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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楚佑的力道其实控制的很好。
宫无眠至少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充其量就是尾椎敦的有些生疼,一时间酸痛上头,眼睛里蒙了水雾。
委屈巴巴的往里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黑衣大氅,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不得不承认,这个申屠楚佑果真是个狠人。
不时有路人看过来,宫无眠想站起来,尾椎却疼的不敢动,只好将头埋进臂弯,死也不露脸。
路过的人虽是好奇,却也习以为常,金玉楼金银珠宝那是数也数不清,每日想进去捡个便宜的男男女女有的是,被扔出来的人没有十个也得有九个半。
宫无眠虽埋着头,心里却是斗志昂扬,武功她学定了,这个师父,她也拜定了。
有人蹲下,拉开她的手臂:“终于找到你了。”
宫无眠惊喜的抬头:“大哥?”眼泪啪哒啪哒止不住掉下来,却对着大哥笑:“我们回家吧。”
终于找到你了!
皇宫失火她救下夙焱后容貌尽毁,大哥入宫找到她说的也是这句话。
宫无殇揉揉她的头发,将背朝向她,宫无眠一脸幸福的趴在了他后背上。
宫无眠回到兰苑的时候,是睡着的,回来了这么久,这是她睡的最安稳的一次,以至于从天亮睡到天黑,又从天黑睡到天亮,直到第二日快午时才幽幽转醒。
猛然想起一件大事。
宫无眠赶紧拿出一个带锁的小盒子,将锁打开,取出前几日写好的方子。
“慎独?”她朝着窗子试探的喊了一句。
一直在房顶之上的慎独闻言跳了下来,站在房门前:“二小姐,属下奉王爷之命前来取药方。”
宫无眠打开门,问:“你在上面多久了?”
慎独想也没想道:“昨天便在了。”
但是他倒霉,一来就看到这位二小姐在长兄背上睡着了,他只好等,谁知这位二小姐这么能睡。
宫无眠将药方递给他:“按照上面将药材备齐,方法我也写在了上面。”
“谢二小姐。”
慎独接过,便又听到宫无眠不好意思的说了句:“下次有急事,你便叫醒我吧。”
慎独朝宫无眠抱拳,离去,心里委屈啊,以为他不想叫醒她啊,关键他来时,王爷吩咐了,务必等二小姐自愿交出药方。
宫无眠一想到不久后,就能得到萧侧妃在战场上身亡的消息,心里美滋滋。
谁知才刚一转身,梅英便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小姐,小姐,刘香那个泼辣货又来了。”
“刘香?她来了关我什么事?”宫无眠不以为意。
梅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抬了个棺材,还放在府门口,生说要大公子取她家的女儿柳如意。”
宫无眠蹙眉,拔腿就往府门跑:“她是脑袋抽风了吗?”敢抬着棺材来威胁她大哥!
还未到府门,便听到一个妇人哭天抢地的声音:“今日,你若不答应娶我的女儿,就替我们孤儿寡母收尸,反正棺材我都准备好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这刘香与信国公府是出了五服的亲戚,据她自己所说,她的老祖宗是父亲的堂曾祖姑,不过家道中落,一出生就被家里人卖给了别人家,也就没在族谱,父亲命人一查,好像有这么一段,也就默许了这个亲戚。
刚开始这刘香还算中规中矩,说话做事也没什么不妥,可一来二去,本性就露了出来,俨然就是个泼妇,遇事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黑白颠倒,全凭一张嘴。
渐渐的府里的人都刻意疏远她家,倒是逢年过节,这刘香还巴巴的往上凑一凑。
而她的女儿柳如意,与大哥年龄相仿,却一直未嫁,不得原因。
“刘夫人,老爷和大夫人都尚未在府,大公子的婚事太过重大,我做不了主,不若等老爷和大夫人回来了,我们两家在做商议,可好?”
阿娘?
阿娘怎么在这?宫无眠加快了脚步。
果然便看到阿娘面色为难站在府门前,前方正是刘香与柳如意母女俩,在她们身后则是一个打造的十分精致的棺木,与那母女的穿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宫无眠来到阿娘身边:“阿娘,怎么是你在这周旋?”
小虞氏揉了揉太阳穴,被吵的有些头痛,小声说:“今日一早,你祖母,父亲与大夫人,带着大小姐和二公子去了庙里还愿,怕是要傍晚才能回来,走时托我照着家,谁曾想,这刘氏便来闹了。”
当家作主的人都不在府里,刘香抬着棺材来闹了,这么巧?
看着刘香那副有惊无恐的样子,宫无眠心里有了计较。
“大哥他也没在府上吗?”
