单被罩全部换成了新的。
他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露出充满力量的腹肌,他重新拿起一身衣服自己换上,刚才被女佣拿过的那身衣服被他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已经有些日子了,他不曾这么对待女人,或许是每天喝着她们的血,令他对她们渐渐的失去了兴趣,他索性每天就喝一碗醒神汤来解蛊。
今天,或许是母亲安娜的到来刺激到他了,他才会催动体内的兽欲,那样的发狂。
穿戴好一切,他缓缓的推门出去,他身上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西装,配着熨烫贴合的黑色衬衣,全身上下都找不出第二个颜色,连领带都是黑色的,他似乎就只喜欢黑色,他觉得这黑色跟他很像,只适合生活在阴暗里。
整个庄园都是上世纪欧式的建筑风格,雕花精美的古罗马柱,墙壁上有很多的浮雕和壁画,倘若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整个庄园的浮雕和壁画都是同一种风格,全部都是人物画,人物大部分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恶魔或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还有一部分是被奴役的人,他们的脸上尽是痛苦不堪,仿佛在承受着世间最残忍的痛苦。
就连一些男女欢愉的场景,那些人的表情都是痛苦的,看不出一丝的喜悦。
所有的浮雕和壁画显示着,那就是仿若人间炼狱一般的存在,没有一丝的快乐,有的只是痛苦。
慕寒夜越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又缓缓的走下一个旋转楼梯,才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路上不时有女佣经过,遇到他都纷纷的避让到边缘的位置,行礼问好,仿若他能吃人一般。
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着,丽萨为他端上一杯浓郁的咖啡,咖啡的香气萦绕在整个客厅,他早晨喝了醒神汤之后从不吃早餐,但是有个习惯,那就是喝一杯现磨咖啡。
他眉心紧锁的盯着报纸上的新闻看,突然愤怒的将手里的报纸拍在茶几上,或许是因为力度太大了,桌上那杯刚端过来的咖啡都被他震歪了,浓郁的咖啡洒了一桌子,有些甚至顺着桌延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站立在他身侧的丽萨赶紧过来检查他有没有被烫伤,因为紧张,她甚至直接执起了他的手,直到那双红色嗜血的瞳眸阴狠的扫向她时,她才意识到自己逾距了,她有些心慌的收回自己的手。
女佣早已经拿了抹布过来将桌上的咖啡渍擦拭干净,连同地上的也一同擦干净,地面光洁如初。
丽萨不敢直视慕寒夜的眼睛,她低着头,试探性的问,“少爷,我再去重新为您磨杯咖啡过来。”
“不必了,备车。”丽萨还未走出去,慕寒夜不耐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车子很快的停在门口,慕寒夜阔步的走出别墅,司机是长相不错的女人。倘若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庄园里的所有佣人连同站岗的保镖都是女人,除了慕寒夜,根本就找不到第二个男人。
所以,整个庄园都透着一股极为浓烈的阴气,纵使骄阳万丈,庄园里还是泛着一股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丽萨恭敬的为慕寒夜打开车门,慕寒夜长腿跨进车子,坐进后座,丽萨恭敬的关上车门。
司机并未启动车子,等着慕寒夜吩咐,慕寒夜嗓音透着愤怒的道,“去帕森那里。”说完就靠在椅背上闭目眼神。
帕森的老巢是一个高级会所,除了有特殊情况,他基本都会在那里。
气派的装修,耀眼的门庭,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这里的高档,慕寒夜的车子停在门口,门口的保镖立刻过来拦住了慕寒夜的保镖,双方互不相让的对峙着。
慕寒夜长腿跨出车子,铮亮的黑色皮鞋哒哒的走向那几人,他红色的瞳眸阴狠的扫向拦路的保镖,“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原来是夜少,我们老大今天正和几个堂主一起开董事会议,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恐怕没时间招待您,您也看到了,今天会所也对外不营业。”领头的保镖解释道。
慕寒夜也不着急,他随意的转动了一下腕上的黑色手表,看似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杀气十足,他红色的瞳眸里此时已经燃起一团浓烈的火焰,将他的眸子灼烫的更红,“去通报你们老大,告诉他,我就在这里等他。”
望着他眼里的杀意,保镖头目腿都有些软了,赶紧吩咐一个小保镖去通报。
保镖很快就跑回来,恭敬的将慕寒夜请进去,走进最顶层的办公室,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缓缓的站起身,“夜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慕寒夜伸手,身后的保镖将早间的那份报纸递给他,他一掌拍在帕森的办公桌上,嗓音阴冷的道,“帕森,这就是你的合作态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