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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之上,听着李鸿章与醇亲王的一番对话,才使得我弄明白。敢情,李鸿章的到来,却是为了让我出面,去联络美利坚人,以促进与法兰西的言和。
其实,李鸿章的这句话,也是我期盼已久的。因为,只有在官面上,显示出了我与洋人有关系。才能让慈禧“重视”于我,而对我有所“顾忌”,以保住我的这条小命。
但是,醇亲王却不知其中的利害,并不愿自己的儿子,与野蛮的洋人扯上什么关系,便气着对李鸿章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载洸还是一个孩子,能成的了什么事?”
醇亲王平静了下激动的心,又道:“再者,他即便是认识了几个洋人,那也不过是些洋贩子,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李鸿章摆手,笑道:“王爷,据我所知,小贝勒所交好的那个美利坚人,是名叫亨利的商人。”
喝了口茶,李鸿章继续道:“您别小瞧这亨利,只是个洋人贩子。可他更是摩根家族,在我大清的全权代表。这摩根家族在美利坚国的国内,那影响可是极大的。说一句,它能左右美利坚国的朝政,那也是不为过的。”
李鸿章随之正色道:“所以,通过小贝勒与亨利的关系,再给予他们些利益。美利坚很可能会被说动,而站在咱大清这一边。”
顿了一下,李鸿章转而略带抱歉之意,又道:“我在这,先向王爷告个罪。昨日,我已斗胆向老佛爷进了言,推荐载洸贝勒去联络那美利坚人。而且,老佛爷也应允了。”
醇亲王被李鸿章,最后那句的“老佛爷也应允了”,憋得满脸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鸿章也自知心中有愧,陪着笑脸道:“王爷,我这也是无法的事。我与英吉利人照了面,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我又转去找美利坚人,怕是要不好说的。我这才大胆,举荐了府上的小贝勒。”
醇亲王明白,李鸿章是为了国事着想。可自己,也是为了儿子好呀。左右是让他很为难,只得在一旁闷头叹气。
我见此,起身行礼,道:“谢李大人举荐,能为咱大清尽力,是载洸应当的。载洸愿去找亨利,将李大人的意思,转告与他。”
李鸿章闻言,也不理会身旁,唉声叹气的醇亲王,一拍桌子,高兴道:“好,太好了。小贝勒小小年纪,便能为国着想,当真是少年英雄呀。”
李鸿章偷眼,瞄了下醇亲王,郑重道:“真不愧是,虎父无犬子呀。”
我并未接茬李鸿章的夸赞,而是转口,道:“李大人,您也知道,洋人向来是逐利的。但不知,李大人会许以他何种好处?”
李鸿章闻言,低头沉思着,喃喃道:“这,这….”
也未待李鸿章想出结果,我开口道:“李大人,实不瞒您。这几日,亨利时常来找我,却是为了陕西的铁矿场。”
李鸿章闻言,抬头看着我,听见,我又道:“或许,您也听说了。前几日,我那大姐姐荣寿,向老佛爷进献了一瓶,名为圣?罗兰的香水。可不知怎的,老佛爷竟对这香水,感到了不适,从而大发起了雷霆。”
我踱了一步,又道:“大姐姐的事,我这个当弟弟的,也不好不帮着。便在亨利那里,找到了些用以缓解的药物,和几瓶舒心的香水,这才平息了老佛爷的怒火。”
我叹了口气,道:“哎,可亨利却借此提出,要与我合作开采铁矿。我无法,想着不过是一座小铁矿,他也搬走不了咱大清的多少财富,便答应了他。可是,….”
我双手一摊,气闷道:“可是,可是亨利他贪得无厌,合作了这座小铁矿,他又要合作更多的,甚至还提出要合作铜矿场。您说,他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鸿章笑着,摆了摆手,道:“洋人向来是贪婪的,只要他们尝到了一点好处,就会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松口。”
李鸿章正了正坐姿,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了一瓶香水,他提出要合作几座矿场,确实是过分了些。但,若是为了大清国,合作开采几座矿场,也还算可以接受的。”
李鸿章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醇亲王,又道:“想必,老佛爷那里,也会应允的。”
我点了下头,接口道:“是了,为了咱大清国,与洋人合作,确是可以的。”
我又踱了一步,道:“我觉得,李大人主张的学习洋务,甚为有道理。便想着,与亨利合作矿场,就让他出机器,出技术人才。也可帮着咱大清国,兴洋务不是?也是合着李大人的先进主张。”
李鸿章捋了捋颚下的胡须,欣慰道:“少年英才,少年英才呀。我大清能有如此少年,何愁没有振兴之日?”
醇亲王见此,摆着手,嘴上道:“谬赞,李大人谬赞了。”而心中,却是甚为得意。
我则是,叹了口气,道:“李大人切莫如此说,即便是少年英才又如何?那也解决不了,他洋人的贪婪。哎,洋人的贪婪,就是给其一座金山,也是满足不了呀。”
李鸿章被我的话,又拉回到了现实,低头叹着气,并未言语。
我看着上座的二人,拱手进言道:“李大人,阿玛,咱们找英吉利人,找美利坚人,让他们从中,说和与法兰西的战事。方法不过是,以洋制洋。”
顿了一下,我又道:“咱们何不,再用此法?以制美利坚人的贪婪呢?”
李鸿章闻言,眼睛一亮,问道:“哦,以洋制洋?那如何再用此法,以制衡美利坚人?”
我收回手,踌躇道:“不如,不如真的给洋人一座金矿,让他们去开采。只不过,这座金矿要由英吉利人、美利坚人和咱大清,共同来开采。这样,咱大清即可从中获利,也可从中调和洋人的关系。”
顿了一下,我又说道:“或甚至,开采这座金矿,还可算法兰西人一份。”
李鸿章和醇亲王闻言,抬头相互地望了望,惊讶地听我,又道:“而且,这座金矿,要选择在法兰西所攻占的山西境内。这样,就不怕他英吉利人,或是美利坚人,不积极敦促法兰西和谈了。”
或是,被我的建议所震惊。又或是,在思量其中的利害关系。良久,李鸿章才一拍桌子,高兴道:“好,此法甚好,回去我便奏报老佛爷。想必,老佛爷会极力赞同的。”
醇亲王听闻李鸿章如此说,皱了皱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笑着拱手,说道:“既然,李大人认为此法可行,那我去找亨利,就依此行事了?”
李鸿章连连点头,道:“好,好,就依此而为。”
顿了一下,我又道:“李大人,载洸年幼言轻。此等大事,若是由我的口中说出,怕是洋人不会轻信。载洸,只能做一个中间的牵线人。日后,还要李大人与亨利,再面谈的。”
李鸿章点了点头,道:“好,有着一座金矿为诱,不管他是英吉利人,还是美利坚人,都将上杆子来找咱们的。也就不必,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了。”
李鸿章拍了拍椅子扶手,又道:“载洸,你去与亨利说吧。此事,有我出面与他们谈,让他们大可放心,我大清是信义之国。”
我也随之点了点头,道:“这样最好,也省得那亨利,总是来烦我矿场的事。”
想了想,我又道:“李大人,为了不让洋人看出端倪,此事要从头至尾,都说是您的意思。就是老佛爷那儿,怕是也要这么回奏呢。”
李鸿章闻言,起身笑道:“这个自然,那洋人也是不好对付的呢。啊?哈哈哈。”
笑罢,李鸿章对醇亲王和我拱了拱手,道:“王爷,小贝勒,此事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回去,抓紧写奏章。这就告辞了,告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