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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在门外敲门时,我和萧景栖才慌张地起来。
“桪姨还不起床啊,日上三杆了。”
门外同时还传来程由的劝阻声,“小公子,你就不能等等吗。”
萧景栖一把拉开门,沉着清冷的神色看着思君,“你年纪不小了。”
程由恭敬地谢罪,“是属于没来得及阻止。”
思君恍如有些不舒服地看着萧景栖,心中甚是埋怨,但还是做了拱手以礼,垂目道,“见过侯爷。”
可他话即后翻了个白眼,“谁知侯爷也在里面。”
萧景栖嘴角是笑非笑,轻哼了声,“以后本候夫人的寝房,思君还是避一避的好,你毕竟是个男人。”
思君瞪着双眼,想说什么可却一句话说出来。
萧景栖从身侧擦身而过,不再理会他。
我缓缓走到门口,看着思君,问道,“找我有事?”
思君在我面前就如小辈一般的笑着,“这义安县可是听闻是白鹤之城,桪姨可否陪思君出去玩玩?”
“你想看白鹤?”
思君忙点头,“可行么?”
怎么怎么就感觉思君还是长不大的孩子般,在我眼里他仍旧是当年那个小孩。
我抿嘴浅笑同意了。
用膳时,我跟萧景栖告知了一声,带思君出去走走。他没反驳,只是让尹觅跟着我,我也没说不行。
我记得义安县城的那个河滩,记得梦里的那个场景。
当我和思君来到河边时,尹觅竟然有些惊讶,“夫人对这义安城很熟悉啊。”
我只是浅笑,不回答她。
河滩之上,那清水泥澡之中,好些只白鹤停留在那。这一幕如我梦中一般,是那么的美。
思君很兴奋,这是在他家乡看不到的美景,在北地难看到的仙鹤。
他竟然如孩子般,去轻轻地朝白鹤走近,甚想抓一只玩玩,可是只要他接近白鹤,白鹤便舞着翅膀飞开了。
我看着他那欢朗的样子不由得愉悦的笑着。
“夫人的笑很美。”尹觅在我身旁突然说道,“侯爷定是被夫人的笑给深深吸引的。”
我看了眼尹觅,她说完这句话后有些落寞一般,她的神色有丝苦笑。难不成她在嫉妒我?她和南宫霓一样难道也喜欢萧景栖?
“尹姑娘也有心仪的人了是吧?”我淡淡笑着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嘴唇轻咬了下,犹豫后才轻轻回我一句,“是,曾经有过。”
“可说来听听。”我当是有些好奇,更是想听听故事一般。
她的眼眸幽静而沉深,看向河面远处深思一般,我知道她一定在回想她的那个人。
“他……也是儒雅而有内涵的一个君子,只是尹觅和他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不是能在一个层次里的人,就算尹觅有那份心,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她失笑着。
“我和他本就不在同一阵线上,我有自己的使命,是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再说,我……”
尹觅没再说下去,只是再一次苦笑了笑,朝我道,“还是不说了。”
我安慰着她,“也许以后说不准能在一起呢,事态多变,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
她淡笑了起来,我们朝正走过来的思君看去。
思君左右手各拿了一把花,双手送在我和尹觅的面前,笑着道,“送给你们。”
我和尹觅笑笑,各接了一束。
思君抬起眸眺望远处,指着河水流入深湖那边的远山,问道“那是哪里啊,山峰好高啊。”
尹觅抿嘴含笑回他,"鹤皋峰",因其峰高耸入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而名之。
思君轻念道,“鹤,我喜欢。”
尹觅笑着应道,“看得出来,小公子喜欢。”
思君扬眉轻嗤她,“你也别一口一口小公子学程由的干什么,我可说不定比你还大。”
尹觅抿嘴对思君在淡笑玩笑时,我回眸看到那处在梦里榕灵将茹月溺死在水里的地方。
我的心突然暗沉下来,恍如梦里的那一幕就在眼前真实发生一般。我竟觉得自己有些自责,不管茹月是否是司马曜派遣而来追踪我的,但她却是因为我而死。
一个女子就这么死了,还死在我面前。素衣当时是何种心情我不知,可此时我看着那命案现场,心中有丝淡淡的难过。
回到白鹤居时,才走进大门,我觉得气氛不对,宅院里的家仆都默不作声。
我见程由晃在院子里,便向他走了去。
程由见到我忙迈步过来,在我面前恭礼,“夫人请回后院。”
他这是不想让我在前院多做停留。
我一看他的容色便知这白鹤居里出了事,我忙问道,“出了何事?”
