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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之处,黑烟缭绕,通往现实之门,也随之慢慢合拢,在梦魇氤雾逃离此处,封锁梦境之时,一道赤光,飞速而来,那是一头罕见凶兽,此兽形如雄狮,头长与龙角,背有双翼,三条尾巴,一身赤红,脚踏红云追至而来,此兽正乃辟邪夭禄原形。
“吼!”一声兽吼,黑烟与赤光,牢牢的缠绕在了一起,兽咬爪撕,撼动天际,一刹那雷云漫布,天上雷鸣电闪不断,轰隆隆触目惊心。
而就在神兽夭禄与梦魇氤雾缠绵纠结之时,炎舞,杨婷与白雪飘三人,早以准备多时。
“炎舞,记住我教你的口诀,你第一次使用火阵,不要太多紧张,接下来尽管以体内神火,灌输与天地三才阵之中,不要有任何顾虑,你只要知道,这次我们必须一击必中!”杨婷对炎舞提醒道。
“明白。”炎舞点了点头。
“好了,炎舞,望舒,我们现在开始吧。”杨婷说完,便于炎舞白雪飘双掌相迎,风阵,火阵,云阵,三道光芒,直冲梦魇氤雾和辟邪夭禄而去。
“天地乾坤,巽风异景,南明离火,云海坎水,与我三才,施与天地,伏魔之阵,以吾之力,奉与乾坤,云其雷火,风卷残云,宿神归位,八荒焚离......。”阵法随着咒语,向天际而去,一个个金色文字,如利剑狂刃一般,不满整个天际。
刷!光芒之厉,直把二人困于其中,此刻,梦魇氤雾暗感不妙,因为他以前就被困于此阵之中,现在,又感觉到了那阵恐慌。
“不!你不能这样,你这样的话,你也会完蛋的,难道你不想完成你的梦想,你放心,我保证放你来开的,绝不会把你也困于这噩梦之中。”梦魇氤雾对辟邪夭禄道。
“现在我的梦想,就是与你俱焚与此,毕竟是梦总会由醒来的时候,而我,已经觉醒了,只是你还未觉醒而已。”化作神兽的辟邪夭禄对梦魇氤雾道。
“不!我本是一件法宝,是你赋予了我生命,我又有和错之有,是你染指的我,凭什么,你要无情的把我封印,我想要自由?难道也有错吗?”梦魇氤雾极气氛的对辟邪夭禄咆哮道。
“你没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没有我,或许你就不会被我染指,变成今天万恶的邪气,若非你继承了我的念想,也不会有今天的恶果,所有的一切责难就有我来继承把,所以,在此,我只能说对不起了。”辟邪夭禄歉意的看着梦魇氤雾。
“不!你不能这样......不!”梦魇氤雾还未说完,辟邪夭禄一口便把梦魇氤雾吞噬在腹部中。
吼!辟邪夭禄咆哮一声,眼神瞬间变得血红,身上往外散发着戾人的邪气,在辟邪夭禄的思想中,辟邪夭禄和梦魇氤雾做着思想的争斗。
“你为何如此,即便我出不去,你也难以逃出升天,这样做,与你与我,都没什么好处啊。”梦魇氤雾道。
“因为我做错了许多事,我只是弥补而已,对你,我却永远无法的弥补,所以,原谅我吧。”梦魇氤雾强制压抑着梦魇氤雾所散出的邪恶之力。
“既然这样,我便在这阵法没启动之前,控制你的身体,硬逃离此处,相信,梦仙子他们,在没开启阵法之前,也对我无可奈何。”在辟邪夭禄思想里的梦魇氤雾狠狠的说。
此刻间,梦魇氤雾邪恶之力,越来越强大,转眼间,已攻入了辟邪夭禄的思想,令辟邪夭禄身体处处刺痛难忍,一道道黑气,腐蚀着辟邪夭禄的思想,渐渐的,辟邪夭禄的思想越来越模糊。
“哈哈哈......这么快就记忆模糊啦,接下来,我便攻占你与赵铁牛相识之处的情景,你是那么的爱着他,而他却有了喜欢的人,我觉得,你应该仇恨啊,仇恨他们之间,仇恨他们给你带来的诸多痛苦,仇恨起来吧,让我更快速的攻占你的思想,增加我的力量。哈哈哈......。”梦魇氤雾对辟邪夭禄道。
“与我凌霄,华夏神处,莫言而论,三煞而纹,火起焚恶,云起灭邪,风起凝煞,聚首与此......。”看着辟邪夭禄陷入危险境地,三人心中焦虑万分,奈何这咒语如此之长,又不能有任何分心,不然便功归于亏。
