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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狐妖恢复了人形,慢慢上升到半空中。
众人在四处逃窜,还大喊:“有妖怪。”什么的。
她飞到半空中,俯视着我们,似乎目光在寻找什么。
忽然她目光锁定目标,我也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
是那个锁秦少爷的房间。
她往那边俯冲过去,撞开窗户,然后撞破屋顶出来。
她抱着那个叫秦的人,公主抱那样,那个叫秦的人双手搭在她脖子上。一幅美人救英雄的画面。
“大胆狐妖!你怎么跑出来的!”我扭头过去看。
王权轻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提着剑在屋顶上摆姿势。
我忽然想起手里还有那张符咒,赶紧揉成一团,握在掌心。
乔岚把秦少爷放另一处屋顶上,然后和王权轻斗法。
他们打得激烈。
我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到我,赶紧溜。
走到一个不知道哪里的阴暗角落,往天上看看,他们远得很,再留意一下周围,没人。于是把揉成团的符想扔出墙外去。不行,这样会留有痕迹。
再看看周围,有扇门开着,往里面看去,是厨房,干活的全跑光了,灶台还烧着火,架着锅上面的菜都糊了。
我赶紧进去,把符扔火里,看着符咒烧成灰烬。
搞定,拍拍手出来看神仙打架。
可以看出,乔岚处于下风,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公然帮她吧。
“快,快拿梯子。”
几个家丁拿着梯子从我眼前路过,然后搭梯子。
“少爷快下来。”家丁喊。
卫秦不理,呆呆地看着天空中打斗场面。
“你们扶着梯子,我上去。”一个家丁说。
乔岚看到他们在爬梯子。
“不许你们再拦着我们了!”乔岚大吼一声,向梯子这一挥手,一道月牙状的发蓝光的东西往我这边飞来,打断梯子,然后要打到我了。哎呀,我的站位不好啊。
王权轻忽然在我面前冒出来,一挥左手,把那蓝光打向厨房。
“轰隆”一声,厨房倒了,这下彻底没证据了。
“跑得真快。”王权轻说完,收起了剑。
我抬头向天上一看,乔岚不见了,秦少爷也不见了。
“没事吧。”王权轻转过身对我说。
“没事啊。”
“我的错,我太没防备了,居然让狐妖解开符咒逃跑了。”
“对不起。”我有点害怕,又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是不是我放走的。
“对不起什么?这又和你没关系,你不过是个弱鸡,怎么阻挡得了狐妖呢?”
还好,他还不知道。
王权轻见我不说话,说:“是不是吓坏了?”
“没有,没有。”我说。
不知什么时候走回客房,坐在茶桌边。
头昏脑涨,从昨晚在涂山边境到现在我还没休息过,趴着睡着了。
梦到自己刷牙,在咕噜咕噜漱口然后吐水。
忽然惊醒,果然衣袖湿了,得洗两套衣服了。
坐直,背后什么东西掉地上,低头朝后一看,王权的被子。
床上也没人,估计他出去了。
抱着昨晚那盆脏衣服出门,又遇到昨晚那女的。
“早上好。”
“都巳时了,还早啊?”她笑着说。
巳时?几点钟啊?不知道,反正肯定不到十二点。
“请问有牙刷吗?”
“牙刷?”
“哦,就是漱口的工具。”看来以后说话前得多注意一下。
“哦,刚才没听清。”她笑了笑,然后说:“来人啊。”
一个侍女过来。
“小姐有什么吩咐?”
“给这位客人准备漱口工具。”
“是,小姐。”
原来她是小姐啊,昨天我还让她帮我倒掉洗澡水呢,哎呀。
“请问,您是小姐?”
“是呀,我叫卫高,你叫什么?。”她笑嘻嘻地说。
我说出我的名字,然后问:“那个,你家少爷是不是叫卫秦?”
“是啊,他是我哥哥。”
“哦,那知县大人叫什么?”
“卫斌。”
“卫兵?”
“不对,是文武斌,你这样说的话,我爹要是听到了会很生气的。”
“客人,您要的牙刷。”
“哦,谢谢。”不对啊,她怎么知道牙刷?我看看,一个木盅里放着根牙刷,牙刷除了是木头做的,其他的和现代的塑料牙刷没啥区别。
“你叫这东西什么?”我问侍女。
“牙刷啊?怎么了?”
