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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瓜望了望办公室,觉得有些蹊跷,好奇地走到了办公室门旁,便听见屋里隐约传出男欢女爱般的嬉笑声。
果不其然,透过镶在房门上的玻璃窗,清楚地看到京豆正和一个留着丸子头的男子,跳着探戈。
“京主任,怎么样?”
“是比那个老师跳的好!”
“你老是躲着人家,该不是他不会跳舞,万一出丑了,让你尴尬了吧?”
“你说的一点不错,上次练习,一晚上踩了我七八次……”
“那你直接跟她说明不就行了吗?”
“他那单向思维的脑子,能说清楚吗?”
“哈哈哈……”
“……”
这个男子是谁?笑声如此鄙夷?
春瓜不禁心寒,转头看见大堂经理和小保安紧盯着自己,看来这门是不能乱敲了。
小保安绕到靠在厅柱上柳映岚的面前,把冷艳美女吓了一跳,险些跌倒。
“哎呦,你吓死我了!”
安平看着柳映岚抚着胸口,又抬眼看到春瓜拿着手机贴在玻璃窗上:“你说谎还真行,他在干什么?”
“谁说谎了,我明明看见两只雌性狐狸精带着两个雄性狐狸精钻进了办公室!”
安平笑了笑:“那个高富帅,可能是凌悦的男朋友吧?”
“那另外一个呢?难道是她给京思语找的舞伴?!”
安平看见春瓜走过来,心里起了疑惑:“人家可是专门来找京主任跳舞的?”
“谁知道啊!刚才他说今天京主任让他来练习跳舞的,可他怎么没进去啊!”柳映岚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朝着小保安诡笑,“该不是京豆当上主任,又换片子了吧!”
小保安看到春瓜挤出玻璃门,站在门阶上,仰天长啸般的张开两个膀子,疑惑地瞅了瞅柳映岚:“别说,他还真有点像失恋!”
街边,老交警看见春瓜耷拉着脑袋走过来,瞅了瞅停车场里的小红车,慌忙上前迎去。
“范林,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豆豆没在银行啊?”
春瓜沮丧着脸:“她在银行里!不过,她现在没空!”瞅了一眼京豆的小红车,“叔叔,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老交警好像看出了春瓜的心思:“你别走啊!”慌忙拦住转头欲走的春瓜。
“叔叔,以后你别拦我了。我和她……”
老交警看着春瓜失落地抬起头,听出了话中有话:这个小钢豆,又发什么坏脾气,都怪小时候把她惯坏了。
“别别别,我们家的豆豆,个性比较强,加上昨天她小姨胡说八道,一时也听不进别人一点建议。”
“其实啊!在医院里,我们俩闹别扭的事,就是因为阿姨说的,一个农村,一个城市……”
“胡说什么呀!我可没有阶级观念!”
春瓜朝着银行的方向苦笑着:“你没有,阿姨有没有?京豆有没有?你知道她现在干什么吗?”说着,拿出了手机。
老交警跃到手机前,看到了女儿跟一个丸子头抱在一起,谈笑声清晰可辨。
“这是
你拍的?”
春瓜收起手机,如泄洪般地向老交警讲述起自己与豆姨之间的遭遇,以及与京豆之间差距。
这下子,老交警的脑袋上,可算是乌云密布了,难道自己的“钓金龟婿”计划就这样流产了,失败了。
春瓜离去不久,老交警看见女儿与一个丸子头男子出了银行,后面还紧跟着拉扯一块的凌悦和一个陌生男子。
“这是豆豆和谁啊?”老交警托起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番,脸色“唰”的一下,耷拉下来了,“不会吧,丸子头,不是云霞以前给豆豆介绍的对象吗?难道……”
老交警担心旧情复燃,刚跑到街对面,看见女儿和凌悦一块坐进了一辆宝马豪车,驶离了银行。
“这是谁啊?”
小保安看到老交警挂着望远镜,站在银行门口,朝自己摆了摆手,一定是来刺探女儿情报的,慌忙挤出了玻璃门。
“京叔叔,你干嘛!”
老交警收起望远镜,指了指京豆离去的路口:“刚才和你们主任一块离去的是什么人啊?”
安平摇摇头:“那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不过,刚才我们都看见京主任和那个男子在办公室里跳友谊舞,应该是朋友吧,专门来培训跳舞的?!”
老交警想着刚才春瓜的所言,心里可乱了套了:友谊舞应该是搞对象的小情侣跳的吧!难道京豆真的和蠢瓜老师闹掰了?
“可能是普通朋友吧!”
“是是是!”小保安回头看了看银行里的人来人往,“京叔,没别的事,我先进去了!”说着,不好意思钻进了玻璃门。
“你拨打的手机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你拨打的手机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老交警瞅了瞅手机里反复着提示音,有些失落的回到路口,想着女儿和凌悦坐进男人的豪车,连自己的小红车也不开了,这到底去干什么了?
肖志正准备出门,接到老交警的电话,听到将春瓜和京豆之间的矛盾提升到高风险的级别,慌慌忙忙地钻回了家,幸好岳母大人没在家,小俩口坐到沙发上,开始商议着对策。
“今天京豆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啊!”甜甜看了看惊恐的丈夫,“怎么了?是不是又来危机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啊!”肖志察觉到甜甜的脸色不同往日灿烂,好像撞到邪神似的,摸了摸孕肚,“你怎么了,是不是宝宝惹你了?”
“没事!就是今天范林的妹妹来找过我,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好像还是没有褪掉她的恋哥情结。”
“你说是秋瓜?!”
甜甜不高兴地推开丈夫的爪子:“竟然指手画脚的指责我不该将京豆介绍给他哥,你说,她这想告我什么状呢?”
“其实,听范林说,秋瓜也并非刁蛮无理之人!是不是你们俩以前的误会没有解开啊?!”
甜甜抚着肚子:“我有这么小气吗?”
“那你跟京豆商量一下啊,看看哪天能不能在一起吃顿饭,帮着范林把问题解决掉……”
“干嘛老是让我跟她打电话啊?范林不能亲自打电话吗?”
肖志听见娇妻一肚子的委屈话,还有不高兴的眼神,自然从春瓜那里知道,她与秋瓜之间的恩怨,无非一个“情”字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