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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刚冲到那汉子近前,那汉子手掌朴刀高高举起,迎着林冲面门猛然劈将下来,口中怒喝道“你那泼贼将俺行李财帛那里去了”
林冲这些时日上了山寨来遇见许多故人并自己家娘子等人,心情大好,此刻听这汉子这般说话,他只把手中衮刀举起来挡住汉子劈将过来的一刀,呵呵笑道“你这汉子好不晓事,明明是你自己弃了那担子逃跑了,却恁地诬赖于我”
那汉子哪里理会这个,只是挺着朴刀来斗林冲,心中暗道这汉子委实好武艺,边打斗边开口道“洒家弃了担子只是放在这里,转折身回去拿俺这朴刀,你这贼汉子便自行挑了担子去了,却还不承认”
两人一边打斗一边说话,此刻连续几天的大雪也渐渐停下来了,残雪初晴,薄云方散,正好打斗一番活动活动多日一来懒惰的身体。
林冲见这汉子武艺高强,心道“莫非这人路过这里是头领早已经知晓的,今日便是要收了这汉子上山去的”林冲一边挺着衮刀大斗这汉子,心中心思急转,刚才马铭的话在脑海中翻腾了个遍。
林冲一刀荡开汉子的朴刀,喝到“你这汉子就是一个贼娘,自己胆子小,窝从这土堆上跳将下来,你自逃跑了,却要无赖于我”
“你这贼鸟,强盗,山贼,你自在这里剪径,还要抵赖”那汉子听对方说自己胆子小,顿时大怒
林冲见自己的激将起了作用,哈哈大笑道“我本想放过你这厮,胆小如鼠,怎配和我打斗”
那汉子只是大怒,“你这剪径强人,胆敢撩拨老爷,纳命来”说着手中朴刀加快攻势,显见是动了真火气。
林冲只是笑道“如今这京东西路梁山水泊附近几层出现过剪径强人,只是你这厮胆子太小,若是真好汉,我倒是要和你斗上一斗,只是你这般胆小,哪里配和我斗”林冲说着佯装要走,那汉子哪里肯舍了去,这番话语若是传到江湖上去,只怕是要惹人嗤笑的。
林冲转身一刀砍过去,“若你是真好汉,咱们打个赌,可敢”
“赌便赌,怕你作甚”那汉子手中朴刀力道大增,两人激斗在一处。
林冲一听汉子这般说,心中大喜,“我们两人大战三百回合,若是你能赢了我,我就把你的担子还给你,还赠送了一些金银做盘缠,若是你输了,便允我一件事如何”
那汉子冷笑道“你这贼人,好生痴傻,洒家允你何事”
林冲一刀砍将过去,只是要打断汉子的思维,让他痛快的答应自己的条件,,“若你有胆量便答应了来战,否则大路朝天,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允便允了,怕你作甚”那汉子一边催动手中朴刀来斗林冲的衮刀,一边大声喝道“只怕你这贼输了不肯作数”
林冲哈哈大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丈夫岂有言而无信”
两人你来我往的缠斗在一起,把事情定下来,林冲心中大定,此番山寨须得增加一位好汉了。
只是这汉子手上武功只是不弱于我,须得小心应付才好
两个人也不再答话,俱都知道对方手上武艺十分了得,各个小心应付。定下来赌约,谁也不敢大意。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好不热闹,转瞬间便斗了五十多个回合,依旧不分上下,两人也是杀出真火气来,同时暗暗佩服对方,不曾想在这里会遇到生平罕见只对手,须得小心应对。
哨塔上的马铭看了看下面斗得正酣的两个人,微微笑道“众位自认可以和这汉子走上几个回合”在这里的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一看对方的武艺,腾挪转移,就知道对方是好手。
王进道“若是我再年轻些,一百五十回合之后可以制服这汉子”
大家点点头,王进的武艺十分了得,山寨现下只怕除了马铭和林冲,无人可以打得过王进。
鲁达哈哈大笑起来,“洒家只能和这汉子打个平手,想要赢他不容易,他要赢俺也不容易”
牛皋也点点头,“若是我和他这样斗将,我能够撑得下一百五六十回合,后面就难了,但若是在战场上相见,那就要看战场情况而定了。”
其他人俱都不说话了,其他人当然不可能在杨志手下走过五十回合,甚至有几个只要能撑过十四五回合就不错了。马铭点点头,看了看众人道“这汉子现在手上用的是朴刀,显然不是他惯常使用的武器,当然,林教头现在用的也只是一把衮刀,倒是没有人吃亏了”
眼看两人斗到高潮处,马铭唯恐两人失手伤到对方,招呼大家一起走下哨塔,来到小树林中,以防万一。
等马铭他们站定在小树林之中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斗了一百个回合,汉子脸上微微见汗,林冲往后退出一步,引得汉子上前抢攻,林冲见汉子上当,心中一喜,回身一刀向汉子后背拍打过去,马铭的声音适时响起“两位好汉,不要再斗了”
林冲听得,蓦地跳出圈子外来,朝汉子一抱拳道“这位好汉好武艺”。
两个收住手中朴刀,看那山顶上时,却是马铭带着王进、牛皋、鲁达等人从上面走下来。
走下山来,众人站在林冲几人身边,马铭开口说道“两位好汉,端的使得好刀神出鬼没这个俺的兄弟,名唤做豹子头林冲的便是,对面的青面汉,你却是谁可愿通姓名。”
那汉看对面走来这许多人,情知刚才若不是这汉子叫停,只怕他的后背就被林冲的衮刀拍到了,于是开口道“酒家是三代将门之后,五侯杨令公之孙,姓杨名志。流落在此关西。年纪小时曾应过武举,做到殿司制使官。道君因盖万岁山,差一般十个制使去太湖边搬运“花石纲”赴京交纳。不想洒家时乖运蹇,押着那花石纲来到黄河里,遭风打翻了船,失陷了花石纲,不能回京走任,逃去他处避难。如今赦了俺们罪犯。洒家今来收的一担儿钱物,待回东京去枢密院使用,再理会本身的勾当。打从这里经过,雇请庄家挑那担儿,不想被你们夺了。可把来还洒家,如何”
马铭哈哈笑道“你莫不是绰号“青面兽”的杨志”
杨志道“洒家便是。”
马铭道“既然是杨制使,就请到山寨,吃三杯水酒,纳还行李,如何”
杨志道“好汉既然认得洒家,便还了俺行李,更强似请吃酒。”
马铭呵呵笑道“也好,那边依了杨制使的,把行李悉数还与他,强似吃酒吃肉”说罢,朝身后的小校招招手,小校把担子挑过来放在杨志面前。
马铭朝杨志一拱手道“是某不小心,让这小校夺了担子去,在这边给制使配个不是”说罢也不管杨志,带着众人转身就走,林冲也跟着马铭转身往山上去了。
杨志一看这情况,适才若不是这头领喝住,他此刻哪里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杨志也不是那言行不一致的泼皮无赖,想到这里,杨志只好挑起自己的担子,跟了马铭一行人往山寨上去,直奔金沙滩往宛子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