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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酒楼,本来就是酒会评选的,炼酒大会只是个形式而已,童玉尊贵为酒会首席长老,当然有直接评定的权力。”
“得童玉尊亲自指定的,以前只有杯莫停与将进酒两家而已,阿福酒家从今以后就是第三家了。”
“前者一家直属酒会,一家直属天青门,而阿福酒家的李阿福,只是一个普通筑基修士而已啊。”
十大酒楼,乃是每十年一度的天禄节炼酒大会,评选而来的酒楼最高殊荣,本届炼酒大会还有两月之期呢,没想到竟在炼酒大会前,直接评出了一个十大酒楼。
阿福酒家更得童玉尊亲自评定,可谓没有先例,历史第一。
李阿福与童玉尊斗酒,直接斗出了一个十大酒楼第五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乾元城,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来闹事。
金名秀也知道十大酒楼代表着什么,那可是对各大酒楼最高的评价了,做梦也没想过,由她执掌的阿福酒家,竟能位列十大酒楼之一。
惊喜不已,连叫着,“公子,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
颜越早已醉去,金名秀命人将颜越抬入房中,亲自为颜越准备醒酒之物。
正为颜越敷毛巾间,颜越忽地将她搂入怀中。
金名秀大惊不已,“公子这是要酒后乱性啊!”
“公子,不要……”金名秀平日里幻想过此时情景千百遍,可事到临头,反而怯战了,如同受惊的小兔般,挣脱出颜越怀抱,慌忙往外逃去。
颜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次日醒来,仍感头脑发胀。
“真是人生不负一场醉啊……”
颜越每日头脑清醒,没命般地修炼,昨日难得醉酒,忘了自修真以来的所有烦恼,仿佛回到了大树村,那个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
醒来后,也知道了阿福酒家被童玉尊评为十大酒楼之事,呆了好半天。
先前只想炼出可以大卖的灵酒,炼出来的灵酒,想在倾杯居销售,没想到无意间竟让这个土里土气的阿福酒家,成了十大酒楼的第五楼。
十大酒楼每十年评选一次,每次不一定会评出新的十大酒楼,平均隔三届,才有一家新冒出的酒楼,能够跻身十大酒楼之列。
新酒楼晋升后,原本排名最末的第十楼,直接掉出十大酒楼。
阿福酒家位列第五,基本上可以在十大酒楼之列,待上一百五十年了。
当然,灵酒质量还得保持往日水准,不然在炼酒大会之际,排名也会有所更改。
颜越醉酒一次后,恢复了半日,又再无忧无虑地休息了两、三天后,再次投入到极品灵酒疯狂的炼制中。
此酒同样可助他修炼,只是欲要修出一身法宝级真元,须得饮用法宝酒,云雾里成了辅助他赚钱买法宝的工具。
颜越半年多前购进灵草时,所购感灵草有限,增益数月与增益至今的两批感灵草都已炼完,新的一批,还需得再经增益之后,才能炼酒。
随着颜越不断炼制出二阶极品云雾里,宝葫芦中又再一股神秘力量传来,颜越心海内第二只酒樽,由玉樽转变成了金樽,两脉修为也由五重巅峰,提升到了六重中段。
看着丹田中的真元,心中有些可惜,“这么多修为,可惜不是法宝级的……”
将两批感灵草全都炼完,储物袋中多出了十几坛一、二阶云雾里,这些灵酒,颜越打算今后慢慢限量销售一半,持续卖到下一批感灵草增益出来。
另一半也暂时留着,在宝葫芦中增益后,用来培养身边之人。
颜越这段日子卖一阶、二阶云雾里,赚了足足两千多万,加上之前卖上等良品灵器所得,储物袋中已有三千多万灵石。
其中需发放的店员工资,只是极少量而已,让颜越大骂不已的是,他还得给乾元城交税,各大商铺赚得钱越多,需要缴的税也高。
尽管如此,颜越仍是乾元城筑基修士中的首富,甚至比之结丹修士的全部家底,都要丰厚得多。
他的暴富,遭来了他人觊觎,李阿福身份的住处,常有行踪鬼祟之人出没。
各大灵器铺,颜越当时是以不同神秘身份经营的,赚取的利润,别人都不知道最终落入谁手,而云雾里的大卖,人所共见,获利几乎透明。