模糊的记忆里,辟邪夭禄想起了与赵铁牛初见的场景,那是那么的好玩,渐渐的,变成了吸引,爱,痛爱,痛爱的难以自己,有爱,便有恨,渐渐的,辟邪夭禄的恨意越来越重,当然这也是梦魇氤雾的蛊惑导致。
美梦过后,便是让辟邪夭禄痛惜的噩梦,噩梦让辟邪夭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邪气升腾,直冲还未完成的天地三才。
吼!辟邪夭禄痛苦万分,心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刮,眼睛的血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滴答滴答,让辟邪夭禄差点窒息,渐渐的,这个时候,看到了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的赵铁牛和胡翠华,辟邪夭禄阴狠的面孔瞬间消失。
“不!我不能受你蛊惑,也不能让你模糊为他的记忆,哪怕一丁一点,那也是不可原谅的。”此刻,爱过痛过恨过的辟邪夭禄瞬间醒悟,觉不能让梦魇氤雾控制她的思想。
这时,辟邪夭禄身体里散发的邪恶黑气,以被她完完全全的压制下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幡然醒悟,这......这不可能。”梦魇氤雾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是梦总是会醒的,美梦如此,噩梦也是如此,是该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了,所以,你所承载的力量,永远无法抹去人心底最深刻的记忆,就如我当初想要抹杀他与她那深刻的记忆一般,到头,只不过是一场虚无。”辟邪夭禄对梦魇氤雾道。
“天地三才,神魔异转,封神镇妖,厉与九幽,执迷不悟,浊者俱灭!开!喝!”当炎舞等人,念完咒语,阵法如牢笼一般,天地三才,以风火云三阵,组成天地人三才,在以云为天上,风为人中,火为地下,云可雷雨,风可削骨,火可焚身,便让邪灵这,无处容身。
以前设立的天地三才阵,乃是外阵,用于只是封印,而此刻,设立天地三才阵,是用于内阵,用于绝杀,所以,此阵凶狠异常。
看着被封印在阵法之中的辟邪夭禄和梦魇氤雾,杨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一切,便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我不要形神俱灭,我会乖乖的被你们封印在这里,在也不会逃走,我不要,啊!!!!!”天地三才阵已结阵成功,梦魇氤雾此时已经绝望。
阵内的字符不断的向着辟邪夭禄撞击,一次次撞击,都让辟邪夭禄的身体淡化,渐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主人,再见了,谢谢千百年来你对我的教导与照顾,如果还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辟邪夭禄对着阵外的杨婷哭喊着。
最终,辟邪夭禄还是消失在了杨婷他们的视线当中,杨婷叹息了一口气,心中也很是伤怀,毕竟陪伴千百年的坐骑,怎会没有感情。
在二人消失的时候,天地三才阵也随之而消失,一件物品落与杨婷的手中,那是一个玉坠,雕琢着神兽图案的玉坠,那神兽的图案,正是辟邪夭禄。
看了一眼玉坠,杨婷对炎舞和白雪飘道:“我们出去吧。”
杨婷很是伤怀的与炎舞和白雪飘飞出了那虚幻的梦境之地。回到了那梦魇洞穴,握着那辟邪玉坠,就好像一场梦境,难免让人伤怀心虑。
杨婷走到了正在困于石柱上的胡翠花和赵铁牛二人,解开了绳索,杨婷把那辟邪玉坠拿出,一道黑气,从二人的体内飞出。
