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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涯张口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一见面就自然而然的迎上去,可想而知宫无涯对这个同胞妹妹的喜爱。
宫无眠心里无比鄙视:当真是蛇鼠一窝。
宫无双看了眼牵着马的车夫,娇羞一笑。
车夫便脱口而出:“大小姐在这里等二小姐,已是许久。”
宫无涯把手放在宫无双的额头试了下,随后松了口气:“你自己的身子单薄,干什么在这里等她?”
宫无双一副‘我错了’的表情,看宫无涯没有责怪的意思,才解释:“祖母昨日说,今日要去苍府给苍老爷与苍夫人赔礼道歉,我记得听二妹妹说起过,苍夫人最爱金玉楼的首饰,便想着等二妹妹回来,一起去金玉楼为苍夫人挑件首饰,就算是二妹妹……”
可话还未说完,宫无眠突然上前,双手直接捂住了宫无双的樱桃小嘴。
“我亲爱的大姐,大哥昨夜为了寻自己的妹妹一夜未归,你却这般大张旗鼓的去买什么首饰,脸上全然没有担忧,这要是被父亲知道,免不了要被责骂。”宫无眠靠近对方的耳朵,语重心长的将厉害关系说出来,又回头问:“两位兄长,我没说错吧?”
她特意说‘为寻自己的妹妹’混淆视听,她是大哥的妹妹,身为名动京都的信国公府嫡女的宫无双也是大哥的妹妹。
京都的百姓爱凑热闹,此时已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马车周围,大概听了个囫囵吞枣。
一人道:“身为国公府嫡女,兄长为了寻她一夜未归,竟然还想着去买劳什子首饰,真是枉费我还让自家的闺女以她为榜样,真是寒心。”
另一个道:“如今看来,就算这大小姐再怎么被传的善良温顺,恐怕也只是传给那些公子哥儿听的。”
还有人附和:“那是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呜呜呜……”宫无双被捂着嘴巴,想要争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恨恨的看着宫无眠,明明嘴巴都快贴在她耳朵上了,说话的声音却大的震的她耳朵生疼。
是怕她听不到,还是故意的?
宫无涯回头,朝那几个人看了一眼,又往前走了两步。
有人将他认出来:“快走,快走,他是国公府的混世魔王,我们惹不起。”
一时间,信国公府门前又恢复了平静。
宫无眠将手放下来,却被宫无涯从宫无双身边拽开:“离双儿远点儿,别怪我不客气。”
宫无眠一个踉跄,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哥稳住。
回头对大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宫无眠这才回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宫无涯:“二哥,我是做错什么了吗?要不,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宫无涯还在看了自己的手,他好像也没用什么力道,不过就是做了个样子罢了。
宫无殇脸上一直平和的面容变的严肃:“二弟,双儿是你的妹妹,眠儿也是你的妹妹,不要厚此薄彼。”
宫无双脸色惨白,扭头就哭唧唧的往里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想来是找人哭诉去了。
宫无涯横了宫无眠一眼,紧跟了上去。
宫无眠站在原地,甜甜的笑,忽而一股熟悉的铁锈味传进鼻子。
宫无殇摸着她的脑袋,十分心疼:“眠儿,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
宫无眠语气轻快的打断:“大哥,眠儿日后不会让任何人轻视你,伤害你,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回府,我回来和你说,一定要等我啊。”
宫无殇点头,看着她提着裙子急匆匆的跑远。
转角一过,宫无眠笑的更甜了,恨自己出门没抹上点蜂蜜。
黑衣大氅的楚佑摇着金丝玉面折扇倚在墙上,一点也不意外宫无眠会找来。
宫无眠招招手,笑着对他说:“楚大哥,好久不见啊。”
她以楚大哥开头,让两个人的关系听起来熟络的很。
楚佑看着她走近:“坏丫头,你知道上一个将我生意搅黄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果然,他是金玉楼的人。
宫无眠毫不畏惧的站在楚佑身前,楚佑的面上十分严肃,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宫无眠巴巴的凑上前:“买卖不成仁义在嘛,虽说今日你少卖了一个,哪天,我去你那多买几个就是了。”
“你一个庶女,拿什么买我的物件?”楚佑下意识的想退,却抵在墙上不能动分毫
宫无眠自然看到了他后退的动作,顿时生出有趣的念头,眨巴着眼睛,顶着无害的小脸,又紧着靠近了他一些,神秘兮兮:“要不,你看看我能值多少银两,抵了呗?”
