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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衿感觉到自己靠着的身体刹那的僵硬。
又看看傅潋，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直起身，不再靠着言蹊，然后点出透明遥控板，随意挑了一首歌。
言蹊暗暗对手指，从她这个角度，正好看清傅潋的侧颜。
今天傅潋很诡异地带着眼镜，金丝边的那种。
言蹊抽了抽唇角，有钱人都喜欢这么装x吗？
简直是……衣冠禽兽。
“傅家主近视？”言蹊压低声线，低声问楚衿。
她的声音，几乎被音乐声盖过。
“在你嘴角呼吸一口空气
轻轻随着血液充满我的身体
开始不由自己
你的神秘操控着我们的关系
和你的眼睛没有距离
我继续靠近想解开秘密
你却把目光闪避
暧昧的让人窒息这就是我们的默契
你看着房间的角落不为任何理由困惑
让禁区里的对峙更加沉默
我看到面前的漩涡难道他没有好的结果除了你我能偏执什么
我只好不相信我眼睛
我只好不相信我耳朵
完全去相信你的触摸
我快乐天花乱纷纷坠落
我快乐沉默的惊心动魄
电视画面自得其乐醉生梦死一片闪烁
噪音在这一刻塞满了耳朵
这一道墙目睹一切
蠢蠢欲动想一语道破
请别把话说得太赤裸
彻底沉溺直到你发现我有多重要
欲望和宿命关了灯后默默地交错……”
其间夹杂着女人暧昧的喘息声，不只是欢愉还是痛苦。
整个歌曲，妖异到美丽。
就像这个城市，霓虹灯闪烁着，纸醉金迷，金钱如流水恍惚人的眼睛，为整座城市都渡上了一层金色。
欲望如海。
无边。
楚衿下颌的曲线流畅动人，整个人似乎都要融入这暗沉的夜色。
言蹊有些愣怔，楚衿这种状态……
好像是站在尽处看红尘，她自己就是红尘外冷眼旁观的人。
说不明晰的苍凉，好像她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言蹊心下一凉，只觉得空气里的氧气都要完全被抽离。
这首歌是循环播放的，女人的暧昧的喘息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诉说着欲望和宿命。
难受到窒息。
“衿衿……衿衿？”言蹊轻声提醒，却没有碰到楚衿。
“啊。”楚衿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恍然的笑。
“她刚刚问你，我是不是近视。”傅潋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镜片下眼眸凛冽的光亮让人心悸。
楚衿指尖扣着座椅，不由得笑意更甚了：“这个问题，你可以直接回答呀。”
“更重要的一点，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不清楚。”楚衿莞尔。
言蹊看着楚衿露出如往日的笑，才稍稍放下心来。
刚才的楚衿，太脆弱了。美则美矣，却像一触即碎的瓷器。
“我以为你知道。”傅潋笑容意味不明，没有一点温度。
可或许是头顶暧昧昏暗的淡黄光线，或许是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或许是空气中弥漫着太多太多的躁动因子……
他这一句话，将空气都灼烧。
车内的温度极速上升的同时，也紧张到诡异。
到了某个临界点时，就会彻底爆炸。
可谁也不知道这个临界点时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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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芯。
这几天一直忙论文，整个人都是濒临崩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