赵铁牛和胡翠花微微睁开了眼睛,此刻所看到的并非那噩梦,而是苦尽甘来的美梦。赵铁牛和胡翠花二人,看着那三人身下踩着的氤氲雾绕,浑身上下透出的一股仙气,立马跪拜了下来。
“多谢上仙救我二人脱离了苦海,多谢仙子救我二人脱离的苦海。”赵铁牛和胡翠花二人立马跪拜起来。
“救你们的,并非我们,而是那辟邪夭禄。”杨婷回答。
“怎么可能......?”赵铁牛和胡翠花难以置信的看着杨婷。
“辟邪夭禄本是我的坐骑灵兽,因耐不住孤独,而咬断绳索,窃取我至宝思凡下界,或因贪玩,不信人界之人多为善者,便玩心大起,而遇到你之后,便有所改变,奈何却陷入情网无可自拔,而那人却是你,不晓你有妻子,便要你隔绝与妻相思,可叹!不是她的强求不得,梦终有醒之日,噩梦如此,美梦亦是如此,你对妻子的忠贞不渝,深深的感动了她,她便悔不当初,正巧,我至宝被她所染指正灾,正要在你梦境大肆祸害,若非她舍命相救,你二人将永坠与那噩梦之中,成为无梦无幻的行尸走肉,她现在或许已烟消云散,但是,她心中也有一丝希望,希望你们能够原谅与她,当然这也是身为她主人应该传达与你们的话。”杨婷对赵铁牛和胡翠花道。
“没有什么原谅,或原谅的,是是非非,皆为虚幻,若非有这噩梦,我二人,又怎会彼此珍惜对方?”赵铁牛和胡翠花彼此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手仅仅的牵在了一起,赵铁牛对杨婷道:“梦神仙子,你说的,梦,总会有醒的时候,噩梦如此,美梦也是如此,若非那梦境,我们也不会大彻大悟,世间最珍贵的,便是彼此,若非有辟邪夭禄所带与的噩梦,我们二人,又怎会如此珍惜彼此,所以,我们并没有责备她,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悔悟了,不是吗?”赵铁牛说完,牵着胡翠花的手,微微一笑。
“是啊,梦总会醒来,理智是不会随着噩梦而改变的,我觉得,我们经历了这许许多多的磨难,相信日后没有什么可以战胜我们的了,哪怕死亡。”胡翠花道。
“为什么爱情的力量会那么强大?可以让自己的思想信念,翻天覆地的改变?究竟是为何?小蝶姐姐可以为大哥苦守千年,无双姐姐可以为龙影皇帝牺牲自己,而二哥又会为了无双姐姐逆反攻天,口噬日月?这一切,简直让我无法理解。”炎舞摇了摇头。
“那是你没碰到你喜欢的,碰到你喜欢之人,相信你也为情所困。”白雪飘对炎舞道。
“说那么多,难道你为情所困过似的。”炎舞嘟囔了一句。
“臭小子,你说什么?”白雪飘指着炎舞,怒道。
“我说你说那么多,难道曾经被人所弃吗?也是,你这么一个凶巴巴的人,谁敢喜欢你啊,不被冻成冰,冷藏起来就算不错了。”炎舞道。
“你以为你就很了不起吗?一只染了色的乌鸦而已。”白雪飘道。
“哼,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在月宫捣药的红眼玉兔吗。”炎舞冷冷的说。
砰!炎舞一记粉拳直接打在炎舞的脸上,炎舞哎呀一声惨叫,顿时就飞了出去,直接撞到了石壁上,在石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印。
“臭小子,让你说我,你是活该”白雪飘向倒在石壁上的炎舞,挥了挥拳头。
看着白雪飘和炎舞打闹的场景,赵铁牛和胡翠花很是惊愕。
“你们不要在意,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吵闹。”杨婷对赵铁牛和胡翠花微微的笑了笑,看着打斗的炎舞和白雪飘二人,杨婷无奈的摇了摇头。
“现在噩梦已醒,我便送你二人回去吧。”杨婷对赵铁牛和胡翠花道。
“多谢梦神仙子。”赵铁牛与胡翠花两人连忙叩拜。
