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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起王五的事,心虚的溥苣暗暗吃惊,叹道:这小贝勒竟如此神通广大,连我身旁武师的名字都已查明。
随即,溥苣又忐忑,为何小贝勒爷提起王五的事?谨慎地点头道:“是,是有这么个事儿。”
我也未抬眼,淡淡地道:“说说,怎么回子事?”
闻言,溥苣挽了挽袖子,气愤道:“我本是在街上逛的好好的,不知怎的,那镖师就推着车子来撞我。”
溥苣轻拍着桌子,不忿道:“在街面上,咱也是有脸面的,竟敢来撞我?算那小子瞎了眼,我便带上人,找他那镖局说理了。”
我冷哼了一声,道:“哼,你是找事去了吧?”
我手指点着桌子,道:“你是旗人,还是混混呀?既然人家已经赔了理道了歉,为何还要为难人家?”
溥苣懊恼道:“这,我这不是在街面上混就久了,图个面儿么?也不算是诚心为难他们吧。”
我白了溥苣一眼,摆手道:“行了,这事儿我做个主。改日,让王五摆上一桌,你、我还有他,坐下一起喝顿酒。大家算是交个朋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顿了一下,我开解道:“再者,那大刀王五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名声。让他请客道歉,也不算落了你的面子。还有,我已请他教授我武艺了。”
溥苣闻听,我有请王五授武之意,呆愣了下,转而笑道:“贝勒爷,您说怎的就怎么的,一切由您做主。”
犹豫了下,溥苣开口问道:“不过,您何必随一个武把式学武?请位旗人巴图鲁(意为:勇士)不是更好?”
我摆了摆手,道:“我的事,你甭管,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指了指门外,我接着道:“你没看见我那丫鬟秋红,见着你现在还害怕呢。你说说,你干的那些个事,是不是缺德事儿?”
溥苣尴尬地笑了笑,嘟囔道:“先前,不是不知她是您的贴身丫鬟么?”
随即,溥苣又拍起胸脯,高声道:“不过,日后但请贝勒爷放下。从今日起,秋红就是我溥苣的亲妹子。”
说到激动时,溥苣扬着头,傲气道:“就凭咱的面儿,谁胆敢欺负咱妹子?若是有,我定然饶不了他。”
溥苣正拍着胸脯震天响,外面七喜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大叫道:“贝勒爷,不好了,秋红在膳房跟人打起来了。”
闻言,我拍桌起身,怒道:“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跟谁打起来了?”
七喜喘着粗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刚到膳房,就看见秋红正跟大侧福晋的丫鬟兰儿吵吵呢。”
七喜喘匀了气,接着道:“旁人说,兰儿本是去找郭厨子麻烦的,恰巧碰见了去厨房拿点心的秋红。几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秋红和兰儿就吵了起来。”
七喜跺着脚,道:“我本是想上前劝说的,可她二人已然撕扯了起来。我见她俩越吵越凶,就急忙跑来禀告贝勒爷。”
我怒气冲冲地挥手,道:“走,去看看。”
刚冲至门口,我眼睛转了转,又摸了摸鼻子。转身,看向刚刚拍着胸脯,要认秋红为亲妹妹的溥苣。
此刻,溥苣也站起了身,正跟在我的身后。见我看向他,怒声道:“哼,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贝勒爷的丫鬟?敢惹我溥苣的亲妹妹?看我今儿,非剁了她的手不可。”
随即,溥苣又想起了什么,讪讪的笑道:“嘿嘿,贝勒爷,我跟您一道去。刚刚我都拍胸脯认妹子了,就由我替妹妹找回场子如何?”
