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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先是一愣,随后急忙陪笑着来到皇后床榻近前,微微一笑道:“皇后,玉兰老母病重,已告假回老家了。”
“方才奴婢前去清宁宫,皇后的奴仆便将此事告知了奴婢,奴婢这才方知玉兰已告假返乡,皇后可安心养病,不多日奴婢以为玉兰便可返回宫内。”
“若皇后有何吩咐,尽管告知奴婢便可,奴婢一定好生服侍皇后。”
虽然皇后对金凤之言半信半疑,但还是相信了金凤的话,随后摆摆手,略显疲惫道:“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多追问了,本宫身体有些疲惫,你就先退下吧!”
一听此话金凤顿时心中喜悦,毕竟皇后不再闹着要找玉兰,太后那边也好有所交代,刚才自己的心差点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怕皇后对于自己之言有所怀疑。
若今日非要见到玉兰不可,自己也将甚是为难。这倒好,皇后没想到相信了她的话,还让自己退下,此事正合自己心意,于是一脸笑容施礼道:“奴婢告退!”
皇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假装要睡着的样子,金凤看了一眼皇后,得意的一笑,随后退了下去。
而此时太后派出去的信使,已经快马加鞭来到了万国寺,果不其然正如御医所料,虽然神医刘义拒绝医治任何人。但是万国寺方丈静持慈悲为怀,并不忍见死不救,若拒绝医治玉兰。
岂不有为佛理,于是在他的劝说下,神医刘义才答应了医治玉兰,在刘义的医治下,玉兰虽然止住了一直流淌的鲜血,却一直昏迷不醒。
此刻正躺在寺院的一间厢房内,于内官以及几名侍卫寸步不离,生怕出现任何差池。太后怪罪下来,自己担待不起。
太后派来的信使,见过万国寺方丈后,并未停留,急忙来到安置玉兰的厢房内,于内官见信使前来,不用说也知道他此来的目的,急忙起身道:“张信使,可是前来传达太后懿旨的?”
信使神色焦急,快走几步,来到于内官近前,施礼道:“属下见过于内官。”
于内官摆摆手道:“免了,太后可是询问玉兰近况?”
信使一路快马加鞭,一路上连口水都没喝,此刻已经是口干舌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结结巴巴道:“内,内官,可否容属下先喝口水,属下实在是口渴难耐。”
于内官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拉起信使的手,一脸热情道:“来,来,信使一路劳顿,快先些坐下,鄙人这就吩咐下人沏茶。”
等信使坐下以后,于内官一摆手道:“来人,快给张信使沏些茶水来。”
旁边随从点点头后,便转身离开了。信使连忙道谢道:“属下谢过于内官了。”
于内官坐在信使对面,一脸热情的摆摆手道:“唉!张信使为太后分忧,鄙人为信使沏杯茶,何需道谢。张信使先稍作休息,再传达太后懿旨也不迟。”
说着随从已将沏好的茶端到了信使近前道:“大人,请用茶。”
信使向随从微微一笑,表示感谢,随即便伸手去端茶杯,却被于内官给挡了下来。信使有些不解,一脸狐疑的看向于内官。
于内官微微一笑,将信使的手重新放下道:“信使一路辛苦,就让鄙人为张信使接下这杯茶吧!”
信使连忙一脸慌张,有些不好意道:“使不得,使不得,属下怎敢劳烦于内官为属下端茶,还是属下自己来吧!”
于内官轻轻拍了拍张信使的手背,依旧一脸热情的笑容道:“唉!张信使不必客气,此一路甚是辛苦,请用茶。”
说着于内官已经将端在手中的茶杯递到了张信使近前,张信使有些实在过意不去,连忙道谢:“谢于内官。”
于内官笑了笑,点点头,一伸手道:“请……”
两人同时端起茶杯,面面相觑微微一笑,随后便喝了起来,等两人饮完茶,信使脸上才露出了甚是痛快的表情,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用手臂胡乱的擦了下嘴。
随后道:“于内官,不知玉兰可好?太后命属下前来探明玉兰近况,不知玉兰生命可无忧啊!”
于内官的脸色有些难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并未答话,信使见于内官不语,有些担心道:“难道,难道玉兰已经……”
信使没有将话说下去,若真如他的猜测,此事恐怕无法向太后交代,太后临行前特意叮嘱,不得让玉兰有任何闪失。否则小心自己的脑袋,这可把信使惊出一身冷汗。
眼睛一直盯着于内官,希望于内官给他一个答案,于内官这才有些无奈道:“唉!虽然玉兰已经止住了血,却依旧昏迷不醒,神医也并未给予确切的答复,只是说玉兰能不能醒来,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信使听后略显失落,玉兰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向太后交代,此事可关系到自己的脑袋,容不得半点差池。随之脸色骤变,一脸焦急道:“于内官,此事可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啊!还有劳于内官多费费心,一定要保住玉兰的性命。”
“若她有不测,你我二人的脑袋恐怕不保,属下临行前太后特意叮嘱此事,不知于内官可有良策?”