杨婷仙袂一甩,赵铁牛与胡翠花二人,早已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那不起眼的破茅草屋,比起那梦魇洞,这里才是他们所熟悉,他们所热爱的家,看似虽为平淡,但自少与子之手,幸福美满。
梦魇洞内,炎舞和白雪飘还在打斗,炎舞此刻模样,早已鼻青脸肿,看样子是被白雪飘教训的不轻。
“下手这么狠,死丫头,我给你没完。嘶......哎呦!”炎舞说完,捂着疼痛的脸。
“哼,没完就没完,姑奶奶还怕你不成?”白雪飘嚣张的说。
“你......。”炎舞指着白雪飘说不出话来,毕竟自己打又打不过,只能够把闷气憋在心里了,心里愤愤不平的的,等到自己学有所成,定然要把你揍的屁股尿流。
“炎舞!”杨婷向炎舞喊道。
“嗯?梦姐姐,喊我有事吗?”炎舞问道。
“我们的打赌还做不做数?”杨婷问道。
“当然做数了,我输给你了,自然要允诺你一件事情,我炎舞说话,从来没有不算话的。”炎舞对杨婷道。
“呵呵,日后,或许,我真有一事要拜托你呢?希望你不要推迟最好。”杨婷对炎舞道。
“我一定不会推迟的。”炎舞坚定的说。
“好了,事情解决了,虽不算什么圆满,但却也没酿成什么大祸,我们也是时候离去了。”杨婷对炎舞两人道。
“正好,我出来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不然栖师傅和太初大哥要着急了。”炎舞道。
“我怕是你自己着急才对吧,着急拜入帝俊门下。”白雪飘道。
“管你什么事?”炎舞道。
“怎么?脸上的伤是不是有点少,还想再加点?”白雪飘道。
“哼,好男不跟女斗,我才懒得理你。”炎舞道。
“你斗也得斗的过才行。”白雪飘得意的道。
杨婷三人走出了山洞,而那令白雪飘厌恶的山神,立马笑脸相迎的走了过来,看他那张嘴脸,白雪飘甚是厌恶。
“多谢梦仙子,帮助我九华山度过一场危难,我代表九华山,多谢仙子相帮。”山神感激的看着杨婷。
“喂,石老头,还有我呢?我也是出了力的。”炎舞不由埋怨的看着山神。
山神看了一眼炎舞,没在意,在山神看来,已把炎舞当成了梦神仙子的金童,而白雪飘则是玉女,自然功劳都是梦神的了,当然,山神知道眼前的人,是不能得罪的,虽不说梦神在场,就说自己的实力,也是自己不能比的,在说了,山神心中也是真心感激。
“额,当然,也要感谢你和你身边的这位仙子。”山神对炎舞和白雪飘道。
“哼!”白雪飘没有理会,把脸一撇,不在理会,对与这种软弱无能之辈,白雪飘懒得理会。
炎舞听着山神的话后,心里极为的舒坦,毕竟好话谁不愿多听,更何况自己也确实帮忙了。
“你呀,没想到你还主动要功德的,我算是服了你了。”杨婷对炎舞道。
“本来嘛,我却实出力了啊,又有什么不对?”炎舞对杨婷道。
“没什么不对的啊。”杨婷道:“只是觉得你这人很有趣罢了。”
“那个,梦神仙子,不知道这山中氤雾,何时能散去?”山神不好意思的问道。
“氤雾之物,却也应该散去,若不然,凡人入境,皆为野兽之口,毕竟野兽嗅觉灵敏,凡人怎可逃生?”杨婷把辟邪玉坠抛入空中,暗暗的说:“辟邪夭禄,一切靠你了。”
辟邪玉坠被杨婷抛向空中,山中氤雾,尽数被吸入这辟邪玉坠之中,转眼间,山河秀丽的景象,便呈现在了杨婷众人的眼前。
“抛开云雾见天明,所谓虚幻大道,皆有梦醒之时,虚幻眼界,乃内心虚妄所至,亦真亦假,亦幻亦实,都不过是梦烟云雾,山神,这梦魇洞穴,本是你的府邸,却不料数年前,被我坐骑做占,该鸣梦魇洞,也是你命中有此一劫,你虽法力有限,不敌我坐骑之厉,谁也不能怪你,为虎作伥,却也可恨,但你也知悔改,恳我施以法,消除氤雾隐患,不知是将功折罪还是未溜须拍马,我都不予计较,此劫,我虽与你消去,但日命数如何,希望你好自为之。”杨婷对山神冷冷的说道。
杨婷说完,便带着炎舞和白雪飘离去,丝毫不予理会眼前的山神。
飞在半空之上,白雪飘对杨婷道:“此人到有些心计,知晓自己为苟活,抛却神之尊严,后被你我发觉,想要讨好你我,我到忘却,你有透心眼,害我白白担心一场?”