小虞氏点头:“在的,是我没让人通知,怕他……”
“姨娘,眠儿。”宫无殇走了过来,朝小虞氏先行行礼:“让姨娘为难了。”
一听说刘香闹府,他便急忙赶了过来。
小虞氏有些无奈,她也知道刘香这家人不是大公子的良配,今日这一闹,怕是会影响他的仕途。
“大哥。”宫无眠打过招呼,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阿娘与大哥的中间。
宫无殇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的头发,反而走到小虞氏与宫无眠的身前:“你想为女儿谋个好夫君我能理解,但我不是你女儿的良人,自然,我也不会娶你的女儿。”
这个自然而然保护她的动作,宫无眠心里一阵温暖,何其有幸,宫无殇是她的大哥。
刘香坐在地上,指着宫无殇撒泼:“少在那给老娘胡言乱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不娶就不娶啊,信国公府的大公子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欺负老实人了?我告诉你,你今日必须答应娶我女儿,哎呦喂,各位乡亲父老,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刘香嚎的十分用力,女儿柳如意跟着给周围人不断的磕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原本窃窃私语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莫不是这信国公府嫌弃这孤儿寡母穷,瞧不上眼了?”
“可怜这女娃娃这么大了还未婚配。”
“要我说啊,搞不好就是大公子啊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
别的话刘香一句话也不在乎,倒是将这句话听进了耳朵,于是顺着嚎叫:“大伙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这男人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子,毁了我姑娘的清白不说,还翻脸不认人。”
柳如意一听,脸色苍白,张了张嘴,却被母亲瞪了一眼,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原本姿色平平的女儿家,这会倒硬生生多了几分娇弱的美。
一时引得周围的话风都偏向了这对母女。
“果然啊,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温润如玉的大公子也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负心汉,负心汉。”
“衣冠禽兽,衣冠禽兽啊。”
……
宫无殇蹙着眉头,一向温润如玉的他,愣是手握成全,可想而知心中的愤怒。
宫无眠伸手将大哥的手握住,顺便回头冲守门小厮道:“去找根绳子。”
宫无殇感受到宫无眠手的温度,心又平复了下来,却对她的举动不明所以。
小虞氏也心有疑惑。
小厮十分听话的找了来,按照二小姐的指示悬在了柱子上。
宫无眠冲大哥点了下头,然后走到刘香面前,似笑非笑:“一哭二闹都演完了,甚至不惜毁了自己姑娘的清白也想挤进我信国公府的门,那便让我瞧瞧你这个做母亲的究竟有多大的决心。”
而后指着那根悬着的绳子道:“绳子我替你准备好了,开始你的表演吧。”
言下之意,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该上吊了。
周围人哄堂大笑,他们这些人就是瞧个热闹,有乐就跟着笑一笑,一时愤慨也不管对与错,是与非,嘴上说的痛快就行。
“你……”刘香一时气结。
宫无眠接着道:“哦,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你若死了,我保证你姑娘也活不成。”
刘香还没等说话,柳如意便两手一拍地,而后指着宫无眠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敢威胁我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别人怕你,我们娘俩不怕你,大家说说理,青天白日,信国公府的庶女横行霸道,天理何在啊!”
宫无眠掏了掏耳朵,果然母女一个德行,要别人说理,她们却毫无礼数可言,想逼婚,不能够!
等柳如意骂完,宫无眠朝看热闹的人近了几步:“她们娘俩喜欢让你们说理,评理,巧了,我也喜欢。”
围观的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宫无眠也不在乎,继续道:“说起来这婚姻本是两家的喜事,何故抬个棺材来恶心人,我信国公府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家,只要姑娘家清白,人品好,气质好,自然接的住我的一声嫂嫂,可这种姑娘,这种亲家……就连我都不敢恭维。”
她随意点了几个人:“你,你,还有你,你们谁敢联姻,又有谁敢在家里养个母夜叉。”
被点的几个人纷纷摇头,还十分后怕的退了几步。
宫无眠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了棺木上:“别人不要的姑娘,想强塞给我长兄,我是第一个不答应,清白这件事,在场的可能不清楚,但你们母女心里有数,倘若我找人来查验,那便是诬陷信国公嫡长子、羽林中郎将长兄的罪名,要么,现在离开,要么鸡飞蛋打。”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刘香母女:“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若有人敢辱我家人,我死也不放过。”
这宫无眠怎么如此大的恨意,仿佛要杀了她们。
刘香母女俩止不住哆嗦,挣扎着后退。
忽而,一只大鸟鸣着凄厉的叫声,俯冲而下,生生抓起刘香的一撮头发,又直飞云霄,引得刘香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