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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东,云部驻黄岛特派员,级别为少校,失踪了。
不要说是少校,在部队,你丢一个普通的大头兵试试?估计整个军营都得找翻天,恐怕连团长都压不住!然而这事发生在云部,就跟没事一样。
什么?吴晓东丢了啊?没事,丢了就丢了吧,叶帅毫不在乎!
丢个人而已,都是浮云……
老齐都要疯了,丢条狗还得贴个训狗启示呢,咱们云部丢人就这么习以为常吗?按照流程向上面打报告,请求高手支援,并请地方警方配合搜索,可是报告打上去石沉大海。
其也不算是石沉大海,上面给回复了,还是叶帅亲自回复的,回复只有一句话:没事,不用管。
老齐没看见,叶帅是一边逗弄他那条狗一边说的这句话。
关于白长生的所有消息都会送到叶东来手里,他看到报告之后,让技术部门调来了袁文章出殡那天殡仪馆的监控画面,在画面里找到了老白,之后就逗狗去了。
没事。
有老白在的地方就肯定没事!叶东来稳得一比。
死了的徐天阔他都给弄活了,那个吴晓东怎么可能会死?
当然,如果真死了,只能说明他该死!这一点叶东来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有那样一位岁月之境的老前辈你还慌什么啊?
是的,老前辈,最开始叶帅也有点奇怪,为什么白长生为什么会那么年轻,后来他想通了,白长生,一看就是江湖前辈的名字啊!而且人家到了岁月之境,自然岁月不侵!
岁月,岁月!
叶东来反复念着这两个字,心中似有所感。
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境界啊?最近叶帅都怀疑从老白那买来的这条狗有古怪,这杜宾犬比驴都大,大倒无所谓了,感觉跟成了精一样!前一阵子老在院子里用爪子写字,想要跟叶帅聊天说话,现在都开始解锁叶东来的手机玩消消乐了。
我是杜乾坤,它自己竟然会写!说它叫杜乾坤!
你是杜宾,起名叫乾坤,没毛病!
叶帅感觉那五百万没白花啊!
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的身份,他都有心去带着狗出去卖艺了!而现在只能在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喊狗出来装装逼。
见到白前辈之后失踪了?莫非是白前辈给他带走了?这是大机缘!一条狗跟着白前辈都会玩消消乐了,你吴晓东有这个机会还怕不长点本事?
…………
“神仙,神仙,你在吗?”
天黑了,郑德武借着出来解手的工夫,冲着那天“撞邪”的方向,小声念念叨叨。
“大仙啊,我遇见的那个吴晓东是您派来入世历练的门人弟子吧?要不您老收了神通,你给他领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原来是神仙,现在变成了大仙,这中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郑德武对着空气,一个劲儿地诉苦,“这哥们儿太能吃了!兜里还没钱,我养不起他啊!信誓旦旦说是要帮我翻案,在家光吃饭啊!前天把邻居二婶子的老母鸡给偷着炖了,留下一地鸡毛,赔人钱不说,还让人给一顿数落!这哪是救星啊,这是家里来了个土匪啊!”
郑德武心累啊,他也就是没结婚,这些天让吴晓东闹得,以后哪怕结婚了都不敢要孩子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养儿子太难了!
更何况,这位是爹啊!
正念叨着呢,背后门一响,吴晓东出来了,和老郑俩人并排,一起冲田根下面撒尿。
“二哥啊,这几天你那些材料我都过了一遍,我给你已经给你理出头绪来了!”
呃……
这是个饱嗝。
别说,农家饭还挺好吃,不过这几天感觉略微素了点。
“你这里面分三档子事!第一件事,村长非法撤销你家土地手续的事,这件事直接导致包老三带人拆你家房子,这也是事情埋下的起因,对不?”
“嗯。”
“第二档子事,就是老娘的死,这件事的难点在于案子没启动起来,警方以排除他杀为名不给立案,你起诉公安机关,两审败诉,最后进京申请再审也没通过,等于把路走死了,对吧?”
“嗯。”郑德武兴致不太高。
“第三件事就是这些年你在上告的过程中遇到的一些不公平待遇,包括截访、劳教这些事……”
其实吴晓东分析的有道理,这一系列的事情虽然中间有连带关系,不过立案的话,应该是三个案子,而郑德武把这些事情全都写到了一起,没有重点,自然也不容易得到解决。
“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要把这三件事的关系弄清楚,另外,二哥,你就没想过把这事发到网上,寻求一下媒体的关注?”
“发过啊,不到两小时就被和谐了。”
土匪一呆,效率这么高的吗?应该把这帮家伙调到信访办啊,有这力度事情不是早解决了吗?
“对了,不过最近我把这件事发到了‘白长生混蛋网’上,倒是没被删,不知道能有什么效果!”
白长生混蛋网?
吴晓东咬着嘴唇,这个白长生,莫不是就是云部通缉令上的那位?
“我现在也是有病乱投医,听人家说那个白长生混蛋网挺灵验的,遇到什么委屈不公,发在上面,如果被白神仙看到了,人家就会出手相助,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吴晓东偷偷翻了个白眼,能是真的吗?这位白神仙被我们通缉着呢,他还敢露面?
“二哥,那些东西都不靠谱,咱想要翻案,还得走正规途径!”
郑德武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正规途径?早就走遍了!
“你放心,二哥,别说你救了我的命,就是没有这份恩情,这种事情我吴晓东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你的案子就是我的案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郑德武很为难,“东子啊,你有这心帮二哥打官司,二哥领情,只不过这事……难着呢!你家里人还惦记着呢,要不,你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土匪一听,胸脯一拔,“二哥,说什么呢?我不是说好了要帮你把案子翻过来吗?你这是不办完我不走!”
老郑听了心里忽悠一下,眉头皱了起来,看着那天撞邪的方向,感觉自己好像中了一个圈套……
这是碰瓷吗?
这个表情落在吴晓东的眼泪,他解析出来的意思是感动……
晓东啊,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把你救回来不到一个礼拜,已经吃了我四十斤大米了!这还没过年呢我秋天储存大白菜都见底了!现在老郑都不敢告诉他院子里埋着酸菜缸,否则那一缸酸菜和咸萝卜肯定保不住。
有那么一瞬间,老郑都想报警。
“兄弟,咱俩在家里说案情如何如何没用啊!这事不得去检察院吗?你想帮我我知道,不过我现在的问题是没思路,而是没路费!”
一句话就把土匪给干闭嘴了。
提什么都行,就是别提钱!
这些天他怕自己暴露行踪之后就要归队,所以一直没敢和老齐他们联系。这样一来,原来的电话,银行卡什么的都不能动用了,而兜里只有26块钱,现在连衣服都穿的是郑二哥的。
“二哥,钱不是问题!”
郑德武微微点头,“对,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吴晓东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拍着胸脯道:“二哥,明天我出去一趟,钱的问题,我给你想办法!”
郑德武心中微微有些感动,这些年一再碰壁,其实他已经没有多少心气了。
去了就真有用吗?那些单位把材料收下之后就杳无音信,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为了把这份材料递上去,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辛苦,付出了多少代价,可是他甚至都不知道人家收到材料之后看没看!已经九年了,继续坚持下去根本不是因为案子还有希望,而是想要求一份心安。
或许,这份执着已经超脱于案子本身了,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一种祭奠母亲的仪式,只是为了证明,我还没忘了你……
或许,并不能做出什么改变,或者,只是一种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