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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定叛乱
凌晨,围攻的新军刚吃过早饭,一个粤军军官就走了进来,他自称是陈炯明的信使,有一封东西要亲自交给陆军部长黄柯。
杨义兵听到之后,立刻把他领到了黄柯的指挥所里。那人看了看周围后说道:“请问哪位是黄司令,我们长官有一份信件要让我亲手交给你。”
听到这话的时候,黄柯正在和几个军官商量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听到有人喊自己后,黄柯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
“陈炯明还真来求和信了?哈哈,看来陈司令也着急了。”一番调侃后,黄柯让那人把信件拿过来,没想到那人却摇摇头说道:“黄司令,长官来之前已经吩咐,必须是您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够亲启。”
这话一出,黄柯心头一阵怒气:“滚!哪来那么多废话,十四仔,把他身上的信件拿过来。”
那个人刚要反应,十四仔快步走上前,他一把攥住那人的手,然后用力一掰道,顺手就把放在上衣口袋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递给黄柯之后,那个送信的军官脸色难堪,黄柯拆开之后,那张纸张上只是在开头写了“兴华吾弟”,落款也只是写了一个他陈炯明的字“竟存兄长落”,中间的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写,完全是一张白纸。
黄柯看了之后皱起眉头,转过之后他把那张纸撕的粉碎一下扔在那个军官的脸上,他大声的怒斥道:“告诉陈炯明,别跟老子来这一套。我已经向在海军的大总统立下军令状,他陈炯明就等着束手就擒吧。你就一个字不落的告诉他,听到了吗?”
那个军官脸色难堪,但他强忍着胸中的怒火不敢发作。穿着牛皮靴十四仔一脚踢在那个人的屁股上,还大骂一句说:“还不快滚?”
军官带着羞辱和怨恨走了,看着那个人走远之后,黄柯转过头对王茂才几个人说道:“通知部队,再过两个小时发动对叛军的总攻!”
“是!”所有军官脚后跟一靠,开始忙碌起来。
那个送信的军官回到陈炯明的指挥所时,立刻向陈炯明汇报了他的经历。他带着一丝怨气的说道:“长官,那个黄柯态度傲慢,还把您亲笔说书的信件撕碎仍在我脸上……”
那个军官一脸委屈,陈炯明闭上眼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告诉陈炯明,别跟老子来这一套。我已经向在海军的大总统立下军令状,他陈炯明就等着束手就擒吧’”军官一字不落的将这些话全部都传给了陈炯明。
陈炯明听后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嘴角上扬笑了:“快,所有人换上便装准备撤离,黄柯已经给我们放水了。”
下面的军官听后却是莫名其妙,黄柯明明说的是要过来活捉他们,怎么就变成放水了呢?
陈炯明笑着说道:“他说向海上的大总统报到,这不是已经向我们暗说了吗?意思是让我们从海上走,我们现在收拾东西去香港。既然孙执意要北伐,我们就去香港创办民主政党吧。”
收拾好东西后,黄柯率军的进攻已经开始了。几百人的精锐部队排成散兵线,在轻重武器的掩护下不断向前跃进,守卫的叛军很快就被击溃。
黄柯冲上前的时候,两艘慢腾腾的驳船从港口驶出来,下面的官兵正要开炮轰击的时候,黄柯却摇头制止了他们。
杨义兵走过来询问情况,黄柯淡淡的说:“他这样做无非是一时误入歧途,他这个人本质不坏,只是思想认识上不同罢了,没必要把他杀掉!”
杨义兵还是不明白,他不解的问道:“司令,那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本质上坏的人呢?”
这句话如果是其他人问,黄柯肯定会把这句话当做敌意,但杨义兵直爽的性格黄柯心里头明白。
他转回头扫视了下面所有的军官一眼道:“卖国的人是本质坏透的人,才最应该被杀掉!”
