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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炽?王鸿超先前说过,他原是住在天顺祥的,这让我猛然联想起了一个人。难道是他?
王鸿超见我听了他的话,愣在那里思索,便又介绍道:“家父王炽,字兴斋。贝勒爷,您或许没听说过….”
我没有理会王鸿超的后面所说,插口问道:“敢问,王老板的父亲,可是人称钱王的王炽?年前,曾资助云南军费60万两的王炽?”
钱王王炽,清末大名鼎鼎的一品红顶子商人。英国《泰晤士报》曾对当时百年来世界最富有的人进行统计,排在第四位的便是王炽。
而且,王炽也是唯一一名榜上有名的中国人。可见王炽是多么的有钱,毕竟人家可是开票号的,也就是开银行的。天顺祥就是王炽旗下同庆丰票号,在京师设立的分号。
王炽不单是位有钱人,更是位爱国人士。就如我刚刚所问,1883年王炽资助云南抗法军队60万两。
明年,中法战争结束后,他还将资助清军遣散费。六年后,1900年八国联军入北京,慈禧西逃。王炽则命其名下的所有同庆丰票号,全力资助慈禧“行仗”所需之开销。
不仅如此,当慈禧回到北京后,发现国库空虚,王炽又发动海外及国内各银行融资接济,李鸿章更是评价其为“清廷之国库”。后来,慈禧册封王炽一品红顶子。
转回正题,王鸿超见我如此问,点了点头,道:“正是家父。”
得到王鸿超的肯定回答,我起身对王鸿超拱手道:“失敬失敬,没想到,王老板竟是王炽的公子。”
王鸿超起身,回礼道:“贝勒爷客气,没想到,家父的微末之事,竟然连贝勒爷您都知道了。”
我与王鸿超客气了一番,又各自落座。我有些疑惑地问道:“王老板,恕我冒昧,天顺祥做的应当是票号生意,怎么你竟做起了凤梨的买卖?”
王鸿超尴尬的笑了一下,解释道:“让贝勒爷您见笑了,说起来,这也是家父管教我甚严的缘故。”
喝了口茶,王鸿超继续道:“我在家行三,两个哥哥都略有所成,只有我还是一事无成。家父就叫我从学徒做起,我自然是不愿意。便与家里赌气,打赌约定,给予我五千两银子做生意。若是赚了,我可接管一间铺子。若是赔了,就得听从父亲的安排。”
王鸿超叹了口气,接着道:“哎,家父以马帮起家,我本想学他,就贩凤梨来了京师。奈何,最终却是赔了个底掉。家父得知后勃然大怒,几番派人催促我回去。若不是碰见了贝勒爷您,回去后准被家里人嘲笑。”
我哈哈笑道:“哈哈,未曾想,竟然还有这么个缘故。”
王鸿超也笑了笑,道:“这回好了,得了贝勒爷您的关照。回去后,家父也就不能过于责备我了。”
我端起茶碗,道:“好,不管怎么说,咱们相逢就是有缘。来,以茶代酒,祝我们的生意增增日上。”
王鸿超也举起茶碗,笑道:“为相逢,为生意,我敬贝勒爷。”
我与王鸿超同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碗,道:“生意已经谈好,你又急着赶回滇省,我也要回去安排一下。明日再差人来找你,与你确定同行的事宜,也免得耽误了你的行程。”说罢,我起身便要告辞。
王鸿超见我要走,急忙拦住我道:“唉,贝勒爷,您照顾我生意,也是救了我,怎么也得给我一个感谢您的机会。”
“我已经吩咐厨下,准备好了酒菜。虽说比不上大饭馆的厨子,但也有几分滇省的风味,您不妨尝尝。”王鸿超急着道。
我摇了摇头,道:“还是改次吧。此行匆忙,我也得回去尽早安排。”又对王鸿超拱了拱手,道:“告辞。”
王鸿超执拗我不过,只得拱手送我离开。
出了米面铺子,我对七喜道:“七喜,你速去找溥苣,让他带着小五,前往王五镖局于我会面。就说,有要事相商。”七喜应了一声,转身跑去找溥苣。
我迈步上了轿子,吩咐道:“去王五镖局。”
源顺镖局内,我与王五喝着茶闲聊,坐等溥苣和小五的到来。半晌,溥苣和小五才急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一进屋,溥苣喘着粗气道:“贝勒爷,您什么事?我可是跟图拉约定好了,明儿晌午,咱还是翡翠阁见。”
我指了指一旁的空椅,道:“找你来,当然是有要事说。行了,你们先坐下喘口气。”
溥苣依言,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一仰头将其灌下肚。
我拍了下手,道:“行了,人都到齐了,咱们说正事。”
整了整嗓子,我接着道:“刚刚,我与凤梨的供应商王鸿超会了面,已经约定好了。此番我们进购6000个凤梨,共计3000两银子。这3000两银子,我、溥苣和小五各出1000两,王五师傅负责出镖师。”
我想了想,又道:“嗯,此番买卖,纯利润达到两万两不成问题。至于,真正能达到多少,日后再算。赚到的钱,我们四个人平均分配,你们看如何?”
按照先前的计划,我是没打算给小五分一份的。只是想着,让小五从旁帮衬着溥苣,过后,给他算些工钱。可是如今,我却要用到小五,也就权且加他一份。毕竟,绑在一起的利益伙伴,才更加的可靠。
溥苣喘匀了气,摇头道:“贝勒爷,这生意是您出的点子,我们不过是沾沾光,理当您拿大头呀。”
王五也是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贝勒爷。我这镖局,大半年也不一定能赚到五千两银子,出这一趟标就拿如此多的银子,不合适,不合适。”
小五更是推托道:“贝勒爷,我就算了。承蒙您看得起我,能给我找点正经事做,也省得我爹总是骂我游手好闲。”
我挥了下手,道:“唉,这事就这么定了,获得的利润,四人平均分配。”
我又摆了摆手,打断他们继续推辞的话,道:“只是,此番王鸿超行的匆忙,要后日便启程前往滇省。不知王五师傅可有准备,能否后日与他一同启程?”
王五有些为难道:“先前到是有安排,打算由我亲自带队走这趟镖,再带上两个亲传的徒弟,定能保得这趟镖周全。”
顿了一下,王五又道:“只是,仅有不到两天的准备时间,如此匆忙我怕会有所遗漏。”
我轻拍了下桌子,道:“好,此番由王师傅亲自出马,定当万无一失。”
“王师傅抓紧准备就是,定要后日启程。”盯着王五,我决定道。
我微转头,又对小五道:“对了,小五你明日带上一千两银票,这是我答应给王鸿超的定钱。明日,你和王五师傅跟七喜去找王鸿超,将银票给他送去。”
还未待小五应允,一旁的七喜惊呼道:“啊?贝勒爷,明天我带他们去?”
说着,七喜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犹犹豫豫道:“嘿嘿,要不,您让宝来带他们去吧。我,我还想着,明儿能跟着您,去翡翠阁见识见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