我要的,就是溥苣的这句话。笑着一点头,便带着溥苣、宝来和七喜三人,向膳房走去。
怒气冲冲的我,刚到膳房,便看见秋红正蹲在地上“呜呜”地哭着。而一旁,则立着位身着蓝色衣服的女子,一手掐着腰,另一只手指点着秋红,嘴里还不停地骂着。
膳房自有不少人围着,但见我到来,急忙分开两旁。蓝衣女子此刻也看见了走近的我,稍显畏惧地停止了谩骂。
蹲在地上的秋红,听到骂声停止,疑惑的抬头向四周瞧了瞧。见是我到来,流着泪从地上捧起一样东西,走到我身旁站定。
这时,我才发现,捧在秋红手里的,正是我送予她的西洋镜。而此时,被秋红视若珍宝的镜子,已然破碎了。
还未待我开口,身后的溥苣迈步上前,傲然道:“呵,刚刚是哪个泼妇,在这乱吠呢?胆子可不小,竟欺负到我妹妹秋红头上了?今儿,爷非撕碎了她的嘴。”
蓝衣女子见上前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自称秋红哥哥的人。此人虽衣着华丽,但丫鬟的哥哥,顶多也就是哪家的管事,仍旧还是个下人。
自持有大侧福晋撑腰,蓝衣女子何曾把下人放在眼里过?就是小贝勒出面说和,那也要看本姑娘的心情如何。
如此认定,蓝衣女子昂着头,更加傲气地道:“哪来的杂毛狗?装什么大尾巴狼,敢在本姑娘兰儿面前自称‘爷’?”
兰儿砸着嘴,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溥苣,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还不如后院池塘里的土鳖呢。”
又一扬头,兰儿接着道:“告诉你,这儿可是醇亲王府。可不是你们那小门小户的地方,随便个什么东西,就敢咋咋呼呼的。小心,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
溥苣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闻言便要上前,抽兰儿几个大嘴巴。
可刚要冲上前,溥苣转念一想:不行,这不是在自己的府内,身旁的贝勒爷,可是如同“老虎”般的存在。
上次就是因为丫鬟秋红,自己赔了几千两银子。这又出来位蓝衣丫鬟,还不知是跟贝勒爷何关系呢。万一惹得贝勒爷不高兴了,这次岂不得搭上上万两银子?我怎么就跟丫鬟犯冲呢?
溥苣如此想着,缓缓地收回了抬起的手。
然而,溥苣这番上前又不敢的举动。看在兰儿眼里,却被解读成,“装算的下人”怕了她这位姑奶奶。殊不知,溥苣怕的,是其身后我这只“大老虎”。
见此状,兰儿更加跋扈地道:“怎么着?臭土鳖,知道怕了吧。告诉你,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还敢撕本姑娘的嘴,本姑娘今儿就先撕碎了你的嘴,打烂你的脸,让你娘都不认得你。”
溥苣预再度挥手上前,却又瞥了一眼身后,只得改为手指着兰儿,喝道:“你这泼妇,敢在主子面前嚣张。若不是贝勒爷在,非治你个不敬之罪,刮花了脸,卖的-妓-院里去。”
兰儿看着眼神“躲闪”的溥苣,也大喊道:“臭土鳖,你敢对奶奶不敬?今儿就是小贝勒在,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说罢,兰儿抬手,便向溥苣的脸抽去。
溥苣未曾想,小小丫鬟敢在自家贝勒爷面前,如此放肆,说打就打。淬不及防下,溥苣被兰儿抽了个响亮的耳刮子。“啪”声,刺耳地在膳房久久回荡。
倍感羞辱的溥苣,也顾不得身后的“大老虎”了。上前就给了兰儿一拳,痛得兰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屋内众人早被刺耳之声,震地惊呆了,竟一时未反应过来。一贯强势的兰儿,也是大怒,起身便与溥苣打了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却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比我预想的还好。无非是想,“撮合”溥苣和兰儿起矛盾,以整治大侧福晋的丫鬟。
如此,一来可给秋红出气,二来可挫挫大侧福晋的威风。若可能,顺便减除了大侧福晋的这条“臂膀”,则是更好。
却未想,看热闹寻找兰儿“小辫子”的我,竟因事情发展的太突然,而让溥苣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