黄柯这么一说,众人听后纷纷点头,不知道这点头是因为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还是因为屈从他的身份。
那艘驳船的船首上,一个穿着长袍戴着礼帽的男子冲着黄柯的方向挥了挥手,黄柯看后也回应了一下,双方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的仇人,倒像是两个相互送别的老友一样。
勘定了陈炯明的叛乱过程中,黄柯也趁机收编了一些粤军。所以这一仗打下来,他原来的五千多兵力总数不仅没有减少,反倒是越打越多了,各路收编起来的部队加在一起达到了数万人,武器配置也从原来的单一轻武器转变成又来一个炮兵营和一个军属骑兵营多兵种混合部队。
有了这些的家底,黄柯的腰杆子就硬气了很多,南方的局势差不多定下来了,下一步看来就要积极准备北伐了。
想到这里,黄柯不由得笑了,历史开了一个玩笑让他登上了政治舞台,他还真要好好干,不然真对不起自己这一腔抱负。
数以万人的新军要进行整编,黄柯清楚的意识到,现在队伍混乱,纪律松懈,主要原因是在上下级不明确,为此,黄柯制定了一套军衔制度,模仿西方的军衔制度,他把军官分为将、校、尉三等九级,除此之外,黄柯还别具一心的设定了现代的士官制度。
拟定好军衔制度的草案后,黄柯就让手下的人把这些东西拟定成册,准备上报给总统进行批准。孙总统人在上海,不久之后就从那里回来,继续就任大总统一职。届时,黄柯也将组织陆军准备北伐。
在孙总统归来之前,黄柯忙活着准备整顿军备,这些日子里虽然招收了不少新兵,但是人多事也多,一下子多了几千张嘴巴,什么事都要扩充一倍。一天不死要吃,两天不死要穿,前几天的库饷不足,黄柯又是厚着脸皮找了小舅子赵庭辉和老朋友傅望山之类的人筹措了一些。
好在现在广州城是黄柯的管理下,商团和黄柯的关系也算不错,所以张手要钱的时候,对方也是给足了面子,再加上兵临城下,所以不到一周的时间,黄柯就筹到了数万元的银元,够队伍吃喝几天用了,先挨过这段时间再说。
黄柯把这些钱拿到手后,喊来了军需部的人,让他们按需分配下去。忙活几天的黄柯觉得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他准备晚上离开军营去西关的住所,好些天没有见赵小婉,倒是有点想念。
回味那种如水般的温存,黄柯不由得露出一丝淫笑。他招呼着十四仔备马,说晚上准备回去。
十四仔一下备好了两匹马,黄柯问备那么多干什么,十四仔回答说自己是他的贴身警卫,要时刻跟着他。
“今天你不用跟着了,你就留在这里吧。”黄柯可不想让十四仔这个大号的电灯泡在自己跟前,耽误自己花前月下的好事。
十四仔挠了挠头说:“司令,您放心,我不上楼上。”
黄柯笑了笑:“一边去,你今天就留在军营行了。”
说完,黄柯换上牛皮马靴准备出去,刚走到营房前马厩的时候,从对面的军营里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黄柯立在马上向那边探去,看着营房前围着那么多人,他不由得向十四仔问道:“那边是干什么的?”
十四仔探头看了一眼,也没有看出个什么来头:“司令,要不我过去看看。”
“嗯,你去瞧瞧,快点回来。”十四仔去后,黄柯探头看着那边,难不成这群人在赌钱?看看要好好整顿一下军纪。
过了一会,十四仔跑了回来,他摇摇手说道:“司令,没什么大事,是一个兵被罚,班长正在教训他。没什么好看的。”
黄柯皱起眉头:“是什么事?”
十四仔笑着说:“那个兵太大胆,竟然敢打班长,所以班长就罚他站在门口打屁股。哈哈,一个半数大的小子竟然被扒光了裤子。”
说到这里,十四仔不由得笑了。可黄柯的脸上却是一脸严峻,新兵打班长是正常的事情,班长罚新兵也是正常事,可是这个出发方式竟然是建在羞辱人的方式上,旧军营的变态和磨灭人性不能够在他的军营里出现。
黄柯立刻下马走到那人跟前,他拨开人群后看到一个班长正在用一把刺刀竖起在地上,然后让那个新兵脱下裤子坐上去。这样需要保持着良好的定力,如果一不小心,刺刀就会刺穿屁股。
这种出发方式竟然博得周围人的一阵欢笑,作为出生入死的战友,黄柯很难想像他们之间竟然是这种感情,将来到了战场上会怎么样?
“起来!”黄柯愤怒的大吼一声,那个年轻的士兵站了起来,其他人一看是黄柯,也都收住了笑容,不敢再说些什么。
“说,因为什么原因体罚他?为什么要体罚!”黄柯对着那个满脸胡腮的班长大声的吼道。
看满脸胡腮的班长不说话,黄柯对着旁边的十四仔说道:“去把王茂才喊来,我要告诉他该怎么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