颜越虽然连说,自己为了炼极品灵酒,赚到的利润都没花下去的成本多,但他人保守估计,颜越的家底,应该也在几百万往上。
几百万,一个结丹修士平时储物袋中灵石,都没这么多,靠着这几百万,一个筑基修士完全有可能光靠砸钱臻至结丹之列。
拥有几百万身家的“筑基首富”李阿福,已被乾元城居民认定为此生必晋结丹的人物。
颜越知道必遭到各方觊觎,这几日天天跑东跑西,拜访乾元城各大名流,乖乖奉上丰厚礼品,几圈跑下来,都快让他宝葫芦中的灵石,跌下三千万了。
三千万太多,葫芦空间石满为患,颜越为此使用各种身份,将下品灵石换成中品、上品。
这两种灵石并非单纯货币,比较稀少,他人也不会轻易兑换,只换到了万余中品灵石、百多上品灵石。
换灵石间,某个小型地下交易会上,颜越无意间寻到一种隐藏修为的法术,试验之下,发现此术可助修士隐藏修为,最高可以瞒过结丹修士法眼。
宝葫芦也有隐藏修为之能,隐藏限制为自身两个境界之内,也就是,炼气期的颜越,最多可以瞒过结丹,现在第二境界的颜越,最多可以瞒过第四境界修士。
此术对颜越的帮助不大,颜越购下此术,主要是为了江语娴与金名秀。
世间隐藏修为之术,基本只能瞒过同境界修士,还有诸多缺陷及使用限制,能瞒过高一境界修士的法术,已是此中极品。
此术不及宝葫芦,可对修为提升快得离谱的二女来说,无疑是一大福音。
金名秀大半年时间炼气七层达到筑基,人家都知道是首富李阿福的关系,之后江语娴也被人发现十九岁筑基,颜越为了不使旁人怀疑她身上有什么宝物,曾让金名秀去骂过一次街,从此以后,传开了江语灵药铺大掌柜,是首富李阿福秘密私养的干侄女的消息。
一个首富李阿福可以养起两个筑基女修,但不可能再将两人养到更高修为。
颜越淘到法术后,将二女召到身边,自己领悟之后,将法术传于她们。
这个法术的等级,应具有上乘品质,与下乘顶级功法的传授规则一样,同时也极难领悟。
二女一时半会学不会,颜越需要教导她们一段时间,干脆以“事情既然已被你们发现,我便正大光明养侄女”的名义,将二女直接带到阿福酒家自己的居住,手把手教导。
二女一同学艺,饮食皆由小二送来,同塌而眠。
“江妹妹,姐姐在公子醉酒那日,又得公子雨露恩泽,羡慕吧。”金名秀趁颜越不注意时,得意地与江语娴传音。
她当时慌得跟什么似的,可事后想来,却大感后悔,而这子虚乌有之事,到了她嘴中,竟成了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常以此类事情,在江语娴面前炫耀。
江语娴已非当时羞怯少女,听到这种事情,仍感面红耳赤。
金名秀见她羞意中带着一丝小嫉妒,心中更加得意,“江妹妹怕是从未得公子宠幸吧,可要加油哦。”
颜越在一旁打坐,见二女参悟法术间,传音而谈,目光时不时地望向这边,一个脸带得色,一个脸带羞意,说着说着嬉闹了起来。
对这种女儿家隐事,颜越大感头疼,留下一句“你俩尽早参悟法术”后,行出房间。
自感灵草炼空,云雾里限量销售后,乾元城内刮起的大风,暂时平静下来,其他酒楼清冷的生意,渐渐好转。
颜越这条商业一条街,先是上等良品灵器的火爆,再是现在鹊起的阿福酒家,带动起了整条街的经济。
对其他商铺的吞并,也从未停止。
可有一家酒楼,颜越不断更换身份,甚至愿意出高价收购,仍顽守至今,这家酒楼,便是南明联盟开设的聚仙楼。
整条街只剩这一家非颜越产业,对颜越来说,简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如鲠在喉,不除不快。
“在我的地盘,沾我的荣光,真是便宜你们了!”颜越化身成元婴高徒身份,行进了聚仙楼。
进得店中,忽听一道骂声传来,“怎么搞的,你们堂堂南明联盟开设的酒楼,所卖酒中竟有清水掺入?当我们都是猪头么!”
骂声引起了店内酒客围观,他们凑上前去,神识一扫,只见那人酒中,竟真掺有清水,纷纷摇头,“堂堂十几个结丹修士开设的酒楼,竟堕落至此。”
“是啊,我也听说他们售的灵酒中,常有清水掺入。”
“罢了罢了,以后不再来此饮酒了。”
酒客们有的连酒钱都不想付了,纷纷离去。
骚动引来了聚仙楼各层掌柜,以及各灵酒师们,纷纷劝阻酒客。
聚仙楼首席灵酒师秦广元,也被惊动,拦住那个欲要离去的生事酒客,沉声道:“阁下究竟何人派来,何故几次三番与我们过不去!”
