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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难!实则简单。
公孙宏看似聪明,实则蠢笨无极。
他看不懂大势。绝情谷现在是窦德尔掌控的,窦德尔是谷主这便是大势。
在这种大势下,他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顺从窦德尔,也就是顺从大势。另一个便是举旗造反,打败窦德尔,他成就大势。没有其他选择。
他却偏偏选了最蠢的第三种,既不顺从也不举旗造反,而是逆大势。
顺势者昌,逆势者亡。所以从他选择逆大势,反抗窦德尔起,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至于,迟到的这些坚定中立派,虽说是可怜无辜之人,但实际上是不顺从大势,反对窦德尔的人。也就是不支持便是反对的道理。
窦德尔最后定会抹除这些人。
所以,公孙宏给窦德尔出的这个打不打的难题,就没有任何所谓。不打是谷主仁慈,打了便是谷规严明。
与其说公孙宏给窦德尔出了一个难题,还不如说,公孙宏给窦德尔一个建立威严、收买人心的机会。
时间到。
窦德尔站起来道:“公孙宏不尊谷主之令,破坏谷规,现革去其武堂职位,念其往日有功,赐其侍奉主母。”
他撇了一眼场中弟子,停顿一番,又道:“由弟子堂副堂主公孙义执令,限其一日,搬去内堂,不得有误!”
公孙义出列执理,道:“弟子尊谷主令!”
窦德尔点点头,公孙义素来心高,又心狠手辣,他相信公孙义可以完成这件事。
届时,自有裘千尺来惩治公孙宏,以裘千尺对其的恨意,惩罚方式一定比杀了他更刺激百倍。那个场面,窦德尔想想忍不住笑了。而且将公孙宏交给裘千尺,窦德尔的阻力会小很多。
“武堂副堂主,由弟子堂公孙礼暂代,而……”
窦德尔话未说完,被一声怪叫打断,他的威严被挑战了,他很生气。
“谷主,武堂向来与弟子堂不相交隔,为何让弟子堂的人坐我武堂副堂主之位?”公孙家的那群人中,站出一人喝问道。完全没有下属的样子。
窦德尔脸色更难看了,他认识这个人,周知前。号称前武堂堂主公孙成军师。
虽然不是公孙家的嫡系,却是前武堂堂主公孙成身前的红人,一直为公孙成筹谋划策。
没什么真本事,就是能哄公孙成这样的傻子高兴而已。
他心肠狠毒,不行善事,最可恨的是,极善挑拨离间,武堂好多人都是被他策反的,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
窦德尔暗暗将其画上了死亡名单。一脸笑意,讽刺道:“既然周参事提起此事,那就一起办了,着公孙礼入武堂,正式接任武堂副堂主之位,不得有误!”
周知前一脸蜡黄,慌道:“不……不!哪……哪有弟子堂弟子,加入武堂的?”
窦德尔笑道:“我说有,就有!”顿一顿道,“来人!周知前,不敬谷主,按谷规重则二十,以儆效尤!”
“谷主,不可啊!”
“谷主,周参事罪不至此啊!”
“谷主手下留情!”
窦德尔话语刚落,公孙家的那群人,纷纷站出来求情。
窦德尔暗笑,这会知道求情了,有用吗?落在他手里,不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看看,他这谷主还怎么当。
窦德尔上前一步,喝道:“周知前罪不容赦,再有求情者,同罪论处!杜景阳还不行刑!”
杜景阳出列道:“是!”又指着身边几人道,“你!你!还有你!去!”
“公孙浩!你滥用私刑!屠杀忠良,谷主不会放过你的!”
“放开我!不要动我!滚开!”
“公孙浩!你……”
“啊!啊!啊……”不及多骂,法杖一下一下打在周知前的屁股上,随着法杖上下晃动,周知前有节奏“啊!”叫。
法杖一下,周知前叫一声,法杖与叫声前后呼应,形成一首美妙的声曲。
公孙家的人如听摄魂之音一般,周知前每叫一声,他们颤抖一下,仿佛恶鬼,遇到判官之音一般,直摄脑中深处。
窦德尔如听仙乐,细品一步一步将对手打入谷底的快感。
“谷主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谷主放过我吧!谷主……啊!”周知前大声求饶,一声声惊天动地,公孙家的人暗暗擦汗,冷汗越擦越多。
窦德尔暗道:“软皮子,才这几下就受不了!”他一动不动,坐在上位假眯,置之不理。
四分之一炷香后,周知前再也叫不出来了,屁股渗出血迹,染红了法杖。
窦德尔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周知前这人,以后收拾不迟。
他再次站起来,道:“抬下去!”顿一顿,道,“迟到之人,依令行刑!”
杜景阳赶紧站出来求情:“谷主,这些都是无辜之人,求谷主法外开恩!”
窦德尔暗道杜景阳上道,有了周知前杀鸡儆猴已经够了,相信这些人以后不敢阳奉阴违,不惩罚也没什么。不过谷主的威严,不容有失!
他再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杜堂主求情!那便杖十,小惩大诫!”
“谢谷主!”杜景阳明白窦德尔的意思,赶紧谢道。
要知道看似只减了十杖,实际上责罚已经减去了大半,因为挨过板子的都知道,后面那十杖,比前边十杖难受三倍还不止。
那些人岂能不知道,纷纷感谢谷主仁慈,感谢杜堂主仗义。
窦德尔和杜景阳,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一边雨露,一边雷霆,两人一唱一和,瞬间,便将摇摆不定的这些人治得服服帖帖,纷纷投效,不敢再有二心。
窦德尔舒了一口气,谷主真是难当,掌权却不能滥权,还要解决挡路之石,难啊!
不过生活还有继续,行刑结束之后,他下令道:“武堂子弟,上下都有,全体绕皇城跑一圈,太阳落山前,未完成者,革除身份,踢出武堂!”
众弟子大惊!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是什么命令?
不过俱于窦德尔威严,没人敢提出异议,都怕被谷主找理由打板子。
公孙家的那群人还暗自得意,还想像之前一样打我们板子,不可能!我们才不会上当呢?不就绕皇城一圈吗?别说太阳下山,三炷香老子就能跑完!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想法,窦德尔也不解释,暗暗好笑。
皇城在山顶,要是绕山脚一周,不说三十公里,二十公里就够他们喝一壶。
窦德尔大喝:“好!既然没有异议,那就开始吧!”
“弟子堂弟子监督,若有偷奸耍滑之人,直接杖毙!”
“全体都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