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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人、叶思宁听到后,齐刷刷地抬起头看向平台入口的迎宾处,只见罗无地头戴皮帽、身着貂绒披风,一副地主富绅的打扮,身后跟着为静、为笃和见字辈的几位弟子。罗无地一脸高傲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并没有看到远在角落里的叶无人、叶思宁父子,随后被那迎宾者带到了客席中段。
叶思宁凑到叶无人身前,问道:“爹爹,怎么二师伯也来了?而且,看起来都不像平时常见到的二师伯了,嘻嘻。”
叶无人也正奇怪,往日里屈门和白莲教并没有什么瓜葛啊?虽然自己曾脱教很久,只是近年来被大师兄再三邀请才以屈门外门弟子的身份偶尔入住屈门大院,但也从没听大师兄说参加过什么白莲教的大庆啊,再说以师兄一心想带领屈门成为江湖一流门派的宏图伟志,怎么肯与这白莲邪教有这种瓜葛,但是二师兄刚刚代掌门没几天怎么就会代表屈门来参加这白莲教教主寿诞?
罗无地刚落座不久,就见白莲教的两个人走过去寒暄。严川见叶无人和叶思宁一直盯着罗无地的方向,心知他们在关注着罗无地的一举一动,跟叶无人说道:“叶兄弟可能不认识,跟罗代掌门寒暄的那两位,左边那个是我们圣教的司命护法、右边那个是度厄护法,在我们圣教之中的地位仅次于教主和圣女,乃四茎莲花弟子。叶兄弟,要不要过去和罗代掌门见见?”
叶无人摇摇头,说道:“先不过去了吧,我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过去之后倒惹人注目,”顿了一下又问道,“严兄,叶某离开屈门已久,而且久不闻江湖之事,不知我屈门先前可曾有人出席过贵教的大庆?”
严川沉思了一会儿道:“好像从未有过。严某入教近二十年,参加圣教各种庆贺约十数次,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屈门中人,前几天在冀州的直隶分坛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屈门的人呢,不过或许我原来未曾关注过也说不定。”
约莫正午时分,莲花宝顶上摆的几十桌宴席已经坐满了人,只听得一声炮响,随后大擂台上面的白莲教弟子都吹起了号角,呜呜的声响震天,场中众人听见这号声,齐齐站起以示恭敬。号声暂停之后,白莲教的司命护法上台,环顾四周后,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喉间暗暗调整了下,略微变了下声调,朗朗地说道:“今日乃我圣教主寿诞大庆,得蒙诸位江湖豪杰赏光,敝教上下倍感殊荣,这里略备了些薄酒冷炙,招待不周之处,万望诸位海涵。”说罢又躬身行了一礼。场内众人也齐齐拱手回礼。
司命护法示意众人坐下之后,又接着说道:“想必诸位都早已知道,自我童教主继任教主之位后便立下规矩,凡敝教大庆都会安排擂台比武,一来是为了让江湖各门各派间互相切磋技艺、增进了解,二来也是给在场的青年才俊们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为了给各位助兴,今年照旧安排了一些彩头,来,抬上来!”
话音刚落,只见二十个大汉抬上了十个大箱子。抬到台上之后一一打开,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司命护法看着场中诸人那些口水欲滴的样子,微微一笑,又说道:“这里十个箱子,每箱都是装着白银一万两。”刚说到这儿,就听场内众人一下子就炸开了,纷纷说道:“童教主今日可真是大手笔!比起往年那可算豪爽的多了。”“龟儿子!恁个多银子,老子可是头一次见!”更有人跃跃欲试,说道:“这可是撞见财神了,今日定要讨个彩头回去。”旁边一席有人讥讽道:“也不撒泡尿照照,有爷们儿在,能轮得上你这狗尿苔?”那人听着被讽,愤而起身,作势就要冲上前与讥讽自己的那人比试,同席之人慌忙劝住,忙道:“张大哥,切莫冲动,消消气,刘护法还有话说,别伤了主人家的面子。”好说歹说才把那张大哥劝的坐下。司命护法刘长春待场中众人稍微安静下来些,接着说道:“这十万两白银本是大清醇亲王专为敝教教主寿诞而委托白阳坛胡坛主进献。教主转赐作为今日擂台比武的彩头,今日比武选出胜者十名,每位可得一箱。”
场中诸人欢声雷动,刘长春用手示意场中安静,又接着说道:“既然要分胜负,那么就要立个规矩,诸位之中或许有人已经知道这擂台上的规矩,但是还请各位宽容刘某再絮叨一番。如诸位所见,这擂台上已经摆好了十把椅子,待会儿有意打擂者可自行上台就坐,坐下之后便是守擂一方,接受台下各位豪杰挑战。擂台之上只许二人对战,兵刃暗器尽皆随意,每场对战胜者为新的守擂方,可在台上就坐。为避免车轮战,每一场对战之后,守擂者可暂时休息,待其他场次分出胜负之后再行出场,直到再无人上台挑战便算是赢了这一万两。擂台之上只为切磋技艺,诸位之中若有江湖恩怨还请再寻时日自行了断。另外,对战之时敝教诚心恳请诸位请点到为止,但是毕竟刀剑无眼,对战之中若有受伤,自有敝教神医严川为其尽心医治,万一伤重不治,敝教也备下了一千两白银作为抚恤。好,话不多说,这擂台就交给诸位了,有愿意上台夺这一万两白银的请上台!台下诸位也别闲着,敝教备的这些薄酒,虽比不得琼浆玉液,但十年珍藏,酒性猛烈,也算配得上今日这群雄集会的场面!诸位请放开吃酒,只是吃酒的时候别忘了给台上的英雄们叫个好。好,开席!”
刘长春一席话说完之后,白莲教众弟子便流水般地将各式菜肴端了上来。再看台下诸人,其他江湖门派所处的客席这边有人势在必得、睥睨一切地环视四周,有人则是满脸的不屑,还有人窃窃私语,都没把心思放在这满桌的菜肴上,但凡有人开吃的,也是浅尝辄止、食不知味,大多数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台上那一箱箱的银子,脑子里想的尽是自己得到这笔银子该如何花销。白莲教教众这边,能上席的尽是三茎莲花以上的弟子,多是各地的香主,因这擂台不许本教弟子参加,所以与己无关,一个个的都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就吃的满嘴油水。