“你?我又不瞎,你这手是黑的,心是坏的,唯有一个灵敏的鼻子还算对我胃口。”
宫无眠抓着机会赶紧道:“你想找什么人,物啊,我可以帮你,你只要稍微教我那么一点点武功算作补偿就好了。”可算有了个合适的机会将这话说出来。
“我觉得把你的鼻子割下来,才更合我意。”
楚佑的金丝玉面扇一合,手上已多了一把飞刀,抵着宫无眠的腰间,他手一用力,带着她飞檐走壁离开原地。
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宫无眠,倒是十分享受飞起来的感觉,她挺喜欢。
楚佑将她带进金玉楼便收起了飞刀,纷纷有人和他打招呼,喊得是:“申屠公子,您来了!”
原来他不姓楚,而是姓申屠,既掌管金玉楼,又是杀手,怪不得这申屠府在京都五大家族中,被人称作是深藏不露。
宫无眠看着满屋子的琳琅满目:“申屠公子,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总归不是为了让我看清这些物件的价值,羞辱我没银子吧?”
楚佑没有否认:“算是吧,我申屠楚佑的生意还没人敢砸,还砸成功了,你算是第一个。”
宫无眠立马乖巧的吸了一下鼻子,凑上去:“我鼻子十分灵敏,愿意为申屠公子效犬马之劳。”
申屠楚佑反问:“你不怕我割了你的鼻子吗?”
“你不会。”宫无眠十分肯定:“你总不想天天对着一个丑八怪吧。”
申屠楚佑不客气的说:“死人,分什么美与丑。”
眼看着他一只手又亮出了飞刀,宫无眠一咬牙:“我要复仇!”
申屠楚佑的飞刀偏了下,不偏不倚的扎在了一个银钗上,他走过去将银钗拿在手上把玩。
宫无眠缓缓道:“你连清心庵的尼姑住哪里都查的出来,我自然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肯定也知道了,自从清心庵后,我的性格与之前大为不同,好似换了个人,那是因为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似乎经历了一生,嫡母宠爱,嫡姐维护,可十六岁在清心庵,我却莫名其妙的背上了骂名,婢女小莲与静心尼姑作证,说我与人通奸,合谋杀害未婚夫君苍黎,所有人都觉得这些事就该是我这个胆大包天的庶女所做,我被关进大牢,跟是嫡母砸银子才将我救出来,从此,我更是对这对母女深信不疑,感恩戴德。”
宫无眠盯着申屠楚佑手中的银钗,眼睛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有人都被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女给骗了,什么母慈女孝,她们宠我,让我嚣张跋扈,任性妄为,待所有人厌倦我,抛弃我,在给我致命一击,何其狠毒!我不过就是她们母女野心勃勃的一颗棋子,挥之则来,弃如敝履。”
“所以清心庵是你的设计。”
“是!”
“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
宫无眠红了眼睛:“我被她们教唆,诬陷自己的生母,父亲彻底对我失望了。”
“那你生母?”
“死了。”
“你杀的?”
宫无眠摇头,又点头:“是她们,可我也脱不了关系,从那以后,嫡姐认识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要带她去享受荣华富贵,她们竟然商量将我带上了,我感恩啊,我开始钻研毒术,替他们杀人,那个男人家里失火的时候,我更是拼了命的救下他,代价是毁了容,然后那个男人对我花言巧语,娶我为正妻,可当我替他铲平最后一个障碍的时候,等待我的是痛不欲生,是死亡。”
她看着申屠楚佑:“我一直记得那些痛苦,所以,你说割掉我的鼻子,我一点也不,但我怕死,我怕无法复仇。”
“他们最后对你很残忍?”
“嗯。”
二人久久没有说话,申屠楚佑将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炉点燃:“我不会是那个男人吧?”
整个房间瞬间热的不像话。
宫无眠额头沁出细汗:“实事求是的说,你根本就没出现在我梦里。”
申屠楚佑将银钗放在小火炉之上:“好。”
话音一落,宫无眠惊讶的发现,那根原本是银色的金钗竟瞬间恢复了金泽。
那竟然是支金钗!
“这个小火炉是你自己制成的?”
“你想说什么?”
“可不可以借我一用,日后还你。”
“好。”
“那你可以做我的师父吗?”
申屠楚佑将小火炉灭了,整个房间的热度得以降下来,他将小火炉直接扔了出去:“我是个生意人,不做赔本的买卖,等你凑足拜师礼再说!”
宫无眠一伸手,小火炉准确无误的落进了她的手心:“额,那你倒是给个数……”然后只觉一股气流涌了过来。
抱着小火炉的她被申屠楚佑十分不客气的请了出去。
“砰!”一声砸在了金玉楼门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