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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惠泽百姓,百里星台却做得低调。郑旭文得知以后,在朝中对百里星台大加赞赏,不吝啬溢美之词。
百里星台是皇帝派去的巡抚,如今功绩显著,皇帝觉得很有面子,听到郑旭文的奉承话,简直不要太高兴,总算这小老头能说到他心坎上了。
郑旭文素来一本正经,严肃认真,是真的有两把刷子的,皇帝知人善用,但是郑旭文为人有个极大的缺点,就是不顾人颜面说话直来直去,又极讨皇帝嫌弃,因而直到如今郑旭文一把年纪了,除了还能活着,就是被死死地钉在工部左侍郎的位置上了。
工部的柴尚书手中并无实权,基本上早就被左右侍郎架空了,但皇帝还让他安坐在尚书的位置,就是不让下来。
但是最近么,皇帝看这几年郑旭文开始懂事了,郑夫人时常在贵妇圈里夸赞清河郡主,如今又听到郑旭文说着顺耳的话,皇帝觉得柴尚书似乎可以卸甲归田、告老还乡了。
龙颜大悦,今日在朝上当廷宣布都察院正副长官、即左右都御史改制为正二品,虽并未擢升百里星台,实则已升其品级,另外还让百里星台兼任空缺已久的礼部右侍郎一职。
百里星台连忙谢恩。
看人家这扶摇直上的速度!正当众人纷纷以钦羡嫉妒的目光看向百里星台之时,皇帝笑眯眯地喊了久立于朝臣之后,位置不显的刑莲湖:“云楼,过来。”
刑莲湖连忙出列,前行几步,走至中间停下,躬身听训。
“站那么远做什么,往前来。”皇帝招手。
刑莲湖只得依言向前,恰巧站到了百里星台的旁边。
皇帝满意地笑笑,和蔼地道:“云楼此番在淮南道也立下大功,可想好了让朕赏赐什么吗?”
刑莲湖忙跪下行礼:“此乃微臣份内之事,微臣怎敢求皇上恩赏。”
皇帝略显正色道:“说哪里话。盐铁乃国之重器,关乎民生命脉,你几番出生入死,为朝廷肃清江淮两地的盐枭,功劳甚大。朕理当赏你。”
刑莲湖恭声道:“微臣惶恐,此乃殿下运筹有方,微臣不过效力尔,委实不敢居功。”
太子会意地笑了笑。
皇帝看了眼已隐然有王者之气的胤舒,眸光黯淡地跳动了一下:“你既不肯说,朕就看着行赏了。”
刑莲湖听着有点不对味,果然,皇帝接着便道:“今日是太后的好日子,借此良辰,朕便做回月老,赐云楼你一桩好姻缘吧。”
刑莲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已经有妻子了,再何来好姻缘之说?
此言一出,不仅是刑莲湖,就连齐国公与世子、还有姻亲萧洵、秦王等当场之人皆震惊不已。
“朕就将清河郡主赐予你吧。”皇帝的声音在宝座上响起,在大殿之中回声着荡开。
一石激起千层浪。
百里星台闻言之下,方才脸上淡淡的喜色瞬间一扫而光,只觉手足冰凉,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圣旨赐婚?!
镇北侯眸色沉沉却低头默然不语,齐国公若有所思地朝镇北侯飞速望了一眼。
萧洵与秦王面色大变,目光也都朝齐国公望来。
齐国公上只得前一步:“皇上明鉴,这一切全赖太子殿下的贤能,云楼无状,何德何能怎敢贪功。且他早已娶妻,郡主尊贵万方,这小子怎么配得上?”
皇帝此言既出,自然不肯让步:“国公爷谦虚了,朕说云楼配得上便自是配得上的。”
刑莲湖原本想以愧不敢当果断抗旨,可一听“清河郡主”四个字,脑海之中李小仟的音容笑貌瞬间浮现在眼前,当下竟沉默了下来。
他这番犹豫虽不明显,但未躲过萧洵的眼睛,更让萧洵吃惊不已,萧洵忙上前一步紧张地请示:“皇上,那云楼应该给清河郡主一个什么名分呢?”
皇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此事就不劳朕费心了吧,朕只管牵线搭桥,至于要怎么给名分,想来国公爷自有分寸。”
萧洵顿时又是面色一变。
在场的百官几乎都惊呆了。
而太子立在帝座之下,容色苍白,他大意了!
回到偏殿暂作休息之时,景后已得到消息匆匆赶来,见胤舒形容灰凉地直直地跪在皇帝跟前,景后心头一揪,急急问道:“皇上,您为清河指婚,为何不事先与臣妾和太子说一声?”
皇帝叹息了一声,疼爱的目光掠过胤舒看向景后道:“你又何必着急来问我,你可问过清河愿意还是不愿意?”
景后与胤舒对此话皆有不解地探寻着看向皇帝。
正说着话,却又闻林增在外头报说:“皇上,右都御史百里大人有急事求见。”
皇帝默默地瞧了妻儿两眼,吩咐道:“让他过去御书房。”
说着,撇下怔忡之中的妻儿,自己也朝御书房走去,待到了御书房,还未开口问话,百里星台也扑通在他脚下跪了下来:“皇上,仟儿她是微臣的嫡妻呀!”
“那又怎样?你们不是和离了吗?”皇帝淡淡地道。
“仟儿小孩子心性,只不过爱与微臣闹些别扭,过些时日她自会想明白,微臣与她说好等她回来,呦哥儿不能没有娘亲。”
皇帝瞥了他一眼:“你府里头不是还有丹阳么?将丹阳扶正即可。”
百里星台的心全凉了:“皇上,您就可怜可怜微臣吧!”
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百里星台一眼,该看好的时候不好好地看着,如今便是哭也没用,当下又叹息了一声:“这伤心之人也并非只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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