“你知道这是牙刷?”
“知道啊。”
我记得之前看一部小说说一个女生穿越的,穿越后用杨柳枝刷牙的,为什么现在会有牙刷呢?算了算了,不管了。
“有没有牙膏?”
“牙膏?”侍女疑问的脸色。
看来应该还没有牙膏吧。
“就是,刷牙时,清洁牙齿的,不是牙刷,是那种……”
“哦,明白,客人要盐还是要牙灰还是要薄荷?”
“盐吧。”我不知道牙灰是什么东西,薄荷我只想到一片片叶子。
“好的。”她掏出一纸包的小包。
“谢啦。”我接过来。
“客人,你太客气了。”
“我要刷牙了,你先下去吧。”
侍女看看卫高。
卫高:“下去吧。”
“是。”侍女离开。
看来,这里的人不太听外人的话啊。
“我去刷牙了。”我说,然后走了。
“你这人真有意思。”
有意思?大概是见我问牙刷的问题吧。
到昨天的井边,打水,看了看周围,走到附近的草地上刷牙,把水吐到草地上。
木制牙刷真硬,差点刮破牙龈,只得小心点。
刷完牙,然后打水洗衣服。
没有洗衣粉啊,算了,也没出多少汗,随便洗洗就算了。
又一个老侍女拿了一堆衣服过来,在我不远处坐下。
她轻易地打了满满一桶水,并很轻松提到她洗衣服的盆子边倒进去。
我打量了一下,胳膊也不粗,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看什么呢?”她看到我看到她。
“请问,有没有洗衣服那个……去污的东西?”
“有,这有桶草木灰,要就添点过去。”她指了指一个小木桶。
“谢啦。”
“客气。”
我过去一看,一些灰灰色的粉末,抓了一把,然后继续洗衣服。
她也在洗衣服。
“哎!你要不要搓衣板?还有棍子?”她问我。
她坐在小木凳上,把衣服放搓衣板搓几下,又拿棍子打。
我得要来学习下。
“要,哪里有啊?”我问。
“我去拿。”
“谢啦。”我说,然后我想站起来,结果蹲着洗衣服太久,一站起来就眼冒金星,身体摇摇晃晃。
她赶紧过来扶我,让我坐到凳子上。
“你个小道士怎么那么虚?”
一阵口臭,扑面而来,我一看,她牙齿牙缝间有深绿色或者灰黑色,不知道多少年没刷过牙的牙齿。
“呕……”我有点干呕。
“怎么了?没事吧。”
我把脸朝另一边,并对她摆摆手。
“去帮我拿搓衣板吧。”
“行,你坐好了,有事就喊人。”
她终于走了,赶紧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古人是不是都几十年不刷牙啊?
若有所思,我赶紧对着木盆的水照了照自己的牙齿,看得不太清楚。待会再拿镜子照照吧。
又想了想,自己口气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到别人,以后说话要不要注意点,别把口气喷到别人脸上。又想想,以前跟别人说话时是怎么说的?有没有令别人感到不适。
“给,没事吧。”
侍女拿了搓衣板和一根棍子过来,还多拿了一张凳子。
“谢谢。”我刻意稍微低点头说好,说话时注意说话的气流有没有吹向对面。
我接过东西,洗衣服。
“小道士跟你师傅多久了?”
怎么说呢?
“不到一年。”
也不算说谎。
然后她不停地问这问那,我浑身难受,加速洗好衣服,挂在附近的晾衣杆上就走了。
外面的人还是匆匆忙忙地干活,把连夜布置好的红布、红地毯、红贴花又拿掉,感觉这知县真是没事找事。现在先去找王权问一下,下一步干什么吧。
后院是客房和其他房间,后院经过后花园就到后堂了,不知道怎么布局的。
走到后堂的门口,卫知县叉着头,坐在中间的座位上,旁边站着卫高和其他人,王权轻在给卫知县道歉。
“行了行了,别说了。”知县听王权道歉听烦了。
“大人这么说我惭愧不已。我昨晚确是全力追赶,可是终究追不上。”王权说。
“然后他们就上涂山了,对不对?”
“大人……”
“小牧啊,给道长拿二十两银子,当辛苦费了。”
“是。”叶管家正掏银子。
“大人,在下实不敢受无功之禄,还请大人收回,我回王权府后请家主和涂山交涉,让他们放人。”
“我也没抱什么希望了,就当我卫家绝后了吧。”
“爹,这不还有我吗?”卫高说。
“哎……”卫知县叹气。
“爹?你叹什么气?”
