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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几乎用尽全力的去撕扯挂在脖颈上的那条链子,但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链条仿佛本来就浑然一体的一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衔接点,她白皙的皮肤上都被勒出几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慕心和安若柳看不过去,都劝她戴着,她无力的翻拽了几遍之后,索性也就放弃了,不再做无用功。
或许是她内心深处本就不想将那条项链摘下来吧,不然依着她的性子,倘若真的不想要,哪怕是毁了它也一定要把它摘下来。
看着旁边淡定自若吃着早餐的男人,苏叶已然没了胃口,虽然这些天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控制不住的想他,但是当他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的脑海里又不受控的浮现他说的那些伤人的狠话。
她草草吃了几口,就站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吃”,她起身朝着楼上卧室走去,有慕心在,她倒是不担心安若柳会被为难。
二楼卧室的窗口处,苏叶倚靠在窗边,她的面前是于林送她的那束干花,但是她却越过那束花看到院子里蒙德正亲自指挥着佣人种花,满院子的玫瑰此刻连一支都未剩下,全部被铲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喜欢的牵牛花,已经种上了一小块,佣人们还在继续忙碌着。
很显然,这是他安排的。
苏叶不知道他今天为何会突然转变,又是送她项链又是为她种花,不过她很喜欢,她摸着脖颈上悬挂的那朵牵牛花,本是路边不起眼的野花,却被他做成了钻石的模样,她唇边微微一笑,至少他还记得她喜欢什么,这是不是说明她的那个梦兴许能够实现呢?
门外,一个挺拔的黑影负手而立,他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浅浅的笑意此刻却成为他最大的讽刺,从他的角度看,苏叶垂眸而笑,而她垂眸的地方正是眼前的那个花束。
他的双手缓缓的垂落在身侧,紧紧的攥成拳头,甚至发出骨骼咯嘣咯嘣的声音,黑眸燃起两团烈火扫向窗边并不知情的小女人。
“怎么?就这么喜欢前夫送的东西?”慕孜宸清冷中透着些许寒气的嗓音低低的从苏叶身后响起。
苏叶莫名的不喜欢他这种说话的语气,秀眉微微柠起,她没有回头更没有转身,只是身子有些僵硬的站直了。
她这样的反应更加惹火了慕孜宸,他脚步稳健的阔步走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执手就将那束花从窗口扔了下去,苏叶想要抓住都来不及。
“你发什么疯?”苏叶眼眶有些微红愤愤的转头瞪着眸子质问他。
“怎么,扔掉前夫送你的花你心疼了是么?”慕孜宸感觉要被浓浓的妒火烧着了,他黑眸阴鸷的看着苏叶,抬手捏住她光洁的下巴,一字一顿的开口,“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苏叶也不反抗,任由着他捏着下巴,尽管感觉有些微微的疼,她冷笑一声,好笑的看着他,反问,“是吗?我是你的女人?你不是早就已经将我丢弃了吗?”
慕孜宸听到她说丢弃两个字,眸底深处泛起一抹复杂而又痛苦的情绪,但是他很快收敛起,他不能心软,他必须逼迫自己说出更狠心的话,“在我没有彻底扔掉你之前,在你生下这个孩子之前,你给我守好本分,别怀着我的孩子还跟别的男人厮混,而且下次找男人要擦亮眼睛,你前夫就是个混蛋,吃一次亏还不够?”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沾染着寒气的冰刀,硬生生的直插进她的心脏,她浑身感觉彻骨的冷,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冰冻的凝固住,也就是说,他留她在身边纯粹就是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孩子出生之后,他会彻底的丢掉她。
就在刚才,她的心里还升起了一线希望,她以为他是在吃醋,现在看来,不过是她想多了而已,生下这个孩子之后,她想要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他恐怕都不会再管了。
慕孜宸此刻已经放开了她的下巴,尽管他刻意收了力道,她娇嫩的肌肤上仍旧是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印,他有些懊恼的攥紧双拳。
苏叶此时却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他是混蛋,你又何尝不是呢?”你甚至比他还混蛋,他犯浑时,我的心收回尚且还能修复,而你,是直接将我的心碾压的稀碎直至万劫不复的地步,收不回了…
这一句话让慕孜宸的身影明显晃动了一下,他的眸光剧烈的闪动,之后他一句话没说直接快速的迈着大步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苏叶一个人,她呆呆的坐在地板上,柔和的阳光投射进来,洒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却照不进她的内心。
慕孜宸走到院子口,将司机从车子里拖出来,自己探身坐进车子,车子立刻犹如一只猎豹一般飞奔出去,他根本不敢继续待在玫瑰园里,苏儿说的对,从始至终,他才是伤她最深的大混蛋。
是他先去招惹她,将她原本冰封的心融化,接着又用尖锐的刺刀一刀刀的将她温暖的心刺的血肉模糊,他才是最残忍的那个人,他确实比她前夫更混蛋。
可是他不得不逼迫自己在她面前扮演混蛋,他体内的蛊毒现在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倘若不是蛊毒,他又何尝不想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宠着她,爱着她。
说到蛊毒,看来,是时候该找那人清算清算了。