那名酒客只是筑基初期,面对秦广元这名初基后期,有些没底气,“不曾有人派我来,只是你们酒楼所售灵酒掺水之事,千真万确,你们使这宵小伎俩,还不让人说么。”
说完,又再初充了一句,“听说阁下,早年便爱使宵小伎俩,才得以成为南山派那位五樽灵酒师关门弟子。”
他所说的,正是秦广元当年战胜黄长老时,不光彩的事情。
秦广元听言大怒,欲要发作。
一旁化身成元婴高徒的颜越,笑着打圆场道:“秦大师莫要为那刁民动怒。”
这个身份,在乾元城中已小有名气,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名元婴大能的高徒,在乾元城中乃是乾元玉宾,整个天青大明,更是天青上宾,连无思道人也和他称兄道弟。
秦广元等人卖颜越面子,不再拦那酒客。
酒客得到颜越解围,马上溜出聚仙楼。
秦广元目光向颜越望来,苦笑道:“让如龙公子见笑了,小店也不知得罪了哪个瘟神,天天有此类人前来生事。”
那名酒客,以及此类以各种手段前来生事者,正是颜越不惜花下重金委派而来。
南明联盟之人,追杀颜越半年的事情,颜越不会轻易就算了,无论为了仇恨还是为了拔除眼中钉,都要将聚仙楼搞垮。
自灵器铺生意火爆以来,对聚仙楼的各种打压,就一直没有停过。
或花钱委派他人给聚仙楼各种泼脏水,或垄断一种他们炼制招牌灵酒所需的的灵药。
反正就是躲在背地里,各种放冷箭,各种能想到的手段齐出,无所不用其极。
可聚仙楼仍顽守至今,颜越今日用如龙公子身份前来收购聚仙楼,已是第三趟了。
道明来意后,秦广元摇头叹息,“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南明联盟,先是被一小贼窃取了一件至宝,现在开设酒楼,也是不知道被谁针对,真是万事不利……”
助颜越在不到两年内臻至筑基的宝物,在南明联盟之人口中,已成了原本就属于他们之物。
颜越听言,脸上露出感兴趣之色,“听说那人在不到两年内,从初踏修真路达到筑基,便是因贵派一件至宝之助,敢问那人是如此在炼气期时,从贵派七位结丹祖师手中,窃取那件至宝的,那件至宝又是一件何物?”
此言,可谓一针见血,秦广元尴尬一笑,转移话题道:“如龙公子,真的非要收购我们聚酒楼?”
颜越脸露风轻云淡的笑意,“阁下也知道,贵店两旁灵器铺,皆是我无尘师兄所开,他想把这些店铺整合一下,贵派这家酒楼,却立在中间……”
说到此处,轻笑一声,折扇“刷”地一下撑开,摇了起来。
“也是,也是”秦广元对颜越所言,露出深表认同之色,“如龙公子两番来访,我派几位祖师商量了下,酒楼地皮转让给公子,也无不可,只是这价格……”
颜越露出感兴趣之色,接着他的话,道:“贵派愿以多少转让?”
秦广元“客气”了一阵,终于说出价格,“我派老祖的心里价位,最低三百万,若是如龙公子的话,可以优惠一些……”
“三百万,可不便宜”颜越眉毛一扬,话锋一转,又再道,“贵派两万盘来的地皮,是种了金子么?”
三百万盘一块地皮,只有猪头才会干。
颜越身为元婴高徒的傲意登时显露出来,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也不离对方修为如何,直接离座而去。
秦广元忙起身相送,连道,此乃我派针对他人价格,若是如龙公子,可以优惠。
颜越冷笑,行出酒楼,回头而望,“既然不识抬举,那我非要把你们名声搞臭不可!”
此后,放弃了对聚仙楼的吞并之念,不惜花下数十万重金,聘来各种闲杂人事,专门在乾元城内,给整个南明联盟泼脏水。
南明联盟几个结丹修士各种卑鄙、龌龊、下流、乱/伦事情,在乾元城内疯传开来。
“你们知道南山派以前那位五樽灵酒师青峰道人,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听说是被南山派现今的七名结丹祖师,合谋害死的!”
“哎,没想到连结丹修士中也有这种事情……”
“还有一个秘闻,不知你们听说没有,南山派现下的四樽灵酒师秦广元,当年为了讨好青峰道人,竟将自己的道侣亲手献上。”
“啊!南山派竟有如此乱/伦之事!”
“说到乱/伦,你们可能不知道南明联盟另一名人物,玄月派的结丹老祖,当年为了提升修为……哎,这种让我们整个修真界蒙羞的事情,在下实在难以启齿。”
“说到此人,她不仅仅未晋结丹时与师长乱/伦,此时成了堂堂结丹修士,这习性也是一点没变,南明联盟多位结丹修士,都曾与她有染。”
“轻谷韩家那位结丹老祖,与玄月老祖离得最近,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从她身上占到的好处也是最多。”
“不说这种让我们整个修真界蒙羞的事情了,有一个秘闻传出,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
“什么秘闻?”
“近几年来,南明联盟之人不是在抓一个窃取他们至宝的小贼么,而那个小贼所窃的至宝,只是‘南山七宝’其中之一,具有如此功用的至宝,他们南山派还有六件!”
“什么!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这几件至宝,便是南山七老当年谋害青峰道人所得之物,他们一人得到一件,被那个小贼窃取的便是其中一件,听说,另外也有几件遗失,落到了原十派联盟结丹修士手中。”
“怪不得他们南明结丹修士那么多,原来是至宝之故!”
南明联盟之人,既然说颜越窃取了他们的至宝,颜越便索性顺水推舟,让人到处传言,如此至宝,他们那还有六件。
一年前整个南明修真界通缉一个十八少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听说此事的人,竟有小部分认为此事为真,对尚留在南明那六件至宝,生起了觊觎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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