“此人圆滑,世间这般人,多如牛毛,何须多言,无所谓厌恶与不厌恶,毕竟每人都有每人的生存之道,何须多言,山神职位渺小,若不依附,怎能长存?”杨婷对白雪飘道:“所谓道者,以慈悲为怀,以宽大为解,既然这般,何不为予别人一丝谅解与机会,或许梦醒终有醒悟。”
“机会是人创造的,所以我只想给我觉得需要给,应该给之人,所以,我没有你所谓的道。”白雪飘对杨婷微微笑道。
“那就随缘吧,”杨婷道。
“梦姐姐,白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炎舞挠了挠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杨婷和白雪飘。
“哼,你要知道,你便不是炎舞了?”白雪飘道。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喊你一声姐姐,都是对你尊重了,你别不识好歹。”炎舞对白雪飘吼道。
“那谢谢你了,小弟弟。”白雪飘道。
“哼!”两人冷哼一声,谁也没有理谁。
炎舞走到了杨婷的身边,对杨婷道:“梦姐姐,你的事情完成了,我也是时候该回帝俊城了,就此别过吧。”
“嗯,后会有期。”杨婷道。
炎舞看了一眼白雪飘,此刻,两人间,已不在斗嘴了,而是双方目光中所透出的那种依依不舍,或许在分开之后,两人都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愫。
炎舞飞到白雪飘身边,迟疑了一会,对白雪飘喊道:“喂,我走了,不要保重哈。”
“走吧,走吧,免得在我眼前烦人。”白雪飘对炎舞口不对心的说,或许是显示出自己的坚强个性,但说完后,白雪飘就有些后悔了。
“额......。”白雪飘的直白,让炎舞很是无语,一时间愣在原地。
“呵......跟你开玩笑的。”白雪飘对炎舞说完,炎舞便感觉心中不在郁闷了,白雪飘柔声的道:“在那里一定要坚持啊,不然的话,可是没有机会报复我,所以呢?要好好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成为帝俊的徒弟,到时候,我便会打倒你的。”炎舞道。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白雪飘拍拍炎舞的肩膀道。
炎舞拿开了白雪飘的手,对白雪飘道:“别一副前辈的模样教导我啦,我可比你小不了几岁。”
“怎么,我就是以长辈的模样教导你,你奈我何啊,有本事你打我啊,哦,忘记了,你是打不过我的,那你就在帝俊那里学几年......。”白雪飘的话还没说完,炎舞就紧紧的给白雪飘一个拥抱,别想歪,只是单纯的一个拥抱,一时间,白雪飘愣在原地,该说的话还没说完,便已随着身体停顿在此时。
这感觉,让白雪飘心砰砰砰的乱跳,有种窒息感,脸瞬间便红润了起来。
“好了,保重!我该回去了。”炎舞松开了白雪飘,转身对白雪飘默默的说道:“雪姐姐,其实和你斗嘴的时候,也蛮开心的。”说完,炎舞张开翅膀,向着南方帝俊城的方向而飞去,白雪飘还没反应过来,炎舞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当中。
“喂!望舒妹子,想什么呢?人可是都走了。”杨婷提醒道。
“他走不走......走不走关我什么事?”此刻,白雪飘也反应了过来,对杨婷心虚的说。
“还说不关你事?你也不用心虚什么了?你看你脸都红了。”杨婷对白雪飘笑道。
“哪有?只是天气太热了而已,对,只是天气太热了。”白雪飘对杨婷道。
“心虚了吧,其实,你脸根本没红,你也不用辩解什么?别忘了,我可是有透心眼的哦。”杨婷对白雪飘狡诈的笑了笑。
“梦姐姐,我真的跟他没什么的,你不要乱想啊。”白雪飘有些急了,见自己辩解无效,连忙的解释,毕竟自己可不想被杨婷误解看,毕竟是刚刚的一个拥抱而已,自己又何必当回事呢?
“好了,好了,看你急的,我不说了,对了,你我现在任务也完成了,你是否要回广寒宫?”杨婷对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沉默了一会,杨婷看出了白雪飘的想法,对白雪飘道:“其实,你还在疑虑那梦魇氤雾的话对否?”
