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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众人刚离开城墙,往水泊梁山地界奔去,那边刚打开的城门口一片喧嚣吵闹,接着城门咯吱咯吱的关起来,倒是城中一行人走马而出,马上立着一位汉子,好不威风,手中马鞭在空中一挥,身后县兵顿时把城门口等待进城的和刚出城来的人团团围定,但有逃跑者,一律砍死。这边众人看到,惊疑不已,使人近前去探听这郓城县实在作甚
大家刚进入梁上哨塔,后面探听消息的人就回来了,“报告老太公,却是捉拿咱们的,说是朱仝、雷横二人祸害乡里,做了山贼强盗”去探听消息的人一共四人,率先开口的却是朱仝家的一个小厮。
朱老太公一拍大腿,默默往路上走去,后面雷横母亲惊疑不已,看着身边的贺广道“莫非真是我儿做了那为非作歹之事”
贺广笑笑“老太太自去问雷横都头便是”说着话,招呼众人紧赶着会山寨去,休要让那郓城县看到了,倒是少不得一番争执。
且说那鲁达、牛皋等人一路疾驰而去,来到石碣村外面的低矮树林中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时分,三个排长走出来见过几位头领,又把里面的情况备细的说了一遍,鲁达和牛皋带着兄弟们一路摸进去,既然贼人尽皆在保正家的大院子里面,这便好办,这石碣村附近食物个村庄的人尽皆被掳到石碣村中看押,所以大家也不怕闹出什么动静来,很快就来到院子门口,五百人的大军站定在院门口。
里面林冲和杨志并那阮氏三兄弟五人正在休息,听到外面动静,悄悄打开院门来,看到牛皋和鲁达等人,大家见过,牛皋他们把马铭的话转告给林冲他们,林冲看了一眼杨志,杨志点点头,林冲吩咐道“三百人由三位排长带领把院子包围起来,任何人不准私自走脱了,若有反抗就地格杀。剩下二百人随我等进院子”
大家分头行动,林冲和杨志在前面带领大家径直走进院子,关上大门,转过院门前的一片树林和土地,走进去才是大院子,此时院子里面漆黑一片,众人奔上打麦场,里面的哨兵发现了,敲响梆子,里面一阵惊慌,林冲手中长枪一举,军队止步,林冲高声喊道“点起火把”
几百只火把点起,照亮了整个大院子,这一间院子十分阔大,在院子西边一个搭建起来的棚屋里面,密密麻麻的坐着几千人,仔细看去,大家都是衣衫褴褛,手上、脚上还捆绑着绳索,这些人正是被掳掠而来的附近几个村的村民。
在这里关押了四五天,很多人连饿带冻,已经奄奄一息,场面十分凄惨,众人看到这等场面,顿时大怒。
林冲看向对面走出来的几个身材高大魁梧的汉子,手中长枪一指“何处贼人,胆敢惊扰百姓,如今我梁山天兵杀到,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对面走出来三个高大的汉子,为首一人生得好生凶恶,眼光中满是凶光,看向林冲,“倒是自投罗网,看俺今日生擒了这撮鸟,倒好请功受赏”说罢,后面一人把一双大铁锤递到汉子手中。
这一双大铁锤,通体黝黑,足有一百斤中,汉子抓在手中往前跳将出来,“哪个贼人先来受死”
众人气得七窍生烟,八窍脫魂,林冲刚要出战,牛皋手中马槊一举,上前道“哥哥休要动怒,待我去拿他”林冲和杨志点点头,牛皋来到打麦场中央,单手抓住马槊,“对面蟊贼听好了,若是识相的,现在投降,我梁上不是弑杀之辈,只要放了那边众位乡亲,交出贼手,其余人等既往不咎”
“呸,一群山匪强盗,也敢口出狂言,休要聒噪,看爷爷的锤”那边那汉子早已经按捺不住性子,高举这大锤朝牛皋打来,使这种大锤的都是力大无穷之人,牛皋却是不惧,手中马槊猛然抬起,锤槊相撞,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远处众人的耳朵都被震得生疼,大汉只觉得手臂生麻,硬撑着稳住身形,心道“这汉子恁大力气”