叶管家拉了拉卫高的衣袖,然后手在自己腰间悄悄摆了摆。应该是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之后,一片寂静。
大家貌似都很尴尬,看得出王权在冒汗,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
“大人,好事,好事,吕家答应婚事了。”
一个家丁兴高采烈地冲进来,跪下,是昨晚被叫去吕家提亲的二人之一。
“老爷为少爷的事烦着呢。”叶管家压低声音说话。。
“少爷的事?我说的事就是少爷的事,而且是大喜事啊。”家丁说。
“什么?是不是找到秦儿了?”卫知县忽然精神起来,冲下来用双爪狠狠地抓着家丁的肩膀,“快说啊,他在哪里,我叫人去接他。”
“老爷……”
“你快说,你快说,我保你当捕头,不,县丞,你要什么都行,快说啊!”
“不是,老爷,是吕家同意婚事,这不新娘的轿子都抬来了。”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县僵硬了一会,然后站起来仰天大笑,边笑边流泪。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叶管家把家丁拉到一边,低声说昨晚的时。
“那怎么办?”家丁惊讶地说。
“我去说吧。”叶管家走出门去。
不久,叶管家匆匆回来,对卫知县说:“老爷,吕家老爷和吕家夫人在衙门大堂侯着呢。”
“怎么了?”
“老爷……他们觉得闺女都送上门了,还被退婚……”
“行吧,我去说。”
众人走出门,我赶紧走到不影响通行的边上。
最后只剩王权轻。
我进门,问:“道长,现在怎么办?”
“去看看吧。”
我们二人也跟着众人出去了。
来到衙门大堂。
下面站着两个中年男女,鼻孔朝天,一脸蛮横。
知县笑脸相迎,说:“老吕,老朋友,今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忙活一场,这样吧损失费用我全包了,再给你这个数,当误工费,赔偿费。”知县把手伸进吕大叔的衣袖里,不知道比划了多少。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知县抽出手,作揖说。
吕大叔随手抱了抱拳,说:“小人可不敢在知县大人面前称大人啊,还是免了。”
知县收回笑容,说:“你想怎么处置啊?”
吕大娘:“我女儿可是第一次嫁人啊。”
知县:“知道,知道。”
吕大娘:“大人,第一次出嫁就被退婚,我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
知县:“行行行,都是我们卫家的错。”
一个衙役走到知县旁边,低声说了几句。
知县:“这……”
吕大叔:“大人觉得怎么样?”
知县:“行,只要不被其他地方或者上头发现,我都能保你。”
吕大叔:“行!”
吕大叔和吕大娘扬长而走。
知县瘫坐在凳子上,众人渐渐散去。
我跟王权轻回到客房。
我问:“那个县令答应了什么条件?怎么那个姓吕的那么就走了?”
王权轻:“那姓吕的,是个本地豪强,经常在人类和妖界间走私东西,估计想让知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想:这能促进人类和妖界的交流啊。
“对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呆在这?还是去涂山?”
“准备,回王权府吧。”王权把剑放桌上,坐下,倒茶。不知道什么时候桌上多了个茶壶和两个茶杯。
“哦,准备是什么时候?”
“等你衣服晾干了再走,大概中午吧。”
“你知道我的衣服没干啊?”
他皱了下眉,自言自语:“茶有点凉了。”然后对我说:“我跟小高聊天时,她说看到你在洗衣服,还笨手笨脚的。”
“小高?谁啊?”
“卫高,卫家大小姐。”
“你为什么叫她小高?”
“叫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叫的。”
“你认识她很久了?”
“不久,只不过有半年了吧。”
有八卦的味道。
“你在这待了半年?”
“不是,我去涂山捉妖,经常在这城里歇脚。半年前,小高到我住的客栈说,他爹请我办点事,就他儿子狐妖那事,我蹲了半年……”
“效率真慢。”我说。
王权皱了下眉头,似乎戳到他痛处,他继续说:“蹲了半年,终于查到狐妖和卫公子的事,等我查到的时候,他们早就发现我在查他们,于是决定私奔,然后我就提前在去涂山的路上埋伏……”
“之后遇到我?”