程由说道,“太子殿下来了,侯爷在接见。”
太子?
“你们齐国太子?”我轻声问道。
“是。”程由回我时看向我身后的尹觅,说道,“带夫人去后院休息。”
尹觅可能明白程由的话,也连番恭请我离开前院。
我有些不明白程由和尹觅的神色都不好,在我疑惑间,思君有些不悦的说道,“我桪姨见不得人吗?你们侯爷不想让我桪姨立明身份?”思君轻笑了下,“侯爷还一口一个夫人,真是的……”
程由忙解释道,“夫人,侯爷不是这个意思。”
我也不想让萧景栖和他的这些属下为难,可能我这个大魏贵妃的身份真的不适合见到他们齐国皇室中人吧。
我没再多问,自己朝后院走去。
思君在身后紧跟着我,他担心我不悦,一直在身旁瞧着我的脸色。
在桌边坐下后,尹觅给我倒上茶水时,我看向她问道,“你们齐国太子是谁?”
尹觅回我,“皇上的长子萧长懋。”
皇太子不在皇宫里待着跑到这里亲自见萧景栖,不知出了何事。此时我不知,也没去问。
可是萧景栖来见我时,我总感觉齐国太子来见他,一定有什么事,不然,萧景栖在看向我时,眼神中总是带着些异样。
萧景栖如不说,我也不打算去过问。可我心里一直不安,甚至有些不悦,不悦的是萧景栖难不成真因为我曾经的身份而害怕让我见到他萧家皇室中人吗?
我俩对视一眼后,我当什么事也没有,也不想表露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淡淡笑了下,问道他,“太子走了?”
“去了义安王府。”
萧景栖很平静的回我。
义安王萧子珉,是这义安城镇守一方的王爷,齐武帝萧赜的二十子。
萧景栖很平静,此时并不向我说明萧长懋此次前来的原因。竟然他不说,我隐在心里也没问,可是我俩人就这么静默了。
我觉得他有心事,而且还是不愿向我说起的心事。
夜晚,我发现他独自一人在园里的亭台里喝酒,忧伤清冷。
他真有心情,真是因为我吗,因为我到这来,让皇太子觉得我不知羞耻,让他难堪了吗,如真是这样,我宁愿离开。
可是我这时却不知,他的所烦之事并不是这个。
我走近他,就这么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我并不想打扰他,可他还是发现了我。
“你来了,坐。”他回眸看我,脸上淡淡一笑,我却觉得笑得很牵强。
我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盯着他,半响我才说道,“是太子不想让我在你身边吗?”