牛皋高喝一声,“好力气,再来”说罢不等对方稳定身形,手中马槊朝汉子胸口槊去,汉子忙举起大锤来格挡,牛皋一声冷笑,马槊去势更急,眼看马槊就要和大锤相撞的时候,马槊忽然往上一抬,马槊阴冷的槊尖快速奔向汉子面门,只听得噗嗤的一声,马槊槊尖刺进汉子面门,一缕鲜血雾一般四散开来,牛皋把马槊往后一车,槊刃一挑,一颗硕大的头颅顿时和身体分离,在空中翻滚两圈,掉在马槊之上,牛皋挑着人头道“不降者,解释这般下场。”
后面两个贼人是这汉子的兄弟,此刻一见兄长在这汉子手上走不过两招就被砍了头颅,顿时大怒,一个挺着手中朴刀就扑向牛皋,却是后面的杨志看到牛皋这般轻松取胜,早已经按耐不住,一个纵身跃步跨上来,手中同样举着朴刀,口中叫道“哥哥稍歇,看洒家砍了这狗头”话刚出口,人已经来到牛皋前面,手中朴刀往下一撩,两把朴刀撞击在一起,旋即分开,杨志刚刚上山,一心想要立些功劳,好在山寨立足,也能报答大头领的礼遇,所以下手就是杀招,对面汉子也不是泛泛之辈,两人将遇良才,实是对手,你来我往都在一处,两人都想尽快结果了对手,可越是这样,越是僵持不下,眼见斗了有十二三回合,杨志心道“牛皋只是两合就砍下贼人头颅,俺这边斗了十二三回合依旧僵持,倒叫俺面子上吃不过”
正在寻思的时候,外面第三名汉子早已经哇哇叫喊着上前助阵,哪里还有廉耻,林冲手中丈八蛇矛猛然一举,他早就防备着,随时看护杨志安全,口中喝到“好个贼人,这般不知廉耻,某来会你”说话间,丈八蛇矛往前一刺,矛尖轻轻点击在汉子长枪之上,两人都在一处,一个丈八蛇矛舞得犹如蛟龙出海,一个手中长枪又急又快,倒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场下众人只看得眼花缭乱,这边鲁达早已经按耐不住,高声喝到“倒是洒家慢了,众位兄弟都得打架,难道贼人就这三个能打的吗”说着提着手中水磨禅杖往打麦场上一占,魁梧的身躯威风凛凛,那边的贼人不自觉往后一退,鲁达看向那边的另外两个汉子道“叵耐这伙贼人恁地欺压良善,如今俺梁山好汉杀到,却要做缩头乌龟王八蛋不成”
那边两个汉子正在低声议论说着梁山好汉倒也各个生猛,昔日听闻梁山之上的是个头领武艺稀松平常得很,却不知道原来这般勇武。正说着,猛然听到一声炸雷一般的吼叫,看时却是一个和尚在那边叫骂,那短髯汉子挺起手中朴刀跳出院子,来到打麦场道“好你个贼人,这般嚣张,看雷爷砍下你的黑头”
鲁达呵呵大笑起来,“来得好,洒家正是闲得鸟都无精打采了,正要耍试一番”说着话,看对面短髯汉子来得凶猛,也不敢大意,手中禅杖往前一抬,封住对面来人,两人又缠斗在一起。后面的长髯汉子暗自叹息一声,再看这场面之上,此时三对六人斗得热闹。
杨志和那汉子眼见已经斗到二十个回合,心中大急,往后一扯,佯装败下阵来,拖刀便要走,身后的汉子不知是计,挺起朴刀就追上来,杨志跑出两步,猛然回身,朴刀往上一撩,正中汉子面门,从中间把汉子劈为两半,外面的人只看得战战兢兢,不敢高声喝语。
与此同时,林冲和那汉子也已经斗了十三四个回合,心中道“这几个贼人倒是好身手,只是马铭交代了贼人尽皆格杀了,却不好留他。”想到此处,林冲又想起自己这些时日在外奔波受累,心中一硬,手中长矛耍得虎虎生风,处处尽皆是杀招,只三五下就把那汉子逼得满头大汗,这才知道对面是在和自己耍完。赶紧全身心应对,但此刻林冲早已经起了杀心,他哪里应付得了,左支右绌的支持了三五招,早被林冲的蛇矛穿了个透心凉。
林冲回头道“哥哥,不要玩耍了”
鲁达呵呵一笑,答应一声道“时间不早了,俺不和你玩了”说着手中禅杖猛然加快了速度,这话让场面上的短髯汉子气得满面通红,说话结结巴巴。
鲁达禅杖往短髯汉子面前一递,汉子往后一缩,鲁达忽然丢了手中禅杖,徒手上前一拳重重的砸在汉子胸腹之上,只把汉子打得后退了四五部方才止住,鲁达这一拳用力太大,汉子捂着胸腹,坐在地上半天爬将不起来。
鲁达也不追赶,只是这般看着,林冲把手中长枪高高举起道“面前众人听着,缴械投降者不杀,但有反抗格杀勿论”说话间,几百精兵把所有人围拢在一起,阮氏三兄弟带人去把那边的乡亲们的绳索解开,把伤者带下去疗伤。
这边众人一看首领三死一伤,哪里还敢动弹,纷纷丢了手中兵器,跪在地上投降。
林冲和杨志等人上前一步对站着的长须汉子道“可是美髯公朱仝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