于内官一听此话,有些不悦。此事由太后而起,要杀玉兰的是她,要救玉兰的也是她,若不是太后一时恼怒,怎会让玉兰糟此毒手。即便她活下来,日后也将成为一个废人。
玉兰已被斩断手足,大量失血。生死已是回天无术,虽已被送往万国寺医治,可命在旦夕,生还的希望已是渺茫,经刘义神医医治才可将希望增大,可能不能活下来都将是未知的。
明明是太后的一时糊涂,铸成大错,若玉兰不幸,还要将其怪罪给他二人,岂不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真不知太后是人老愚钝,还是越老越糊涂。
于是内心愤愤不平道:“哼!此事鄙人哪来良策,神医都并无十足的把握,鄙人又能如何。若不是太后一时恼怒,对玉兰处以凌迟之刑,玉兰又怎会糟此横祸,生死未卜?”
“如今倒好,倒是怪罪起你我二人了。真不知道太后是愚钝,还是老糊涂了。”
一听此言,信使急忙神色慌张的,左看右看。显得十分警惕,毕竟方才于内官之言是大逆不道之举,若被小人告发,那可是要杀头的。
在信使查看完后,并未发现旁人,急忙起身将房门关闭,小心翼翼的坐回于内官近前道:“于内官可不敢多言,小心隔墙有耳。此话若传到太后耳中,那可是不敬之罪,你我二人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经信使提醒,于内官虽然内心愤愤不平,但也不敢再多加言论太后的不是,于是点点头道:“谢张信使提醒,鄙人方才一时恼怒,才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望张信使多多海涵。”
张信使拜拜手道:“唉!于内官不必客气,玉兰此时在何处?可容属下前去探望一番?”
于内官笑了笑道:“有张信使此话,鄙人就放心了,玉兰此刻在里屋养病,方才刘神医已为其医治,并为其煎了些药,鄙人已命下人为其服下了。只是她依旧昏迷不醒,信使请随我来。”
说罢于内官起身,伸出手来作了个请的手势,张信使微微一笑,随即跟随于内官来到厢房的里屋内。此刻的玉兰面色苍白,手脚已被包扎。样子十分凄惨,张信使看后,心中一片酸痛。
随即道:“唉!真是令人惋惜,玉兰跟随皇后多年,能为自己的主子仗义执言,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为自己的主子讨一个公道。此举实在令人钦佩不已啊!”
于内官深有感触的点点头:“是啊!玉兰确实难得,她与皇后的这份感情可畏是情深似海,恐太后亦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迫切的不希望玉兰有性命之忧吧!”
信使来到床榻前,查看了一下玉兰的伤势,随即道:“属下得知,皇后一直吵闹着要见玉兰,太后此举正如于内官所言,她是怕玉兰若发生不测,将无法给皇后一个交代,才会如此关心玉兰的生死。”
“只可惜啊!玉兰还是糟此不测,且不说能不能活下来,即便是玉兰命大保住了性命,可是她日后也将成为了废人一个,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打击。对于玉兰而言那也将是无法抹灭的。”
“如今这皇宫之内已是乱作一团,明帝在世之前,东盛国何等的昌盛和谐,如今郭秋月的到来却让整个皇宫已是乌烟瘴气。真不知将来这东盛国会是什么样子,你我二人日后将何去何从。”
说到此于内官更是深有感触,他服侍太后已过多载,亲眼目睹东盛国的由盛转衰,也亲眼目睹太后如今的变化,以及当今陛下的所作所为。
他如今看到的更多的是太后的无奈,虽然于内官对于玉兰一事,尚存不悦。可是他对太后还是忠心耿耿的,虽然太后身份显赫,可东盛国的大事她一样是有心无力。
于内官停顿片刻,一脸无奈又惋惜的答道:“是啊!如今这皇宫,这天下。岂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的,就连太后都束手无策,你我二人感慨又有何用?鄙人啊,此生只有一个念想,好好服侍太后。”
“待日后若太后仙逝,鄙人就告老还乡,种些花花草草,养养鸟,安度一生。”
说罢于内官又摇摇头笑了笑道:“呵呵,可能鄙人想的有些异想天开了吧!鄙人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都让自己有些怀疑。”
张信使叹了口气道:“是啊!若玉兰真的回天无术,你我便要提着脑袋去见太后了。但愿玉兰能度过难关,早日醒来。属下也好回去给太后一个交代。”
于内官拍了拍张信使的肩膀道:“走吧!你我二人回到正堂叙话,玉兰若醒来。自然有人通知我们,你我二人在此也无济于事。还是先些离开吧!”
两人说罢,便离开了玉兰养病的房间,回到正堂。不多时,万国寺方丈静持,便来到了两人叙话的厢房内。
见到静持方丈至此,两人急忙起身施礼道:“见过大师。”
静持一手拿法杖,一手握着一串佛珠,一脸笑容。将佛珠收起,摆了摆手道:“二位施主不必多礼,老僧此次前来是特意探望女施主的,不知女施主可好些?”
两人脸色阴沉,方才二人刚从玉兰屋内探望完,玉兰脸色煞白,情况并不乐观,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于是一脸失落道:“不瞒大师所言,玉兰恐性命不保,我二人在此求大师慈悲,救救玉兰吧。”
静持方丈忙将二人扶起,捋了捋如银丝般的胡须道:“二位不必多礼,玉兰乃吉人自有天相。还请二位不必担心,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僧岂能见死不救。”
“玉兰与万国寺有缘,今日能来我万国寺亦是天意,即是天意必有后福。二位稍安勿躁,待老僧前去探望一番,再与二位叙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