他黑眸闪过一丝阴鸷的寒光,拨通了黑风的电话,直截了当,“黑风,你安排一下组织的人手,随我去一趟美国。”
电话那头的黑风听完明显的可以听出兴奋,他恭敬的道,“是,属下遵命。”这些日子他看着少爷蛊毒一遍遍的发作,早就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去将那人轰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美国,一个到处充满了阴森恐怖气息的庄园里,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正闭着双眸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门吱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长袍的妇人走进来。
这妇人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被高高的盘起,一只红色的发簪别在发间,发簪上的红色宝石熠熠泛着幽光,那抹幽光如同她的眸子一般,她的眸子与那颗宝石一般,竟是红色的。
她身穿一身华丽的长袍,将她的身子全部的覆盖住,让人看不清她的身材,她的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右手煮着一只诡异的拐杖,因为那拐杖看上去就是一直盘踞的蛇,舌头的部位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蛇正张嘴吐着信子,锋利的獠牙外露着。
她的脸皮肤白皙,可仍旧抵不过岁月的摧残,有着轻微的皱纹,但并不影响她的美,只不过她的脸颊上有着一道很深的疤痕,虽然时间看上去很长久了,但是仍旧是触目惊心。
她红色的瞳眸里深邃的像是有着一团漩涡一般,诡异的让人看不透她,但是却感觉她能洞悉一切。
她缓缓的踱步走到床边,抬手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床上的人就是狠狠的一下,尽管床上的人是她的儿子,她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意,床上的人蓦然睁开双眸,他的眸子是和女人一样的红色,只是比女人的更加莹亮澄澈。
仿若两只没有任何杂质的红宝石!
他站起身,扯过床边的一个黑色的丝质睡袍裹在身上,他的脸型棱角分明,如同雕刻的一般,浓浓的眉毛,英挺的鼻梁,就连嘴唇的弧线都完美到令人艳羡,当然,最吸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深邃的红色瞳眸,仔细看的话,会看出他像一个人,那就是慕孜宸,除了那双眸子不像之外,其他地方都有些相似。
不过,慕孜宸是属于硬朗的类型,而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阴柔之气,尤其那双瞳眸深处,透着一股诡异感。
好端端的被扰了好梦,他自然是不高兴的,浓浓的眉毛紧蹙着,红色的瞳眸泛着阴鸷的光越过女人扫向她身后的管家,“不是告诉过你,任何人不许打扰我睡觉。”
管家是个女人,被他阴寒的眸光盯着,吓得有些瑟瑟发抖,少爷有起床气,这她是知道的,可是别的人她能拦下,眼前的可是夫人啊,她就算是想拦也拦不住啊。
站立的妇人此时缓缓的收起落在床上的拐杖,拄在手下支撑着身子,她的身子似乎是不太好,没有拐杖的支撑,她就连站立似乎都有些困难。
她似乎很是气愤,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向床上的男人,“都大难临头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睡觉?”
男人却是根本不理会她的质问,直直的对上她红色的眸子,一字一顿的开口,语气透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我记得,你说过,永远不会踏足这里。”
妇人此时却是低低的笑了,她的笑声尖锐而又阴森,像是喉咙里被人塞上了满满的东西,只留下一点微小的缝隙透出声音来,她唇边挂着一抹阴寒的冷笑,“我是说过,可是前提是你要帮我报仇。”
男人嗤笑一声,走到窗边站立着,望向远方,背对着妇人,“从小到大,难道我不是一直在帮着你做报仇这件事吗?”
“慕寒夜,这就是你对我说话应该有的态度吗?我是你的母亲。”妇人被气的有些发抖。
男人猛然回过头,红色的瞳眸里似乎要喷出火一般,大声的吼道,“别叫我慕寒夜,我不姓慕,跟姓慕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妇人见她发怒,脾气倒是收敛了,她缓和了语气求和,“好好好,叫你夜总可以了吧?提到慕家你也知道愤怒,可是,现在姓慕的已经都打到美国,打到你的地盘上了,你竟然还在这里睡觉,你说我能不气吗?”
慕寒夜唇角冷笑一声,“来了倒是好,我还害怕他不来呢。”
“哦?看来你已经想到了对付他的主意了,这次总该做个了结了吧?”妇人唇边扬起一抹森冷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直接结果他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吗?这些年他享受着我该有的一切,我凭什么让他那么容易就死掉,那这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慕寒夜的红色的瞳眸里泛着一抹疯狂的光,仿佛一想到慕孜宸受折磨,他浑身的细胞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你想怎么做?”妇人显然不满意他的做法,她只想让慕孜宸赶紧死,让慕家断子绝孙。
“这些年,蛊毒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该受的痛苦他也受的差不多了,但是他那颗心却依然健康,你说我若是将他的心都攻碎了,他既受着蛊毒的痛,又要忍受心灵的伤,那岂不是很过瘾?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那副样子。”他的脸上满是兴奋的光,疯狂的像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