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全男星际,老祖宗女扮男装鲨疯了 小雌性超香软,开局治愈五大恶兽 菜地通末世:我囤亿万物资养大佬 逆天悟性,开局手搓电磁炮 一价氢氯钾钠银 武装列车在末日 仙罗时空:悲伤之神的坟墓 诡异来临?我坐拥万亿冥币杀疯了
江昊的脚踝不慎被过道两旁的荆棘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他忍不住叫痛。
“都怪你个白头佬,不是跟你说话,我会走路不带眼吗这藤的杀伤力真厉害。”他蹲下身体捂着伤口。
此时,一袭白衣映入宇文科眼帘。
他连忙拍拍江昊的肩膀。
“干嘛干嘛,等我止血再走行不行”江昊不耐烦道。
“不那那嫂子来了”
砰砰
砰砰砰
江昊定住了,他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不规律的心跳声。
当他缓缓抬起头,终于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脸庞。
他等了一年多,终于等到了。
江昊的想念、心痛、疑问与生气之情,都在与她对视瞬间爆发了。
他双眼闪烁着泪光,紧握颤抖的双拳,咬牙切齿道“老婆,你究竟去哪了”
宇文科一惊,心想着江昊的反应似乎哪里有点不对
耘灵扇动着细密的睫毛,灵动的双眸温柔看着江昊,轻柔活泼的语气道“hi,老公,好久不见。”
“你知道多久了吗”江昊一脸埋怨,双眼闪烁着气焰。
耘灵细数着纤细的手指头,天真笑道“应该是一年多两个月啦。”
“你还笑得出来你知道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小金哭了多久吗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吗你知道我都发生什么了吗”江昊越说越气,双眸的怒火渐褪,泪光莹润眼眶,他懊恼无助地喊道,“我没用我的法力没了,我怎么都找不回你了”
耘灵柳眉一皱,连忙飘到江昊跟前。
宇文科赶紧闪到一边,生怕阻碍了久别重逢的夫妻两。
她想要搂着他,可是人魂有别,阴阳有界,岂是她想如何就如何。
“老公,你别生气,别生气你永远是我心中最厉害的男人,你怎么会没用呢”耘灵脸上流露的皆是心痛,“我都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我有回家看过的”
“家你还跟我提家你回家了,怎么不找我怎么不跟我说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回到我们身边”
“我不能说”
“你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家人”
“我不是没完成我跟他的诺言吗”
“诺言你跟他的诺言,居然比我和孩子更重要”江昊怒火中烧,双目猩红道,“你再不回来,信不信我上天入地都把那家伙揪出来他让我老婆魂离肉身,有家归不得,我就让他灰飞烟灭,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别怪我见神杀神,见鬼杀鬼”
“我我真的不能说”耘灵委屈难言,此时一阵莫名阴风在过道乱窜,她急促道,“我要走了,老公,照顾好自己和小金,我会尽快回来的。”
话音刚落,耘灵和那阵怪风一同消失。
空气仿佛凝结了。
江昊盯着前方,红了眼眶。
宇文科不曾想过,江昊跟耘灵分开背后,竟然是因为第三者的诺言究竟是什么非走不可的诺言
他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嫂子一定有难言之隐,你也别太生气,她不是说会尽快回来吗”
“你看她的样子是要回来吗又是一声不吭的走了”江昊气得浑身发抖,双唇发颤。
他猛然一起身,快速跑向过道深处,宇文科边喊边追。
“巨蛇,出来”江昊冲着一片黑暗大吼大叫,“你一定知道我老婆跟谁许诺了,赶紧告诉我”
“大师,若是寻常人的事我还能知,只是贵夫人之事,非我等之辈能明言。”巨蛇没有出现,声音却回荡在井底过道。
“你才说了我有求能倾尽所有帮我,现在找你问个事,你居然还不愿意了”江昊火气甚重。
“此乃涉及泄露天机,非一般因果循环,我自不敢言”巨蛇解释道,“若是大师别无所问,请回吧”
“知情不敢说信不信我宰了你看你说不说”江昊欲要拔出指环,唤起天神之剑。
“江昊你冷静点,巨蛇不敢说我们就不要逼它了。”宇文科赶紧劝道,“蛇兄,那你总得说点什么吧别说要害的,说点能说的可以不”
巨蛇犹豫良久道“贵夫人此行非险,无性命之忧。许诺乃是为了大师法力之事,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
“为了我法力我的法力早没了她怎么还不回来”江昊喘着大粗气。
可是巨蛇再也不回话了。
此刻天空乌云尽散,午后艳阳肆意的照射在两人的身上
回到江昊家中,小金跟父亲撒娇,却糟了一脸灰。
宇文科连忙跟小金解释江昊的异常。
他本想着孩子一定又会哭闹一番,可孩子的反应却击其不虞。
小金一脸理解道“白头叔叔,那这些天麻烦你多陪陪爸爸。妈妈早跟我说过有这一天的。”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很多啊能不能跟叔叔说说让叔叔好劝劝你爸”宇文科越来越好奇这家人的脾气了,一个个都是能藏得住大秘密的人,上至老人下至孩子,高深莫测,可怕。
后来小金细细讲述,宇文科才知道,耘灵本来只是个普通人,没有法力也不是江昊的同门。据说耘灵怀上小金的时候,经历了一次奇怪的灵魂出体。那时起,耘灵就说已经跟某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在一年多前,耘灵给江昊留下了一条讯息就离开了。
准确来说,是灵魂离开了,植物人一般的沉睡身躯还留在家里。
江昊把耘灵的身体送到了相熟的私人医院加护病房加以照料,并给耘灵做了护身之法,就是为了等耘灵魂归那天。
只是那天究竟是哪一天,他们谁都不知道。
小金只是个孩子,他每次想妈妈的时候都会缠着江昊闹,江昊也总是说,“你妈被怪物捉走了,你别想她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小金一直没告诉父亲,其实他几次见过母亲回家,她还跟自己说了很多话,也说了不能让父亲知道。所以小金就一直守着这个属于他和母亲的小秘密。
宇文科面对眼前的五岁孩子,自愧不如。
他总以为孤单生活的自己才是最苦的,想不小金被迫如此早熟,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至亲的相思之苦,守信之苦。
几天后。
清晨。
一群人依旧围在江昊家的前院,等着江昊为自己解决烦事。
可江昊自从见了耘灵,便一蹶不振,躲在房间不愿见人。
人群中能看到七公带着三岁孙儿,焦急不安,看样子是一夜白了头,瘦了一圈的模样。
憔悴的面容跟几日前的春风满面是天差地别。
当江一树出门劝邻里街坊回家时,七公连忙挤到前方,凹陷的脸激动得发抖道“江医生,不知江大师是否得空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