“没有,桪儿你想多了。”他再次笑了笑。
我拧眉失笑,“如果是的话,也没关系,我离开就是。”
“真的不是这样,是其他的事。”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颊,他的笑还是那样,没任何变化。
可是我却觉得他在说谎。
“陪我喝杯酒吧。”他一笑拿起酒壶在另一个杯子里倒下一杯酒。
我想陪着他,他想喝我就陪他喝。
我们就这么坐在凉亭里,对饮几杯,看着他有些醉了,我才让恭候在不远处的程由扶他进屋。
我亲自送他进屋,扶他上榻,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沉沉入睡,我才起身走出他的房间。
程由和我一起出了萧景栖的寝房,见他有些疲惫,我让他去休息,我也正欲回自己的房间。
才没走几步,在廊道里遇上站在我面前的南宫霓。她淡漠的看着我,从她的神色里我已经明白,她是有话要说。
“姑娘真想知道侯爷为何而忧虑?”她冷漠的素容对我说道。
我蹙了蹙眉看着她。
南宫霓一笑,“说了,姑娘会心里难过。”
她竟然已经这么说了,更是让我想知道是何原因。
“你说吧。”我是笑非笑道。
“是姑娘让霓说的,那霓就告诉你。”她顿了顿,很正色的说着,“今日太子殿下前来是让侯爷交出一样东西来。”
“何东西?”我很疑惑。
“姑娘身上的‘云中音’……”
我脸色一僵,黑了黑脸,却不曾想到竟然是这样。
这么说,齐国也知道这本乐谱了,既然齐太子这么要求,那么一定也知道在我手上了。
见我愣神,南宫霓又道,“可是侯爷一直在维护姑娘,不愿从姑娘这里将乐谱奉上。可若侯爷不将乐谱拿给太子,太子是不会放过侯爷的,太子已经给侯爷下达了最后三日。”
我能明白这乐谱是有何等我作用,它是游魂曲的主线,可并不是谁人拿着它就能将游魂曲给弹奏出来。
在崔师伯将云中音给我的时候就曾说过,能弹出游魂曲的人,必定是和云中音有缘之人。若不是,弹出来的也不过是普通曲子,起不了震慑人心,让人沉迷,限入幻境中的效果。
听到南宫霓的话,我沉默了,原来萧景栖竟然是因为这件事而心烦意乱。
见我没出声,南宫霓一直在打量我的神色,缓缓说道,“姑娘可愿意帮侯爷度过这个难关,将云中音给献给太子?”
“它是我师伯的遗物……”我冷冷的丢下一句,不想再听南宫霓的一面之意。
不管南宫霓是何种神色,我回到自己的房里,坐在床沿边,心烦得很。
云中音才到我手上有多久,竟然让这么多人知晓了。想来,早就有人在打它的主意了。
我嗤笑,北海王虽然没有亲口在我面前提及,可青烟那日明摆着是想从我手上拿走它,北海王定然不会不知情。
那么萧景栖呢,他可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是齐太子这次对他所提出的要求,让他或许有打起云中音的意图,还是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不做出来而已。
我一时迷茫,猜测不出来,也看不透萧景栖。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不知要如何是好。
次日,面对萧景栖,他不提,我也当不知。南宫霓也并未将她告知了我这件事而跟萧景栖说,她定然是不敢说,她将此事告知了我。
可是,白鹤居里每个人的神色都不好。谁都知道有事,但谁也不提是有何事,就连思君在我等用膳时,都只是静静的吃自己的。
就在大伙沉默不言时,思君突然对我说道,“桪姨,不如我们回魏国吧,思君的舅父一定想思君了,肯定在盼着思君回去呢。”
众人抬眸都看向思君,我也漠然地看向思君,就在我还未开口时,萧景栖淡然而平静的说道,“不行,桪儿不能回魏国。”
“为何?桪姨本来就是魏国人。”思君有些不乐意了,他冷着眸看着萧景栖。
游然这时也看向萧景栖,轻声低语道,“门主可还有我等青峰门可以待,就算回了魏国,也不是没地方去。”
游然的意思是想告诉萧景栖,青峰门有我的一席之地,不是我回魏国就没有可留的地方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萧景栖再次冷然正色说道,他深邃的眸子看着我,“桪儿不能离开我身边。”
“侯爷,你太强制于人了,你也不问问我桪姨的意思。”思君有些发怒了,手上的筷子在桌上重重一放。
我的眉头抽搐般动了动,愣愣地盯着萧景栖,被他那严厉霸道的口吻震慑到了。
“桪姨,你的意思呢。”思君看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