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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薄云并未生气,沉思了会儿,心想如果按照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理,那这天罡榜应该有三十六位才对,便答道:“天罡榜里可是三十六位?”
大汉说道:“算你还有点常识,既然只有三十六位,这天罡榜比地煞榜薄一半也就不奇怪了,况且这天罡榜上记载的乃是整个江湖中最强的几位高手,想要了解不多花点钱怎么行?”
江薄云算是有些明白了,他正想拿起一本地煞榜翻看,谁知老板拦住了他,说道:“小兄弟,别的书可以随便看,这书你得买下才能看。”
江薄云想了想也有道理,这地煞榜上无非就是些排名,快的人只需看几眼就能全部几下,如此一来,书铺还做什么生意?于是他掏出银子,买下一本地煞榜,翻看了起来。
这地煞榜上记录着每一个高手的名字,若是不知姓名,也会有相应的绰号,如什么“平江女侠”,“行夜君子”之类的,名字的下方则是这些高手所常用的兵器和生平事迹,江薄云粗看了一遍,几乎所有人的武功都被写的颇为详细,极少有空白。
旁边的大汉捧着书与同伴讨论了起来,说道:“我听说两日前,那去骨刀马梁被人砍死在家门前啊!就在马家屯。”
“真有此事?谁干的?我没记错的话,那马梁可是排名地煞榜六十八的高手啊!”
“我也不知道,杀他的应当是这地煞榜上的高手,排名比他只高不低,我看这马梁可能是惹了什么厉害的人物吧,你看,今天新出的地煞榜就被除名了。”
江薄云在一旁偷偷的听着,一边将书翻到了排名六十八的地方,上面果然没了马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绰号伤心剑的剑客。
那大汉翻了几页,又惊声道:“你看!这地煞榜五十位,怎么是个从没听说过的家伙?”
“真的假的?我看看……还真是,绰号黑面怪刀,无名无姓,此人是谁?”
“你往下看,这黑面怪刀所用兵器乃是一把虎头大刀,于永平十六年五月十八日,一刀将马梁斩于马家屯……”
两个大汉眼中净是惊异,说道:“原来就是此人杀了马梁!怪不得一上榜就能排到五十,江湖之中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厉害啊,马梁的刀法我可是听说过的,就一个字,快!能一刀杀了马梁,这黑面怪刀的刀法恐怕也不在这马梁之下啊。”
江薄云也听得一阵发愣,他连忙翻到五十位的地方,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黑面怪刀四个大字,下面的描述与那两个大汉所说更是分毫不差。
江薄云一阵头疼,他当然知道这黑面怪刀就是自己,可他不解的是,写书的这人是如何知道是自己杀了马梁的?
“莫非当晚那人也在马家屯,目睹了这一切?那我的身份会不会也被他给发现了?”
江薄云一阵后怕,若是那晚还有人在场,以他的内力竟没有察觉到,此人的武功应该也十分高强。
江薄云满肚子的疑问,向那老板问道:“老板,你可知道这地煞榜是谁编写的?”
一旁的大汉又白了江薄云一眼,说道:“你连地煞榜是谁编的都不知道?难道你是住在山中的野人,向来不问世事?”
江薄云看了大汉一眼,心想你还真说对了,脸上微笑着说道:“我知道的不多,还请大侠指教一番。”
大汉见江薄云态度诚恳,冷哼一声又答道:“这地煞榜和天罡榜乃是一人所创,也全是由一人所编写。此人便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莫问堂的堂主,鬼莫问,天罡榜排名十四的绝顶高手。这鬼莫问人如其名,似鬼魂一般出没,来无影去无踪,凡是这江湖上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因此他才能掌握所有江湖豪杰的底细,将其编写成书。”
江薄云心想:鬼莫问?这么说当晚还有一个天罡榜高手在场?
他细细想来,不禁后背发凉。
江薄云心存疑惑,又问道:“这莫问堂是干什么的?”
大汉答道:“莫问堂便是印发这地煞榜和天罡榜的地方,但别以为莫问堂靠此营生,莫问堂是出了名的贩卖江湖情报的地方,你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去问,只要是江湖中的事,没有莫问堂不清楚的,莫问堂会根据情报的重要与否给出相应的价格。一般来说,情报都在一两到百两之间不等,但也有各中例外。”
江薄云点头道:“这莫问堂听上去倒是个好地方,请问那在哪里能寻到这莫问堂?”
大汉想了想说道:“莫问堂在常州似乎没有设分堂,最近的话,那便是京州的主堂了。”
江薄云点头谢过了大汉,便拉着苏十离开了书铺。
“莫问堂……”江薄云嘴中喃喃自语,心想这此次京州之行有的是地方可去了。
没走出几步,江薄云正低头沉思,忽听得前方一片嘈杂,人头攒动,江薄云皱了皱眉,拉着苏十走上前去。
行人将大路围的水泄不通,他拨开人群,见到路中央有个年轻僧人和一高一矮两个青年男子,那两人抓着僧人的衣角,正向周围人大声说着什么。那两人穿着青白花纹的装束,腰间一柄长剑,江薄云眼睛一亮,心说:这不是摘星教的弟子吗?怎么跑这来了?
只见略矮的摘星教弟子,摆出一副可怜模样,大声说道:“大家给我评评理!这和尚把我的玉佩给撞碎了,跟我说身上没钱就想拍屁股走人了!你们说,我该不该放这和尚走?”
周围的百姓对那年轻僧人指指点点,说道:“现在的和尚怎么都成这样了,好不要脸。”
“看衣服还是金刚寺的和尚呢!长着一副好面孔,却做出这种事来。”
“金刚寺?那可是江湖名门正派啊,怎么出了这么个败类?”
听着人群议论纷纷,江薄云往地上看去,三人中间果然有几块淡紫色的碎玉块,心想那摘星教弟子说的不假。
他看那僧人面目清秀,仪表堂堂,一身土黄色僧袍,手里捏着一串佛珠,也不像是会做出此事的人。
只见那僧人双手合十,面带微笑,向两人微微鞠了一躬,说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实在抱歉,摔碎玉佩确实是小僧之过,只不过小僧出门在外,身上未带一分银钱,随身只有化缘所用器具,恕小僧无法赔偿。小僧还有要事在身,两位施主可否做件好事,放小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