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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侧福晋被赐死,顿时让醇王府上上下下,都好似蒙上了一层阴云。大侧福晋的死,可不与何管事死的那般庆幸。毕竟,她是王府的主子,这让府里充满了悲哀与惶恐。悲哀着,大侧福晋的身死。惶恐着,慈禧太后的狠毒。
李莲英,在亲自探过大侧福晋的鼻息,仔细确认她再无半点生机之后,便带着随来的太监和满意的银票,返回了皇宫,去向慈禧复命。
醇亲王,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冲大福晋微微摇了摇头,便又回军机处处理公务去了。
大福晋,则将我和需要喂奶的载沣母子,撵回了屋。指挥着,哭哭啼啼的众人。处理着,府里剩下的麻烦事。
虽说颜扎氏身为主子福晋,但她却是被赐死的。自然不好将其风光大葬,只得差遣家仆,隐秘地下葬以了事
被“遣送”回屋的我,本该高兴的心,居然提不起半点的幸灾乐祸,反而却被无尽的悲凉充斥着。虽说,大侧福晋有意害我,却也是受人指使的。虽说,她素来嚣张跋扈,却也是个失去了女儿的可怜人。
“当,当,当。”随着敲门声,秋红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上的粥碗,放于我面前,轻声道:“贝勒爷,该吃早饭了。”
我看着碗里的白粥,却是想起了,日后在府里吃饭,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虽是安心了下来,却也失去了几分“热闹”。
我喝了两口粥,抬头问秋红道:“秋红,大侧福晋那边,如何了?”
善良的秋红憋着嘴,难过道:“刘管家去置办棺椁了,大福晋正在那边张罗。还特意嘱咐贝勒爷您,叫您不要过去。”
嘴里含着稀粥,我点了点头,将粥咽下,又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告诉七喜和张勇,该跟刘捕头办事的,就去办事吧。”秋红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秋红出去后,我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兴致,将手中的汤勺放下。便托着身子,回到了床上躺下。
眼睛空洞洞的我,想着:大侧福晋的死,是穿越而来的我,一手所造成的。即与我有着直接关系,又与“恰巧”密不可分。
一瓶,慈禧准备在其五十大寿的寿宴上,显摆的香水,引发了她对大侧福晋不满。
加上慈禧的亲信,与大侧福晋的人传递消息时,而“无辜”被杀。因此为了守住秘密,便成了致死大侧福晋的导火索。
再加上,顺天府所上呈的,带有香味的“罪证”。勾起了慈禧的联想,更是让慈禧萌生要了杀人的火苗。
又加上,这几日法兰西人的捣乱,让慈禧心中郁闷不已,使得其想杀人的小小火苗,被迅速引爆了。
最终,慈禧才下了这道,因头脑发热而写下的懿旨。让醇亲王府大侧福晋的葬身之墓,又成为了历史上原本就该有的迷。
躺在床上的我,细细地想着,也渐渐地睡着了。在睡梦中,我再次见到了大侧福晋。她什么也没对我说,只是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冲我点了点头。但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没见过她露出笑容,哪怕是微微上扬的嘴角。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揉了揉“咕咕”作响的肚子,从睡梦中醒转了过来。起身下地,准备出去叫秋红,找些吃的来填填肚子。
可是拉开房门,我却看见溥苣,正在院当中来回地踱着步。
溥苣听到房门的响声,一回头,但见我正站在门口,急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面前,焦急道:“贝勒爷,您可醒了。”
我揉了揉睡眼,疑惑道:“恩,有什么事么?”
溥苣拍了下手,道:“贝勒爷,您怎么忘了?图拉就要北上了,他准备了好些瓶瓶罐罐的,急着让您过目呢。他也好,可放心北上呀。”
闻言,我恍然道:“哦。这两日事情多,差点给忘了。”说着,我探头,朝远处的宝来道:“宝来,让秋红端些吃的来。再去准备轿子,吃罢了东西,我要出府。”
宝来应声而去,我又看向溥苣,转身道:“来,进来吧。”
进入屋内,我给溥苣倒了杯茶,问道:“图拉准备的怎么样了?都准备了些什么东西?”
溥苣谢过了茶,回道:“他找了几个工匠师傅,画了几张用来盛装凤梨的瓷罐图案。准备让您审定拿主意,也好开始烧制。”
顿了一下,溥苣又道:“至于古董仿品,到是准备了好些,大约有三五个箱子。也待您前去,挑拣能用得上的。”
我吸溜地吸了口茶,笑道:“呵,他办事到是挺麻利的。”
溥苣端起茶杯,也灌了一口,埋怨道:“能不麻利么?我这两天,天天堵在他们家门口,他敢不给我加快么?”
正说着话,秋红从外面提着食盒,进了来。将食盒里的盘碗摆在桌上,又将筷子递给我,道:“贝勒爷,您请。”
我抓起筷子,塞了口菜肴,抬眼对溥苣道:“我饿了,你稍等会儿。吃罢了饭,咱们就走。”
抬眼的功夫,我清晰地看见,溥苣的喉咙,做出了明显的吞咽动作。我看着他,带着疑惑问道:“怎么?你也没吃?”
溥苣点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半晌午就来了,一直等着您呢。”
我笑了笑,用眼神示意秋红,给溥苣也拿一副碗筷,道:“你怎么不早说?等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叫醒我。”
溥苣在喉咙里,嘟囔道:“我敢么我?”但嘴里说出的,却是:“嘿嘿,秋红妹子跟我说,这两天您没睡好。我想着让您多睡会儿,也就没好意思打搅您。”
我往嘴里扒拉着饭,言语不清地道:“行了,跟我也甭客气,赶快一起吃吧。”
狼吞虎咽地将桌上的饭菜扫进肚中,我便和溥苣出了王府,向图拉的住处行去。
来到图拉的住处,却发现这是一间不大的两进院子。门前,正又一位老者在打扫。他看见溥苣到来,只是恭声道了句“溥爷”,便继续忙起了手上的活计。看来,这应当是,溥苣时常来的缘故了。
我随着溥苣走进了院门,刚跨过通往后院的门槛,溥苣便高声喊道:“图拉,贝勒爷来了。你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