白雪飘点了点头,道:“我虽然相信师尊,但内心却有一个思想,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追索,有时,会有两个思念,在我脑海中,不断的打斗,有时,我想探查一个究竟,但又害怕事实如此,我与师尊的关系只是......。”
“你相信嫦羲仙子吗?”杨婷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点了点头。
“神魔之战,千百年来便以种下根源,神又如何,魔又如何?只是在你我,甚至你师尊的眼中,只有善恶之分,既如果,这时真的,你又怎知你师尊没有苦衷,或有不得以?在者说,梦魇氤雾之言语,你也判定不来真假,或许假的,对你师尊而言,也是一种伤害。”杨婷对白雪飘道:“你内心既然相信嫦羲仙子,那便去查看,恩怨情仇,也由你心而定,或许你与嫦羲结下生死之仇,也或许你们恩怨一笔勾销。”
“我......。”白雪飘迟疑了一会。
“怎么?”杨婷疑惑的看着白雪飘。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不是?”白雪飘对杨婷道:“你能读解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你能看透我梦境中的虚幻真假,所以,你肯定知道,梦魇氤雾所说之话的真伪,我说的是否正确?”白雪飘向杨婷质问道。
“何必为一句未知的话,而让自己陷入困境呢?如果说,只因前世迷乱自己的心智,无法利于修道,就如战神刑天一般,坠入魔道,这样,真的好吗?”杨婷向白雪飘问道。
白雪飘沉默了一会,咬了咬牙,对杨婷道:“梦姐姐,刑天之所以坠入魔道,是因为他修仙不真,而我,如果因为未知的迷惑,而无法凝神,那么便心中不安,同样也会被心魔所绕,不是吗?所以,我想探查九黎族的下落,不管真实与否,我都想知道自己为何来自于这个世界,或者说,真乃玉石吸收天地灵气而幻化,所以,我绝不允许,自己活在迷惑之中,哪怕是为我着想。”
“我只知你是兔族白姬之女,是嫦羲仙子之徒,其余却一概不知。”杨婷对白雪飘道。
“可是,梦魇氤雾却能知晓未来与过去?”白雪飘道。
“梦魇氤雾乃是混沌之物,知晓神通,自然非我可比,我只是一介梦神,又有何能力,探知这万年之前的事?不过,我却知晓,蝶仙赤蛱,有一面天机镜,可探知过去与未来,原本她奉旨在佰藤守护仙女神树,只不过,仙树以毁,犯了天机,却不知现在何处?”杨婷向白雪飘道:“如果,你要寻找九黎妖族残党下落,那面天机镜,也许可以帮你一帮。”
“多谢仙子相告,小蝶姐姐,在九荒厌火,却有一面之缘,接下来,我已知道该如何了。”白雪飘对杨婷拱了拱手,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杨婷道。
“如此,后会有期了!”白雪飘告别了杨婷,一溜烟,早已消失无影,只留下杨婷一人,独自摇头叹息:“入梦初道,皆虚迷幻影,亦恶亦善,皆乃因果,梦醒如初,经历大善大恶,才能知晓,情之可贵!”杨婷看了一眼辟邪玉坠,笑了笑道:“你说是吗?”
杨婷手中的玉佩闪出一道绿光,像是在回应她一般,杨婷笑了笑,便将手中的玉佩抛出!
后,一年,深山之中的茅草屋外,赵铁牛焦躁万分,左右徘徊。
只听见,屋内的一声婴儿啼哭声响起,赵铁牛才欢喜万分。
“生了!生了!是个女娃!”接生婆喜悦的喊道。
赵铁牛听到后,欢喜的跑进了屋内,接生婆抱着一个婴儿,交给了赵铁牛,对赵铁牛笑道:“恭喜啊,喜得一位千金。”
赵铁牛抱着女婴,对躺在床上的胡翠花笑道:“翠花,我们有孩子了,太好了,太好了。”
胡翠花笑了笑,道:“是啊,我们有孩子了,不如,你给这个孩子起个名字吧。”
赵铁牛想了想,对胡翠花道:“天赐与福禄,不如这孩子叫天禄怎么样?”
“天禄!天禄!好名字,好名字,来天禄,让娘来抱抱。“说完,胡翠花接过了赵铁牛手中的女婴,心中甚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