“对了。本来已经捉住了狐妖,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让她跑了。”
“为什么捉住狐妖不立刻弄死呢?”
“都怪我心慈手软,想带回王权府,听家主处理。不过,就算带回去,也是折磨得生不如死而已。”
我回忆起清瞳在王权府的经历。
“为什么要折磨妖精呢?”
“他们作恶多端,不傻他们算好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作恶多端?万一他们没做坏事。”
“他们是妖。”
“人有好人坏人,妖就没有好妖了吗?”
“妖就是妖,哪有什么好妖?”
感觉跟他说也是白费劲,懒得再说下去。
“你午睡吗?”我问。
“不。”
“哦,那我睡床了。”
“哦。”
我走近床,想到他昨天那阵汗味,虽然现在床上没味道,我还是把竹席翻过另一边铺着睡。
睡了一觉,起来时居然到傍晚了。
桌上放着简单的饭菜。
出门看,王权和卫小姐有说有笑。
“弱鸡,起来了?”王权看到我。
“嗯。”我揉揉眼。
“真够懒的。”王权白了我一眼。
“你为什么叫他弱鸡?”卫小姐问。
“他呀,什么都不会,吃个东西冷了不行,热了不行,肩不能扛,手不能抬,连穿衣服都不会。”
“哈哈哈,不至于吧。”
“吃饭没?”王权问我。
“没有。”
“在桌上,快去吃吧。”
“哦。”
吃完饭,不知道把饭碗放哪。又叫住一个家丁问话,然后拿去厨房,几个人在洗碗,叫我放着就行了。
收洗衣服,然后又把今天的衣服洗了虽然没怎么脏,还是得问人知道在哪找各种工具。
这样一天过去了。
晚上又趴桌上睡觉。
王权过来说:“今晚你睡床吧。”
“那你睡哪?”
“我去叫他们给我弄个新房间。”
呃……我感觉我是个傻子,我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我干嘛不叫他们家给我另外弄个空房,他们家房子那么多,我看到的空房都有好几间了,我还傻乎乎地睡桌上。
“你明天得早点起床,要赶路,不要像今天这样。”
“你记得叫我,不然我起不来。”
“行吧。”
一夜过去。
“弱鸡,起来,起来。”
“干啥?”
“起床,该出发了。”
“出发?去哪?”
“去王权府。”
“再睡一会吧。”我看了看外面,天还是黑的。
“起来,现在不出发,今晚赶不到下一座城了,你想睡帐篷?”
“好吧。”我极不情愿地起来。
夏天衣服干得挺快,很快就打包好了。
“没漏什么东西吧?”王权轻问了一下。
“没有。”我就三套衣服,身上还穿着一套,就剩两套要打包的。
“那就出发了。”
王权右手拿着他的包,搭在右肩后,左手拿剑。
我跟着他走出房门。
“小兄弟,来一下。”卫高在比较远的一边向我招手。
“道长,我过去一下。”
“我在后门等你,快点出来。”
“嗯。”
我走去找卫高。
“请问,有什么事吗?”
只见她穿着黄色和橙色分层的衣服,还有套着件绿色的褂,也不嫌热,她背对着我,支支吾吾的:“那个,那个……”
“有什么就说。”我说。
“这个你拿着。”她转过身把一个红色的小包给我,又迅速转过身去,可以看见她脸是通红的。像李小狼看到小樱那种。
百分百不是给我的,除非我脑子瓦特了才认为是给我的。
“这个包包是给我的,还是给谁的?”我问。
“这是香囊,麻烦你帮我转交给王权。”
不出所我料。
“好的,一定转交。”
“谢谢。”她跑开了。
我走出后门,王权靠在墙上看天。
“怎么那么慢?”
“卫家小姐让我给你带样东西。”我把香囊扔给他。
他右手一接,包裹掉地上了,我连忙捡起来,刚想递给他,但看到他双手都拿着东西,就自己抱着了。
“为什么送我这东西?”
“估计看上你了。”本来想调侃一下再说的,但想了想,算了,自己不太会开玩笑。
“哦。”他把香囊放怀里,然后起步走了。
哦一声就没后文了?我抱着一个包,背后还背着一个包跟上去。
城门还没开,王权叫门,然后拿了张像电视里奏折差不多的东西给看门的士兵看,不过不是金色的,而是褐色的,然后顺利出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城门整体风景,还是看不出匾额上写着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